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身体像是沉浸在海水中,随着一串串浪花轻轻地翻涌,仿若置身于浪尖上。(..)
忽而上天,忽而入地。
他的舌头很软很灵活,轻柔地扫过她的身体,换来她的战栗。
“你这是在跟我抱怨,我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么……”
朦胧之际,步莲华还不忘刺激他,果然,她唇上一疼,差点流眼泪。
“小东西,跟我提什么义务!”
迷迷糊糊的步莲华想,谁是小东西啊,他也没比自己大几岁啊。
显然,他很力,既取悦她,又令自己得到最大的快乐。
“满意么?”
他挥汗如雨,吻着她汗湿的鬓角,轻声问。
“嗯……不要……”
身下的女人违心地哼着,**可以叫人分不清那喊叫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乐,**也可以叫女人持续地要要要。
已婚夫妻在陌生的酒店里恩爱,确实能获得不同于以往的刺激——
从大**、到厅里、再到卫生间,云翳不知餍足一般,彻头彻尾将步莲华“欺负”了个遍,这下她可真是心服身服口服了。
等到步莲华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半死在浴缸里时,云翳已经如一头吃饱喝足的狼一样,神采奕奕地开始帮她搓背解乏了。
“我来是受到邀请,因为有一个楼盘是我导师的好友开发的,可惜你也知道老师年纪大了,所以其实真正干活的是我,也算是来看看自己的作品。”
他从后面抱住她,轻吻她的蝴蝶骨,太纤细的女人了,好瘦,他怜惜不已地吻着。
酥**痒的,她躲着,终是在他的怀里逃不开,倦得连眼皮都懒得动了。
“那你不早说,跟我一起过来……”
闭着眼她轻声埋怨着,话虽如此,可是心底也暗暗地有些迟疑,他若来了,三个男人必定没有好脸色,今晚不就是暗流涌动?
想起麻将桌上,他们三个哪里是打牌啊,她觉得是打她呢,谁都想糊,还谁都不怕点炮!
“呵……”他在她耳边吹气,撩拨道:“我要是跟你一起来,你这个腥儿,还能偷猫么?”
他笑,看不清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哦,原来他很清楚的呢。
“你才是**的猫!”
作势要打他,反被他抱住,呵呵笑道:“我就偷了这一个,还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怎么的?”
今晚他有些古怪,频频甩出“步莲华老公”这个旗号,虽说以前也会对此沾沾自喜,但也不至于到处炫耀,这是怎么了?
奇了怪了,这不正常啊,之前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和郁家那三个货的关系,忍着不说,这巴巴地赶来了,就为了宣布主权和领土完整来了?
看着她蹙眉不语,云翳轻轻抬起步莲华的下颌,温柔呢喃道:“老公好不好?”
沉醉在他的温柔乡里,步莲华有片刻失神,跟着答道:“好……”
“老公帅不帅?”
“帅……”
“老公厉不厉害?”
“啊?”
她睁眼,立刻看见他恶狠狠的样子,脖子一缩,“厉害……”
“爱不爱老公?”
“爱……”
好一顿渣滓洞的逼问呵,步莲华想要笑,还不敢,只好呼哧呼哧地喘,以免得内伤。
可云翳却好像很认真的样子,不厌其烦地追问,好久,看出她的不耐烦,他从水里站起来。
“老婆,就算你有一万个男人,你也要记住,我是你老公。”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带着一身水大步离开。
咦,脸上那是害羞的红晕么?步莲华憋不住,坐在浴缸里大笑出声,换来已经走回卧室的男人的愤愤的眼神……
和,可疑的两坨红晕。
“这个媒体采访为什么要我去?”
步莲华看着手上的采访稿子,很是疑惑地瞪着郁骥和郁骁——
论位置论贡献,她都没郁骥高,宋氏这回说好听了是跟着郁氏合作,说难听了就是在人家后面捡剩饭,哪里轮到她出来接受媒体采访了?
“对付媒体和受众,年轻女人更吃香好吧?这样效果好。”
郁骁忍着笑意,如是安抚着,这活明明是他的,但他实在不乐意抛头露面,索性只是个市级电视台,没什么事,就推给了步莲华。
化妆、造型、熟悉问题、开始录像,一系列走下来,一个多小时的小采访,累得她无力。
晚间新闻时段,帝都。
按理说,这里不应该收到这种遥远省份下的市级电视台频道,但是只要是这个男人想办到的事情,目前来说,还不叫事情。
屏幕上,女人态度温和,双目有神,小西装裁剪得合身,妆容淡雅,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姿态宜人。
“嘭!”
手里的烟灰缸猛地掷出去,液晶的屏幕一下子炸开来,各种电子管翘出来,从后面冒出一股烧焦的味道。
怀里熟睡的婴孩儿,忽然啼哭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挂在脸上。
“一一也想妈妈了,是不是?爸爸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一一噎了一声,打了个嗝儿,居然真的不哭了。
男人露出癫狂的笑容来,抱起婴儿便转身上楼。
等到在东华市的工作基本告一段落,几个人已经停留了近一周,交易面积大大超出了之前两家公司的预想,照这个势头来看,这一次的倾巢出动还是成效斐然的,四个人不禁都放松下来,各自将工作吩咐下去,准备回京。
周末的晚上,郁骥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