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产了?我的确不知,倘若知道,我会暂缓施术的。话既然都说到这儿了,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夫人能否为我一解疑‘惑’?”
“你想知道我是谁?”
云扇点点头道:“因为我很想知道惠儿到底在哪儿。”
贝螺淡淡一笑,缓缓起身道:“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可能见到她的。”
“难道你本体已死?”
“还是让我先来问你几个问题吧!你本姓云吗?”
“不是,我本来不姓云,是遇见了我师傅后才改了姓的,我师傅姓云。”
“那你师傅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可以告诉你一点,我本来就姓云。”
云扇眸孔微张,仰头吃惊地看着贝螺道:“你本姓云?怎么会这么巧?难道你是云氏一族的人?”
“所以我才问你你师傅是谁,或许真的撞上我本家了呢!”
“你居然姓云?”云扇眼中闪烁着疑‘惑’和茫然的光‘色’,嘴里喋喋不休道,“怎么会这么巧?这半道杀出来的人居然偏偏姓云,莫非有什么玄机?”
“打算告诉我了吗?”
“好吧,”云扇抬头道,“既然你也姓云,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在十二岁的时候遇见我师傅的,她叫云夭,是个‘药’师。”
“她是‘药’师?那怎么会教你巫术?”
“师傅说他们云氏一族原本就是共工‘门’下巫祭出身的,传到她那儿已经是第十六代了,但是从第十二代开始,祖上就已经不允许云氏后人再做巫祭了,而改做了‘药’师。云氏族人虽不能做巫祭了,但对巫术的研习从来没有停止过,就这么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来。到了她手里,她也研习出了不少新的巫术,只是苦于祖上遗训不敢去做祭司,而恰巧那时候她就遇上了我,她说我很有天分,可以收我做徒弟,教我如何成为一个出‘色’的祭司。”
“后来呢?”
“师傅在水元族住了大概三年,把她所学的全部都‘交’给了我,给我留下一本云氏法书就离开了。打那儿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
“《云氏法书》?是不是上面写了一段水神共工与黄帝之孙颛顼大战的事情?”
云扇连连点头道:“法书扉页上的的确确写着当年共工大战颛顼的事情,你连这个都知道,看来你真的云氏族人了。那么请问了,你是云氏第几代?莫非还是我师傅的后人?”
“呃……应该就是你师傅的后人,但是第几代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太久远了,数都数不过来,估计少说也有个一百五六十代的样子吧!”贝螺耸肩笑了笑道。
云扇哑然了:“一百五六十代?我师傅才十六代,那你……你到底打哪儿来的啊?”
“我打哪儿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易生术你也是从你师傅哪儿学来的?”
“不是,师傅没教过我易生术,是法书上写着的,我自己看明白的。”
贝螺点头道:“看来你还真有点天分呢!禁术你也能破解,是有点本事,只不过你可知道那是禁术,禁术之所以叫禁术,肯定有它不好的地方,而且弊大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