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侠松了口气,才想起一件事,“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能啊,当然能。-- ”把新年的炮仗给吃了吗?这么冲?
“我一个朋友结婚,我过来喝喜酒。”
吕侠干干一笑,“你要是忙先走吧,这里有我守着行了。”
郑殿焱突然转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吕侠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怎么了,你这么看我我可是会动手的。”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能说不能吗?都用拜托了,一定不会是好事的。
“不是假扮你的‘女’朋友吧?”她最怕是这事了,要是北辰吃醋了,要是那些媒体有‘乱’写,还有还有……
“只是想你帮我挑一件礼物。”
好吧,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成啊,你预计是在多少价格之内的?”
一护士突然推开病房的‘门’,“病人的家属是哪位?”
吕侠立马起身,却被郑殿焱拉倒了身后,“我是。”
“在这里签个字,然后去下面付费。”
郑殿焱刷刷地签了字,“那老阿姨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他一眼,显然不明白这个位家属怎么这么称呼那病人,还是压下心里的好,“脚踝骨折,需要住院。 [大了,后期对正常行走也会有影响,你……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不是,但我会付医疗费。”
“你是肇事者?”不像啊,也没看到录笔录的警察。
郑殿焱把件还给她,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是雷锋。”
护士“……”
吕侠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郑殿焱看了她眼,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吕侠连忙跟,“还是我来付吧,这是我整出来的事……”
“我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吕侠一怔,“你说你一个练武的,还整什么霸道总裁啊!”
郑殿焱沉下脸,“一个手下败将,还和我争什么。”
行,算你能!
应该不用很多钱,吕侠懒得和他争,郑殿焱在排队,她百无聊赖地站到一边,四处看看,然后,看到了周一。
周一也很吃惊,原本肃穆的脸显得有些滑稽,“吕小姐,您怎么……”
“我能说一言难尽吗?”
“您可以慢慢说。”
“我学雷锋做好事送老‘奶’‘奶’到医院。”原来一句话也是能解释清楚的。
周一总觉得吕侠和他以前见过的人不大一样,不完全是因为大少爷的原因,她本质是一个看人看不懂的人,前几分钟还那么冷漠的人,现在和你讲冷笑话了。
“要是大少爷知道您特地回来,一定会更高兴的。”
“额,不是……”
“走了。”郑殿焱拍了拍她的胳膊,似乎刚看到周一,“认识?”
“额……嗯,认识。”
“需要叙旧吗?”
吕侠摇头,“不需要。”不过好像得解释一下。
“那走吧。”
“哎……”吕侠几乎是被拖着走的,走了几米郑殿焱才松了手,吕侠回头看了眼紧追不舍的周一,简直无语凝噎,“他是我们咏髓的校长,然后说他帮着送老‘奶’‘奶’过来的,我回来也和阿没有一点关系,你也不用告诉他了。”更不用追着我们了,这样未免有些怪。
“吕小姐……”
“我到了,再见啦。”
周一张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是有点同情大少爷,毕竟这么心心念念的人……
要是被吕侠知道周一的想法,一定会这么形容的他有一个魁梧的外表,还有一颗婆妈的心。
“阿?”
“唔,你也听过他?”
“嗯。”
吕侠不知道他这声嗯算什么意思,刚想追问,郑殿焱已经坐到病‘床’旁了,“阿姨,您家里电话是多少,您住院总得告诉他们一声的。”
老***脚打了石膏,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我忘了。”
吕侠和郑殿焱相视一眼,医疗费倒是小事情,可总不能这么照顾这非亲非故地老人一辈子吧?
“啊,不过我兜里有纸条。”说着,还真的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直接递给了郑殿焱。
“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里等等。”
吕侠乖巧地应下了,随手打开刚才缴费时买的白粥,“阿姨,您喝点粥吧。”
“姑娘,我自己来。”
“行,那您小心烫。”
老‘奶’‘奶’喝了口粥,突然抬头看着她,“姑娘,刚才那个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
“啊?不是不是。”吕侠忙摇头。
“哦~是老公。哎,现在的年轻人都结婚晚,我以为……”
吕侠笑容有些尴尬,“不是的,那是我的……哥哥。”
师兄什么的,和哥哥差不多吧。而且,她对郑殿焱,总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大哥一样,虽然这样的想法很荒唐。
郑殿焱正好进来,把手机放回兜里,看着病‘床’的阿姨,“您儿子说马过来。”
“哎,谢谢你们了。”
他们没等多久,有一个年男子敲‘门’,脸的表情有些冰冷,吕侠不明所以地看向郑殿焱,用口型询问“怎么了?”
郑殿焱还未回答,听那男子怒目看着他们,“是你们撞了我妈?”
“不是啊,喂你这人……”
郑殿焱拉了她一下,“医疗费我已经给你出了,不必谢。”说完,拉着吕侠往外走。
“站住!”男子的声音很大,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