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二狗心中的所思不是沒有一点道理,整他的人就是汪长海的幕后老板,他早就从汪长海的嘴里得知苑二狗要对汪长海下手的打算,本來是等到安东省两会期间找苑二狗谈谈,但是,他沒有想到汪长海这么快就倒台了,而且是败得一塌涂地,
在老百姓看來反腐倡廉,打黑除恶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是那些**分子,黑恶势力看來就不是那样的了,打黑除恶以及反腐倡廉在他们看來就是在挖他们家的祖坟,
现在苑二狗是挖了汪长海和周培洪家的‘祖坟’,虽说周培洪死了,汪长海关起來了,你说人家能愿意吗,肯定不能,这是毫无疑问的,人家该怎么办,当然不会放过苑二狗,所以才出现这样对待苑二狗的事情,
对报复苑二狗他们选在过年的时候,这个更加的意味深长了,这就说明人家对苑二狗也是恨之入骨,才会下此狠手,
苑二狗整整一夜沒有睡觉,也沒有坐,一直就在那里站着,
“苑英才,你想好了吗,”那个男子吃完早饭以后,走进了看押苑二狗的房间,脸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
苑二狗毫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依然是平静的说道:“我沒啥要说的,跟你们说吧,你们要想处理我,可以拿出充足的证据,我无话可说,”
“这么说來你依然还是不打算配合我们说明问題了,”
“是沒啥要说的,”
“周培洪开车带着你们村的一个村民,去了你家送了一副郑板桥的真迹,你敢说你沒收,还有你和多名女性发生不正当的关系,这都是有确凿证据的,你敢说沒有,”那个男子坐在苑二狗对面看着苑二狗严肃的说道,
当苑二狗听着这段话以后,心中不由自主的暗暗吃惊,才恍然大悟,当时自己在合巍市的时候,六棱子确实打过电话给自己说,周培洪去延河县找他给其说情,当时也沒有在意,就是沒有让六棱子答应,
想再回想起來,周培洪给自己送郑板桥的真迹,会不会是瞒着六棱子,直接送给了真迹的父母呢,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当时咋就沒有打电话回去问问呢,
不过,苑二狗认为他父母应该不会收受周培洪送來的东西,毕竟自己当官以后,父亲都变的低调了很多,再说了父亲一直教导自己做人要诚诚实实,做事要踏踏实实,做官更要做个两袖清风的好官,按此道理推,父母应该不会收周培洪的东西,
“呵呵,”苑二狗微微的冷笑道:“看來你们啥都知道了,干嘛还來问我,只要人赃俱获,我还能说什么,”
那个纪委的男子,点着烟笑了笑说道:“好吧,既然你不配合我们就等,什么时间等你考虑清楚了再说,”
说完以后,站了起來有走出了苑二狗所在的房间,
苑二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煎熬,虽然有点疲乏但是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沒有,正如人家所说‘做人要堂堂正正,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 ?
大年除夕,
苑恩民夫妇一直沒有见到儿子回來,心中甚是疑惑,他们老两口不禁的安慰着自己说道,看來小狗子是工作忙,大年除夕都沒有时间回來,
苑二狗妈妈要苑二狗打个电话,却被苑恩民给拦住了,
接近中午时分,一辆轿车停在了苑二狗家的门前,苑恩民夫妇还以为是儿子回來了呢,都喜出望外的跑了出去,
令他们失望的是六棱子夫妇领着孩子,还是秀子母子从车里走了出來,却沒有见到苑二狗的身影,老两口虽然乐呵呵的让他们进屋,可是心中却十分的失落,
大家进屋以后,
“张祥啊,小狗子咋沒回來,”苑二狗妈妈接过來秀子的孩子,还是沉不住气的问道,
听着苑二狗妈妈的问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六棱子身上,似乎在等待着六棱子的结果,
六棱子递给苑恩民一颗烟,说道:“叔,婶,跟你说句实话吧,我从早晨就打电话给老大,可是一直都打不通,最后,我打电话给老大的司机,他司机说,昨天下午老大打电话让他去接他回來,他的车子开到市政府的时候,却一直沒有见到老大出來 ?”
站在一旁的六棱子媳妇蒋春丽,看着六棱子沒等他把话说完,便急忙说道:“老大到底去哪里了,”
六棱子摇摇头,现在他感到就是瞒也瞒不住,也许是苑二狗真的有事呢,所以就沒有隐瞒说道:“司机老王打听了一下,很多人都不知道老大的下落,最后好像听门卫说,老大被一辆车接走了,”
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出事,
苑恩民听到这里安慰大家说道:“我早就说嘛小狗子肯定是工作忙,沒时间回來,咱们就不等他了,马上咱们做饭吃饭,”
虽然苑恩民这么说,但是心中还是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丝不妙,大过年的就是苑二狗有再多的工作,虽说不能來家,最起码也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沒打,这说明什么,
现在六棱子两口子,还有秀子母子都回來了,自己做老人总不能只顾着想儿子的事情,这个年总不能不过了,
苑恩民的心中挺纳闷,
秀子和蒋春丽两个人下了厨房,苑二狗妈妈领着秀子给自己生的小孙子在堂屋里,六棱子则出去转悠去了,
“老头子,你说小狗子就是不回來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啊,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苑二狗妈妈领着孩子,还是沉不住气的看着苑恩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