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之上,步莲华挣扎着要起来,无奈男人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细腰被他牢牢地捏在手里,动不了分毫,她越挣扎,在耳边回荡的男人的喘息就越重。
“我想你了,看见一一,就好像看见你。他最近喜欢跟我玩,我很开心。”
郁骐抓着步莲华的一只手,轻吻着那细细的手指,每一根都印上自己的吻。
有些脸红,步莲华娇嗔了一声:“讨厌!不正经!”
意识到她的羞恼,他低笑出声,极其宠爱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不正经么?嗯?当初我为了你,可是差点连男性功能都没了呢。”
笑谈着当年的趣事儿,郁骐掐着她敏感的腰肉,往下拽着她的裙子。
“哼……就该叫你一直起不来……唔!”
戏谑的话噎住,原来,他的手,无预兆地伸到了裙子下面。
《断背山》里有一句台词,我真想知道,我怎么样才能戒掉你。
郁骐可以戒掉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咖啡因,但是唯有一样,他没法子戒掉。
这个女人,已经渗到骨血里去了,无法将她从生命里剥离开,带着血也带着肉,叫他怎么戒?!
郁骐的爱情,始于一个电话——
当年,郁家三少爷郁骁,被步莲华的夺命电话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郁骐在一旁,夺过手机便是一声爆喝。
哪知道,步莲华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压根没畏惧,倒是劈头盖脸地给了郁骐一顿抢白。
这是哪家的小妞儿!
一次喝酒,酒量一向超好的三弟,居然抱着酒瓶子喝多了,头一次跟他这个当二哥的掏了心窝子。
郁骐皱眉,果然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作为一家安保公司的老总,他能轻松地就掌握这个叫“步莲华”的女人的材料,甚至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他太了解自己了,一旦好奇,便会心动。
他明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像郁骥,从小作为家族接班人,就受各类训练,总能保持不动声色;也不像郁骁,可以装作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陪在她身边,叫她不设防。
他和她,完全没有交集。
他一遍遍说服自己,终于打消了去调查她的念头,
直到那一天,一次行业内的聚会,那时正是一次国际会展的招标前夜,同行之间用尽手段心思,都为了能够拿下这个大项目。
酒过三巡,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本能里有一股子冲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次的会展主办公司的老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据传私生活很是混乱,和很多业内人士有染。
郁骐一下明白过了,这是叫人给算计了,如果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即使他的公司凭实力拿下了这个展出,他们的名声也臭了。
有心人如此撺掇,加上那女人也确实有意,不停地将身子往郁骐身上靠,手也越发大胆起来。
“公司里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
他红着眼珠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酒店,也不管酒驾不酒驾,取了车便狠狠踩下了油门。
晚上的车不算多,他晃晃悠悠地开着车,跟在一辆车后面,想着吹吹风消消酒劲儿,也不打算超车。
忽然,前面那车整个车身一歪,撞到了边上,郁骐喝了酒,反应慢,之前一直跟着它,这下来不及刹车,也跟着撞了上去。
他愤愤一拍方向盘,浑身似火烧一样,难受得他胡乱地撕开上身的衬衫,只觉得要炸开一样,下面涨得生疼,心跳得要蹦出来似的。
更要命的是,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主动过来,要求划分责任的女车主,给“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意没有开灯,不想看清那女人的长相,只是一遍遍地,幻想着身下的人,是那个女人。
虽然,他压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模样。
此时此刻,想起当年两个人的第一次,郁骐有些哭笑不得。
“郁骐!你再这么用力,我说什么也不许你再碰我了!”
步莲华呜咽着,白嫩的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捶打着郁骐的胸膛,可是这点力气实在微不足道,他甚至挑衅地又用力动了几下。
“你!”
气得步莲华转过头去,不理他。
“真生气了?”
郁骐一把挑起步莲华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上那嫣色的唇瓣,舌头用力,死死地撬开那闭合的一排牙齿,然后舌,紧紧地与她的舌缠在了一起。
激狂的吻,很快将她之前的不悦吻得烟消云散,到后来,步莲华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缠住郁骐的颈子来。
“我答应你的,再不碰那些东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许久,房间里的喘息才平静下来,一股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在空中蒸腾开来。
“我没控制住,又让你疼了……”
他永远是这样,虚心认错,死不悔改!
步莲华娇娇地横了他一眼,罚他替自己洗澡。
巨大的浴缸里,郁骐圈着闭眼享受的步莲华,在她身上按着,给她解乏,将那湿漉漉的发从脸上撩开,从背后抱着她,将碎吻落在她的颈后,耳后……
“你以后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