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倪正就出去了,时远和倪晶晶还在自己的屋里睡着,两个人昨晚上换完床单后又上演了一次美女与qín_shòu大战,最后都累得精疲力尽,一觉睡到了八点多。
吃早饭的时候,倪母只是一个劲的给时远夹菜,说要他多吃点菜,保养身体,时远脸被臊得通红,倪晶晶却不知道什么意思,开口问道:“他一个大小伙子补什么补。”
倪母瞟了一眼,并沒有解释,倪晶晶回过神來,顿时脸也红成了红布一样,饭也吃不下去了,一推碗说吃好了,时远也吃不下去了,跟着倪晶晶就先出去了。
两个人从院子里走出的时候,倪晶晶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手臂插进时远的臂弯里,要说昨天两个人还有点装亲热的意思,今天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了,院子里的邻居看见问两个人出去,时远也很有礼貌的一一回答,很有一副新女婿的样子。
出了院子倪晶晶也沒有把手从时远臂弯里抽出來的意思,时远也乐得不时用胳膊蹭蹭她的胸脯,惹得倪晶晶又拧又掐,这才老实了不少。
两个人一路打情骂俏來到酒店,夜來香三个人闲得无聊躺在房间的床上看电视,看见两个人进來,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虽然进门前,倪晶晶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臂,还竭力装得和平常一样平静,但夜來香还是从倪晶晶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那红润的脸色分明告诉别人,她已经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
欧阳媛并沒有看出什么,隔了一晚上沒见到时远,围在时远身边就开始问东问西,问倪晶晶的家人怎么样,有沒有用笤帚把他从家里赶出來,问他昨晚上和倪晶晶怎么睡的,睡得好不好,这些白痴问題让时远啼笑皆非,按照一路上想好的台词一一应对。
夜來香却拉着倪晶晶要她到卫生间帮自己化妆,倪晶晶心里疑惑屋子里这么多女人,怎么她偏偏等到现在才拉自己,一进卫生间夜來香就把门给关住了,然后神秘的看着倪晶晶。
倪晶晶被看得心里发虚,就抓着夜來香的胳膊摇着问:“夜姐你看什么呢?怎么这种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你不是要化妆吗?怎么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夜來香这才轻轻贴到她耳边低声说:“晶晶,现在我们才算是亲姐妹了。”
什么亲姐妹,倪晶晶却是愣了一下才明白夜來香话里的意思,顿时粉脸含羞却还在装糊涂:“夜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真不明白,你敢说你昨晚上沒有干好事。”夜來香冷笑着说。
倪晶晶脸色早已通红,哪里还敢再和夜來香说下去,说了句:“夜姐欺负人,我不和你说了。”说着就要拉开房门跑出去,却被夜來香一把按住了。
“别跑晶晶,我又沒有怪你,你的心思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跟了时远又并不丢人,他总比那些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强得多了。”夜來香看倪晶晶这么害臊,就说这话给她解围。
不料倪晶晶听见她说的那些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时远的qín_shòu举动,脸色更是通红,夜來香看了并不知道倪晶晶的心思,还在心里想沒想到她脸皮这么薄。
夜來香拉着倪晶晶在卫生间里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既然大家以后都是亲姐妹了,有些事情必须要学会看开点,毕竟时远这家伙不是什么安分的角色,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
倪晶晶起初并沒有说什么,最后才说:“夜姐,其实我很清楚时远,也很清楚和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可能像你们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走遍天涯海角,对于我來说,能陪着他走一段人生历程,我已经很满足了。”
夜來香一愣,才说:“你就真的能够放下他吗?我也想过放下,但是我做不到。”
倪晶晶扭过脸说:“不是我能不能够放得下的问題,而是我必须学会放下,这里毕竟是华夏,我们不可能都陪在他身边的,也许你们可以做到,但是我不能那么做,我的父母也不会允许我那么做。”
夜來香半天沒有说话,好久才说:“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好,可是我离不开他,媛媛也离不开他,我们沒你那么容易解脱。”
两个人再从卫生间里出來的时候,情绪都显得有些低落,这让时远有些奇怪,但也并沒有多问。
接着就说到倪晶晶父亲倪正的话題,现在时远基本已从倪正酒后的话里掏出了当年那件事情的始末,也就有了查清这件事情的突破口了。
首先倪正当初去查封赌场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去的,他有同行的警察,虽然这些警察当年迫于刘子歌的淫威,一个个做了假证,但只要能够找出她们,相信还是能够还原整个事情的经过的。
其次是那个丢失了巨款的保险柜,既然倪正有保险柜的钥匙,那么当时作为刑警队正队长的刘子歌,也一定会有这把钥匙,也就是说柜子里的钱很可能是被刘子歌或者刘子歌派人取走的。
还有就是,当年被倪正从赌场抓走的那些赌徒以及赌场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知道事情的真实经过,当然这些人寻找起來比较困难,而且即使找到能否从他们嘴里套出实情都是一件难事,但为了倪晶晶,时远必须尝试。
时远决定从第一条先下手,那就是找到当初和倪正一起去查封赌场的那些警察同事,他们找起來相对要容易一些,因为毕竟都在公安局工作,即使调动工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