方良灿很不喜欢这个叫做郁骁的男人,虽然他清俊硬朗,而且面容精致。
他走到他的床前,冷冷凝视他,就是这个男人,让他的师父和那个女人都乱了心神。
的确很英俊,即使是眼睛紧紧闭着,双颊苍白凹陷。
他,也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
师父,狗皇帝,这个病秧子,她惹的桃花,还真是多。
愤愤一拂袖,方良灿转身便走。
却不想,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床|上的男人,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晕眩中,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真切眼前,他很怕。
“娘……”
郁骁瑟缩了一下,躲进被子里,将它拉高,直把自己的脑袋都蒙进去,浑身发抖。
闭上眼睛属羊,这是二哥教的法子,说是睡不着,一只羊两只羊一直数下去,就能睡着。
郁骁开始数羊,无奈越来越清醒,他只觉得这黑漆漆的屋子里一定藏了什么吃人的怪兽,吓得他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一口气跑出屋。
整齐的院落,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山庄,这是哪儿?!
郁骁慌了,脚下凉凉的,可是他顾不得了,惊慌失措地跑着,穿过厢房,向着正房的方向跑去。
紧闭的门,他不敢敲,爹爹脾气暴躁,若是夜里打扰他,一定会被狠狠教训一顿,饿上一天一夜不说,还要不停练功。
郁骁只穿着单衣,站在门外,眯着一只眼睛,从门缝里望去。
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床|上的白色床幔,被风吹得一鼓一鼓。
“嗯……”
有好痛苦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后背一麻,不由得心跳加快,这、这是娘的声音么?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郁骁分辨不出,便将耳朵竖得更高,仔细地听着。
“呜……”
天啊,又是一声,郁骁受不住了,悄悄推开门,露出一丝缝隙,探着脑袋往里看。
这一看,简直要把他的眼睛晃瞎了!
一个好漂亮的姐姐,伏在一个看不清面容,却百分百不是爹爹的男人身上,她光着身子,好小巧,好白|皙,比娘还美貌!
咦,她嘴里,她嘴里塞得满满的,一吞一吐的,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开心,那是……
呀呀呀,那不是尿尿的小**嘛,不对,她嘴里的是大**……
郁骁险些喊出声了,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心里怦怦地跳,却挪不开眼。
她嘴里含|着的,就是娘说的,男子汉的命|根子呢!
郁骁眨也不眨,只觉得浑身都燥热得紧,难受得要命,可怕的是,他自己的那里,也开始有感觉了!
床|上的陌生男女,投入得很,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探头探脑。
伸出手,郁骁发现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大,他疑惑地看看脚,好像脚也很大,他比量了一下门,自己长高了好多耶!
来不及高兴,听着不远处那娇滴滴的声响,郁骁睁大眼,只见男人的大手,正在揉搓一个小点儿,红红的,挺挺的,像是山庄里栽的红果树接的果子。
他又热起来了,手,不自觉地往裤裆里探去,这一摸,羞得他几乎要钻到地缝里。
郁骁吓坏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可是他再抬眼一看,那个男人还活得好好的,还挺高兴的样子,正把那个好看的女人的两条腿分开,按在自己的腰上。
郁骁撇撇嘴,紧盯着那两条白|嫩嫩的腿|儿,不知为何,他不高兴起来。
为什么?
他觉得心里酸涩涩的,不知道为啥,就是不高兴!尤其是看着,那个男人,竟然将自己那么大的东西,一点点地塞到漂亮姐姐的腿心里,听到她可怜的一声呜咽。
可是,他现在好兴奋,只觉得憋得难受,下面涨得发痛。
他脑子里都是刚才看见的那个女人,只几眼,却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郁骁看着**的手掌,迷惑道:“我这是怎么了?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他想了好久,这才忐忑地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一闻,被那股腥气吓了一跳,嫌恶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罢,他四下看看,这才将那白花花的一滩,蹭到门口的树干上,也忘了害怕,沿着来时的路,摸索着回去了。
“我去看看良灿起来没,买完东西就回来,给你带点吃的回来,想吃什么?”
一拉房门,云翳握着锦霓的手,亲|亲她的脸颊,温柔地开口。
“我要喝粥。”
锦霓也踮脚吻吻他,眼睛里亮亮的,“我去看看郁骁有没有醒过来。”
女子莲步姗姗,丝毫看不出有孕在身,临走之前,锦霓希望能看见郁骁醒过来。
她推开紧闭的房门,直直向床走去,一撩床幔,却见床|上被褥凌|乱,手一探,已经凉了,想必人已经起来多时了。
“醒了?去哪儿了?”
锦霓又惊又喜又怕,刚要出去寻找,左肩被人拍了拍。
她猛回头,正对上一脸困惑的郁骁,见她回头,胆怯地收回了手。
“郁骁,你醒了?怎么不去找我?”
锦霓抚着胸口,情难自已,一把握住他微凉的手,紧紧攥|住。
郁骁只觉得,随着她的转身,随着她握住自己的手,一股熟悉的幽香窜入鼻端,熏得他都要醉了。
“姐、姐姐,你很漂亮……”
郁骁羞赧,脸颊飞上红晕,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说完自己先羞得低下了头。
什么,郁骁管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