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仙人一脸高冷的模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双目远远的望着雪山的方向,身上染满了孤寂,一阵风吹过,只觉得那个白衣胜雪的人影便要羽化而成仙一样,好似他就站在那里,你却怎么也抓不到够不着。
宋珂瑶的心下倏然泛起一阵子的恐慌,恐慌之余只觉得心十分的绞痛,匆忙上前抓住南宫枭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语气软软的再次说道;“人家知道错了嘛……”
说完只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朝着南宫枭撒娇的时候可是一点儿也不害臊,然而南宫仙人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他的唇角疑似溢出一抹冷笑,仍然望着雪山的方向,似乎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宋珂瑶在南宫枭的面前软磨硬泡,只见那人却是高冷至极,任凭她使出百般撒娇功力,也不见有丝毫的动容。
宋珂瑶在心里暗叹,难道自己天生不适合撒娇吗?
心下有些失望,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又来了,他就好似是高高在上不然世俗的南宫仙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地上的一摊烂泥,南宫枭这朵雪山上的青莲不过是为自己驻留半分,现在一切都要恢复到原点了吗?宋珂瑶的心里有些失望,只觉得自己好似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而南宫枭就是自己的主人,他此刻给自己耍脸色,不留半分的余地。
宋珂瑶不由得心里有些难过,她一直以来,以为他的南宫是为纵容她的一切的,却想不到……
心情很差,慢慢的放开抓着南宫枭的手,轻声的嘟囔着;“既然你要回的话,便回吧!我也不拦你了,晚上百里容来的时候占了清白也没办法。”
南宫枭的手蓦地一空,心在瞬间失落了下来,听着宋珂瑶的话语,一时间进退不是,咬牙切齿。以她的能耐,难道还能真的让百里容得手了不成?更何况,自己本来也没有打算回雪山……
偏偏这个时候容少卿从高墙上飞下来,稳稳地落于宋珂瑶的面前;“瑶儿!你放心,他走了刚好,本王还在呢!有本王在,绝对不会让百里容碰你一根毫毛的!”
说着话,目光却是朝着南宫枭看去。
南宫枭脸色一黑,铁青着脸朝着容少卿瞪了过去,似乎是在说;“你个见缝插针的家伙,这是本祭司的家事,关你个外人什么事情?”
容少卿毫不退缩的挑了挑眉毛,回应着南宫枭;“本王就是管了那又如何?”
二人在此处针锋相对,宋珂瑶却是落寞的坐在台阶上,心下有些难受,南宫枭那混蛋竟然说出要回雪山那样的话语,他是不是不想和自己呆在一起了!混蛋!如果她的肚子里如今真的有个小子的话,一定要让那小子长大之后打的南宫枭连他妈都不认识!
恨恨的骂了一声,将台阶下面的狗尾巴草折成两半,再折成两半,将狗尾巴草的顶部狠狠地刮落,朝着天空扬起,这才猛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只浅灰色的靴子。
靴子看似朴实无奇,但是它的做工以及布料,都是难得一见的垄断货,一看便是雪山出品,天下之间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宋珂瑶轻哼快了一声,不看向来人,嘟囔着说道;“你走啊!你不是要回雪山了吗?”
那人似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蹲下身子,从宋珂瑶的手里夺过了一把狗尾巴草,学着宋珂瑶的样子将狗尾巴草折断,再折断。
一句话不说,二人一个坐在台阶山,一个蹲在台阶上,折着狗尾巴草。
宋珂瑶心中冷哼,怎么还不说话,跟个闷葫芦似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将两根狗尾巴草前面的东西率下来朝着南宫枭身上扬去,绿绿的颗粒在瞬间洒到了南宫仙人那一身白衣之上。
宋珂瑶一怔,似是不可思议,自己方才竟然那样的亵渎南宫!
不由得从台阶上下来,在南宫枭的头上轻轻的拍着,一只眼睛悄悄的看着南宫枭的脸色;“你怎么不躲开?”
南宫枭委屈的嘟了嘟嘴;“阿瑶解气就好。”
宋珂瑶摊了摊手,好吧!她纵使是有天大的委屈,听着南宫枭这样一句话也什么都没有了!
一旁的容少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们二人蹲在那里变蘑菇啊?”
宋珂瑶一囧,却只觉得浑身一轻,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南宫枭横抱了起来,看着一旁容少卿还在,不由得脸色囧的通红;“你干什么啊!你快放我下来!”
“干……你!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宋珂瑶原本通红的脸在瞬间爆红,整个人石化,从来不知道一向无欲无求,高冷的人间少有的南宫仙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不由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容少卿看着那二人走进了内殿,听着那二人的谈话声,不由得唇角泛起了一抹苦笑,他原以为自己或许还是有机会的,然而现在却看清楚了,原来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身月白色的身影朝后走了几步,却倏然的拐了回来。喜欢是喜欢,得到是得到,他为什么要背着自己的心意呢?至少在自己此刻还在的情况下!
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也朝着内殿里走去。
宋珂瑶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看着欺身而上的某人;“你……你放开我,这大白天的,别这样!”
“你不答应我我就要会雪山了!”
“你……”宋珂瑶竟是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却见南宫枭呵呵一笑,犹如三月阳花一般的灿烂,让宋珂瑶的心神在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