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义到达桃花镇后,并沒有到直接到李广的酒店找他,而是自己在桃花镇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下了,住下以后他才给李广打了个电话,让他到自己住的旅店里走了一遭,详细问了时远藏身的地方。
李广接到钱文义的电话怠慢,马上就赶了过去,不过一路上还是对钱文义的异常表示了诧异,钱文义不是沒有來过桃花镇,他和刘子歌一起來过,也自己一个人來过,从來沒有这么低调过,今天为了时远竟然连自己刑警队长的架子都不要了,这不能不让李广感到奇怪。
李广原本设想,把时远藏在这里的消息捅给刘子歌后,刘子歌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派人过來要么把时远抓走,要么就地正法,谁知刘子歌的人是派过來了,而且派的还是他的得力战将,刑警大队长钱文义,但钱文义來后竟然如此隐秘,好像竟要躲着时远一样,难道他还害怕时远不成,按理说时远现在是身上背着几条人命的在逃犯,刘子歌抓时远是名正言顺的,怎么会如此低调。
李广这么想,也这么问了,但钱文义一句话就把他打了回去:“好好做你的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要不生态公园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桃花镇你也不要呆了。”
钱文义的态度让李光大吃一惊,在他看來,自己怎么也算是给刘子歌,给钱文义提供了一个抓捕在逃犯的立功机会,可现在看來钱文义,刘子歌似乎并不太领他的情,而且从一开始就显得这件事见不得光似得,李广现在明白了,刘子歌似乎很是忌惮时远,但又不想放过时远,所以才如此隐秘的处理此事。
想通了这点,李广不再多问,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钱文义的问題,不敢再有任何邀功的意思,而钱文义仔细盘问了时远藏身地方的情况后,让随自己一起來的几个心腹都留在了旅店里,自己却和李光一起开着车到时远的住处走了一遭,亲自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一路上李广心里一直忐忑着,钱文义的到來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可以帮自己一下就铲掉时远这个大麻烦,钱文义來的时候,几个人都是便衣倒也罢了,而且连自己的酒店也不敢去,这些倒也罢了,现在居然连抓捕时远都不敢立刻进行,是怕时远的彪悍吗?可时远现在已经受了重伤呀,这样的人要是自己不是忌讳怕在这里杀人会给李大奎送去把柄,恐怕自己带着李刚就可以把他灭了,可这些带着枪的家伙居然缩手缩脚,实在不可思议。
但李广很快就想到,刘子歌本來不是这么胆小怕事的人,他在s市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小心谨慎过,就连钱文义也常常仗着刘子歌的庇护,到处嚣张跋扈,可今天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们有把柄捏在时远的手里,还是时远背后有着他们惹不起的后台。
这么一想,李广顿时有点后悔了,想到时远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而且他如此嚣张,好像从來沒有害怕过,这样的人物只能说明不是他自身够强大,就是他背后的背景太过强大,想到自己竟然卷进了他和刘子歌的斗争中,他有点后怕的感觉,而且想到是自己给刘子歌告的密,不由得背心开始有点发凉。
但李广很快就想到,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那就沒有回头的余地,既然引來了老虎,那就只能把老虎送到狼窝里,现在只能期盼这头老虎能把这头病狼给吃了,虽然不再痴心妄想着跟着老虎分两块狼肉吃吃,但 不用担心狼再來侵袭自己他已经够烧高香了。
在倪晶晶住的小院子旁边饶了一圈后,钱文义对这儿的环境有了一个主观的了解,这才让李广开着车又把自己送回了旅店,然后告诉李广不要再來这里了,让他亲自呆在时远藏身的地方看守着,千万不要放跑了时远,他还要等到晚上才行动,有些事情必须需要黑夜的掩护,才能掩饰他的肮脏。
李广心里更是叫苦不迭,要是自己守在时远的住处而被他们发现的话,那无疑是在太岁头上抓了一把,他很清楚后果,可是现在他已经沒有退兵的余地了,现在他就是想站回时远那边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有尽力的配合钱文义,配合刘子歌,只希望钱文义晚上能够顺利的干掉时远。
而时远给李大奎打完电话后,就开始埋头大睡,好像已经沒有什么事了一般,这让几个女子惊愕不已,欧阳媛抓着他的胳膊摇了半天,却依然沒能把他从床上摇起來,夜來香也是无奈,以为这小子受了一伤,脑子也受了刺激了,两个人只好坐在时远的窗前,看着这个家伙入睡。
倪晶晶本來还想让海清问问时远怎么回事,谁知海清冷笑了一声说:“沒事,大家都去睡觉吧,睡一觉晚上好出來看热闹。”说完就回了东屋。
看什么热闹,倪晶晶楞了一下,想起來追过去时,却见海清也已经躺在了东屋的床上,还把自己的头也埋在了被子里,看來海清的定力还是沒有时远厉害,这厮身边有两个美女在那里又摇又晃的都能睡的安慰,而海清却需要蒙着头才能睡着,这一对比,立分高下呀。
倪晶晶在那里又愣了半天,这是两个什么家伙呀,遇到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能睡得着觉,而且还一屋躺一个,真是两个怪胎。
一直到晚上八点的时候,一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远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把守在他身边的三个女子吓了一跳,欧阳媛还以为这家伙诈尸呢?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