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大静静的趴在那里,时远慢慢的伸出手去。
海老大虽然凶悍,但她的身材确实一流,尽管被鲜血染红了背心,但仍然让时远心里有一丝悸动。
当时远的手指轻轻触到海老大柔软而温暖的小腰时,海老大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
尽管已经在商场里已经猥亵过海老大丰润挺翘的玉臀了,但当双手的手指伸进她薄薄的背心,接触到那光滑而有点温凉的玉背时,时远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了一下。
轻轻翻动背心下沿,海老大光洁诱人的玉背越來越多的显露在他的眼底,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咝……”海老大吸了口凉气。
刚才流出的血已经把背心粘连在了伤口上,时远尽管已经是很轻柔的翻动,但还是扯动了她的伤口。
“忍着点!怎么这么娇气。”时远呵斥了一句。
“换你试试!”海老大沒好气的说。
时远当然也知道这样的伤痛,这妞儿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但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提起她的斗志。
又轻轻翻了两下,翻不下去了,衣服已经和伤口的血肉粘连在一起,甚至有些干痂了。
想了想,干脆从里屋有找了把剪刀,咔咔两剪刀直接把背心剪开了。
海老大直觉背心一凉,知道自己的整个脊背都已经袒露在了时远的眼前,虽然自己趴在地上,整个胸脯贴在地上,但还是羞得脸皮红涨。
趴在那里等了半天,却不见时远继续。怔了一下,骂道:“你他妈的看够了沒有?”
她哪里知道,时远这一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剪开背心的一刹那,时远清楚地看到被海老大压在身下的那两个椭圆,虽然看不到正面,但那丰硕曼妙的曲线还是让他鼻腔一热。
“急什么?我他妈的流鼻血了。”时远沒好气的说。
海老大一愣,突然噗的笑了一下,随即又是脸一绷,却忍了一会还是沒忍住,又是噗的笑了出來,一直笑的伤口疼起來这才罢休。
恨恨的止住了长流不止的鼻血,看看海老大的伤口,现在必须要做的是把她里边的弹头取出來。
“能挺得住吗?会很疼的。”时远有点于心不忍了,虽然多次帮别人,甚至为自己去过子弹,但这样一个娇柔女子能承受得了那巨大的疼痛吗?
“费什么话!老娘又不是念书的学生娃,哪有那么娇养?”海老大有些不耐烦了。
“那我开始取子弹了。”
时远往海老大身边一蹲,两只手各拿着一把镊子便开始了。当然事先还是用火把镊子烧了一下。
整个过程很快,时远的手法很是娴熟。但令他佩服的是,这个悍妞真是强悍,尽管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但这妞硬是咬着牙一声也沒有叫出來。
接下來就很简单了,时远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然后用清水细致的冲洗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和赃物,然后又用酒精消了毒。
包扎的时候出了点小情节,海老大本來想自己來,但稍微一动伤口就剧烈的疼痛起來,又被时远打了几下屁股这才老实下來。
当时远把药棉敷在伤口,又用纱布包扎的时候,手穿过海老大的腋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高高挺立的一只玉峰,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那个小突起一下子挺立了起來。这妞这么敏感?
当一切都已妥当,时远轻轻地抱起还趴在地上的海老大,海老大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时远尽管疼的大叫了一声,却并沒有撒开手,咬着牙硬是把海老大抱到了卧室里的床上。直到这时,海老大才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关,一头埋在床上不动了。
奶奶的,这妞属狗的!时远看看自己的手臂,两行细碎的牙印,组成了一个细细的月牙,淡淡的血痕若隐若现。
一个人回到客厅,这才想起处理自己的伤口。他的伤口比较简单,虽然也是中了一枪,但子弹是擦着肉皮射过去的,虽然也流了很多血,但弹头并沒有留在里边。所以就是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上了点药。
静下心來才想到医院里还有个欧阳媛在等着自己把内衣送回去,一摸身上,竟沒有摸到电话,看來是在商场逃亡时匆忙间丢失了。
算了,不打了。
本來想就此离去,走到卧室门口,看见那悍妞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竟然沒有张开口,站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客厅里。看看地上刚才留下的血迹,摇了摇头,丫的,这擦屁股的活儿还得哥來干。
海老大一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妈的,岳子期,敢打老娘的伏击,等老娘养好了枪伤,非把你的四合会全灭了不可。想想今天实在有些可笑,本來她是找时远报仇的,到现在竟然还得依仗这家伙救了自己,还这么细致的为自己处理了伤口。
什么声音?海老大侧耳倾听了一下,这才听出竟是客厅里传來时远的阵阵鼾声。
这家伙竟然沒有走,还睡着了?
海老大慢慢的从床上爬起來,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里看去,果然看见时远横倒在沙发上,两条腿高高的翘在沙发背上,鼾声正是从他那里发出來的。
再看看地上,刚才自己身上留下來的血迹,此刻竟然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这家伙竟然
时远此刻正在做着美梦,还不时的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上两下,这动作要在白日让海老大看见,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