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虽然满腹的悲伤,此刻却并不示弱,狼一样眼睛紧盯着欧阳林的眼睛:“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这样?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杀手接二连三的对媛媛进行追杀?”
欧阳林一愣,没有想到时远会这么反问自己。亮伯连忙上前把两个人拉开:“老爷不要急,小姐没事的。”
欧阳林却一下子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浑身有些瘫软。
“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告诉我!”时远步步紧逼。
“你不要管了,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操心!”欧阳林突然一下子变得暴躁起来,两个人一下陷入了尴尬中。
“对了,老爷,那三个人怎么办?”亮伯的问话打破了僵局。
“你回去把他们处理了,做干净点,不要给人留下什么。”欧阳林低声说道,亮伯应了一声先走了。
孟冰清拉着时远坐到了走廊里的长椅上,欧阳林站在那里不停地在急救室外走来走去,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着一支刚要把烟盒收回去,想了一下,又掏出一支,扔给了时远。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面前的烟蒂落了一堆,也亏是半夜没有护士顾得上管。急救室门上的灯终于灭了,主刀的大夫推开门走了出来,卸了口罩一脸的疲惫。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急忙扑到了大夫面前。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欧阳林急切地问。时远虽然没有说话,但手已经开始颤抖。
“没事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了,记住让她多休息。”医生简单的说了一声便走了。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进去,两个小护士已经推着手术车走了出来。
“媛媛!”两个人同时叫着,欧阳媛却依然闭着双眼,她还没有醒。
两个护士一路把欧阳媛推进了一个重病监护室,欧阳林正要进去,被时远一把拉住:“给我说,这是谁干的?”
欧阳林张嘴想说你太无礼了,可看看这家伙一脸的怒火,站住了脚步。孟冰清胆怯的看看两个人,自己先进了病房。
“你一定知道,是谁派来的人。”时远看着欧阳林,一字一句的说着,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欧阳媛的父亲,而是主谋刺杀欧阳媛的罪魁祸首一样。欧阳林竟然心里有点含糊了,这家伙的眼睛就像狼一样凶狠。
“我想,一定是傅凯干的。”欧阳林本来想说这事不用你管,可是面对这双眼睛竟然不自觉的改了口舌,话一出口,他就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如此沉不住气。
“傅凯?”时远的眼睛开始冒火。“他是什么人?”
“本市的黑社会,三青帮的二当家。”
“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时远没有细问欧阳林和傅凯之间的纠纷,他现在只想找到这个敢对自己女人下手的家伙,其他的他现在都不想管。
“他一般在鸿雁酒店住,那里是三青帮的产业。”
欧阳林花还没有说完,时远已经转身出了医院。
“时远!”欧阳林叫了一声,时远没有回头,欧阳林叹了口气,却听见监护室里叫了一声:“时远……”声音很微弱,看来是欧阳媛醒了。
欧阳林一愣,连忙奔进了监护室里,见欧阳媛躺在病床上,正抓着孟冰清的手,“小清,时远呢?”
孟冰清却不知道时远已经去找傅凯了,连忙说:“媛媛姐,你躺着别动,时哥哥就在外边,我去叫他进来。”欧阳媛点点头,松开了孟冰清的手,看见欧阳林进来,叫了一声:“爸。”就想坐起来,牵动伤口,疼的叫了一声。
欧阳林连忙上前按住欧阳媛的肩膀:“乖,媛媛,你别动,好好躺着。”欧阳媛皱着眉头重新躺下。
孟冰清在外边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时远,回到病房还没开口,欧阳林就说:“不用找了,时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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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虽然是半夜,但医院门口还是停了不少的出租车在那里拉活。而鸿雁酒店似乎在这里很有名气,司机听时远说去那里时还盯着时远看了两眼,被时远瞪了一眼这才开车。
出租车很快便到了鸿雁酒店的门口,车子刚停住,时远便一把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竟然没想起给司机付车钱,而司机愣了一下,居然也没有追上去讨要。
鸿雁酒店看起来生意很是兴隆,虽然已是过了午夜,但门口的停车场依然停了不少的车,看起来都是在里边的舞厅酒吧消费的。如果是住店的客人,车子都停在里边的停车场内。
酒店大堂灯火依然辉煌,从外边望进去可以看见,大堂里前台小姐坐在吧台里和几个保安聊着天。
时远推开玻璃门,一进去便直奔前台小姐而去。这厮此刻两眼冒火,身上杀气四溢,几个保安明显感到来意不善,不敢大意,连忙就围了上去。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干你妈!”时远脚步停也没有停,揪住几个保安,一下一个,扔到了大堂边上的酒水柜里。顿时玻璃柜稀里哗啦碎成一片。
刚才还在和保安抛着媚眼的前台小姐惊得花容失色,妈呀一声尖叫就想躲到吧台下边。时远大步上前,一把便揪住了她高高挽起的发髻,直接从吧台里便提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说!傅凯在哪里?!”
前台小姐屁股被摔得青肿,哪里还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