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莲华跨在芈闲鹤的腰上,眯着眼儿,动得飞快。(..)他的大手就卡在她的腰上,不断地将她提起,压下,再提起,再压下,加剧着她的快感。
“小鹤、小鹤……”
步莲华摇着头,示意不要了,底下麻酥酥的,已经从开始的痒,变为了隐隐的疼,两个人紧紧缠绕的地方,由于剧烈而快速的动作,而浮出一圈细小的白色沫子。
可他和她自己都无法停止,既无法停止,那就疯狂吧。
失控。失重。
大脑暂时缺氧,眼前白光道道,步莲华无法承受,索性闭上眼。
那腻死人的甜糯吟唱就卡在嗓子里,不敢恣意溢出声来,偏他不肯,拧着她,顶着她,旋转厮磨,百般花样。
“嗯?”
他鼻孔里哼着,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和体力听她废话,汗水从额角蜿蜒流淌,令他看上去有些狰狞。
性|爱里女人都是美的,因为脆弱无助,娇吟哼喘,薄汗附身,香肌玉骨;男人却是带些狠绝可怕的,上了岁数的倒是尚可,知道你的“点”,懂得拿捏节奏和力道,年轻的毛头小伙儿却是最最叫人难以消受,只道横冲直撞,用尽蛮力,让人叫苦不迭,银牙咬碎。
“芈闲鹤,大疯子!再不停我咬死你……呜呜……”
酒醉,情醉,难以自持的步莲华呜咽着喊出声,奋力扭打着芈闲鹤的肩头,却无法逃开他的掠夺。
陷在**中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房门,无声地被推开。
那地毯怪不得贵得叫人咂舌,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赤着足踏上去,竟然真的是无声无息。
腰上是灼热的一双手,箍得牢牢,汗湿黏在肌肤上,不舒服也不难受,肩头忽而又传来干燥温热,闭眼的步莲华一个激灵,怎么又有一双手?!
她大惊,猛地掀开眼皮,刚要抬头看向来人,一股大力从肩上袭来,硬生生将她从芈闲鹤身上提了起来!
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被填满的地方霎时完全空虚,汁水四溅。
步莲华这才看清,是自己的丈夫,今天才举办酒席的新婚老公,云翳,在提着自己!
她吓得绞紧了身体,生生一个轻颤,那汹涌的潮水从深处涌动出来,哗啦啦倾洒一地。
“操!”
芈闲鹤比步莲华狼狈得多,腿间一柱擎天不说,正在攀升的途中猛地被打断,那滋味比正洗着热水澡,而热乎乎的水忽然停了还难受。
他光顾着难受了,还没意识到,今晚的“正主儿”已经来了。
云翳颇有些嫌恶地用步莲华的裙子擦擦手,将她倚靠在沙发上,转过头来,瞅着恼怒中的芈闲鹤,淡然道:“我看你不像是缺女人的样子吧,这回你会不会以后都起不来了?”
他倒是好心,男人的这活儿最是金贵,要是惊吓啊,受挫啊,都会造成疾病的。
芈闲鹤懵住,一时间答不上话来,女人恋爱时智商最低,男人做|爱时智商最低,此言不虚,古人诚不欺余啊。
“算了,做都做了,你要是还能开车,就走。要是想睡一觉,你左手边第二间是客房。”
说完,云翳垂下眼眸,看不出到底是啥态度神色,冲满面通红,还未完全醒酒,但是已然明白过来自己犯了大错儿的步莲华一努嘴。
“老婆,我想洗澡,你帮我。”
步莲华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其间跌了两次,绊了三次,屁颠颠地跟着云翳去了楼上的浴室。
芈闲鹤抓着沙发扶手,慢慢站起来,恼怒异常,却也颓丧异常。
出了新房,他也没开车,沿着这个仿苏州园林的楼盘小径往外走。最后,他抱着一棵树,弯下身干呕起来,直到把这一晚上喝的酒,全都吐出来,吐到胆汁尽出,满嘴苦涩。
三天回门,这是千百年来的古礼,上至达官显贵,下至普通百姓,只要是新婚夫妇,都要回娘家走上一遭,以示恩爱,福寿绵长。
“谢谢你陪我来。”
车停在别墅前,两个人谁也没有着急下车,步莲华率先开口,声音有点儿低沉。
新婚之夜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亏欠之情的——饶是她多么不在乎,婚前玩耍放荡是一码事,婚后却又是一码事。
既然已经按照父母的安排嫁了人,就没有必要做出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步莲华深知这一点,干脆既来之则安之,没想到,芈闲鹤从中捣乱。
“做晚辈的,礼数还是得做到。”
半晌,云翳才开口,手一直放在方向盘上。
那晚,他将她带到浴室,却真的只是闭上眼,让她帮着搓背,此后便是一人一间房,一丝情爱**也没发生。
如此,今天他还肯来,给足宋家面子,步莲华不能不感激涕零。
下了车,听见声响的宋规致和玉笙烟已经迎了出来,笑二人逐颜开,均穿着中式的对襟上衣,喜气洋洋,尤其是宋规致,特意空出一天时间,连公司都没有去。
“爸、妈,我回来了!”
步莲华挽着云翳,两个人将大小包礼品交给家里的阿姨,四个人走进屋。
一时间谈笑风生,云翳本就受宋规致的看重,要不然哪里会将宝贝女儿嫁给他,这一见面,一老一少干脆躲到书房里对弈去了,除了端茶的保姆,谁也不敢去打扰。
玉笙烟则是拉着步莲华,谆谆教导一些婚后夫妻相处之道,话说,这婚结得忒匆忙,男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