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面带冷笑,目光灼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负于紧攥,青筋微露。
萧月生步履从容,慢慢走近,脸上沉静。
“站住!”一个中年大汉忽然上前一步,挡在萧月生跟前,冷冷道:“家师做寿,只请亲朋好友,阁下不是咱们朋友,还是请回罢!”
萧月生停步,脸色沉下来,讶然打量他一眼,哼道:“跟本座说话,你还不配,一边去!”
他抬头,朝李默淡淡一笑,道:“李门主今日五十大寿,本座特来恭贺,却招来横眉冷对,如此小家子气,本座甚是失望!”
李默心中暗骂,却呵呵一声长笑,目光迅速一扫众人,脸色一整,肃然道:“若是寻常恩怨,若来祝寿,本门主自然欢迎,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胸怀,本门主还是有的,……可本门与你们紫阳派,乃生死大仇,不死不休,你们这是以祝寿之名,行捣乱之实,其心可诛,岂能客气!”
萧月生摇头一笑,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能与派平分秋色,定是气概非凡的英雄人物,今日一见,大失所望,……陈长老,范长老,咱们走罢!”
“是,掌门!”两位长老恭声应道。
“慢着!”李默沉声喝道。
萧月生慢慢转过身子,淡淡望着他。
李默露出一丝笑容。哼道:“来者是客。既然来了。且去堂里入座罢。本门主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一顿饭还管得起!”
“如此。便叨扰了。
”萧月生露出一丝笑。点点头。迈步往里走。
先前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目光恶毒。当着这么多人。被人喝斥。自己却哑口无言。丢尽了脸面。
他为人最好面子。身为铁刀门地少门主。萧月生如此折辱。令他杀机大盛。脑海里转着无数恶毒地念头。
*************************************************************************************************************************
萧月生他们四个,却是被领到了主桌上,是李默坐的桌子。
看到如此安排,萧月生微微一笑,心知李默不怀好意,想必是要让自己丢丑。
“是……观澜道长么?”刚一坐下,左首边传来迟地询问。
萧月生转头微笑,点点头:“胡兄弟,你也来了。”
隔着四张桌子,约有十来丈远,胡斐腾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惊喜,大步流星而来。
“果真是道长你!”胡斐走到他近前,抱拳一礼,满是欢喜的道。
萧月生点头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么快咱们再遇,胡兄弟,与我的缘分非浅呐!”
“就是就是!”胡斐忙不迭的点头,随即看一眼萧月生,有些惑,道:“道长为何脱下了道袍?”
萧月生露出一丝苦笑,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我如今乃紫阳剑派掌门,不复逍遥自在身!”
胡斐愕然,打量他几眼,问起事情究竟。
萧月生让人添了一个座位,坐胡斐坐他身边。
先介绍陈成祥与范青云,胡斐与二人寒暄两句,见萧月生身后站着的何玉姝,瞥一眼,忙转开眼睛,不敢多看,问道:“马姐姐呢?”
萧月生道:“她去访朋会友,去了天山。”
接着,他三两句话,讲了事情原委,自己救了两个人,结果被缠上了,成为了紫阳派的人,然后做了紫阳派的掌门。
胡斐兴致盎然,眉飞色舞,仿佛身化其中,待听得萧月生夺得紫阳派地掌门,顿时神采飞扬,哈哈大笑。
萧月生摇头叹道:“这掌门之位,乃是非之源,如今我最想的,便是卸去此位,自在逍遥。”
陈成祥与范青云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讶然。
新任掌门,先前却并非紫阳剑派弟子,而是被张夷明张师兄死拉硬拽,扯进了紫阳剑派,最终成了掌门。
此事离奇,听来大觉荒谬,难以置信,张师兄做事,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
萧月生与胡斐如老朋友,无话不谈,胡斐也谈起了离后情形,做了几件侠义之事,遇到了一位奇怪的少女,名叫袁紫衣,武功极高,做事奇怪,正到处抢夺掌门,还开玩笑,说不定,她也回过来抢紫阳剑派地掌门之位。
大厅里喧闹纷扰,人们各自低声说话,厅中嗡嗡的响。
陈成祥不时看一眼萧月生,隐隐担心,掌门会不会忽然心烦,撂了挑子,不再做这掌门
虽说身为掌门,权柄甚重,但依他如今的武功,不必权柄,已可纵横于武林,逍遥自在。
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来来,咱们大伙请寿星说几句!”
“对对,寿星说几句!”人们纷纷附和。
李默坐在主位,一直低声与旁边的两个老者说话,对萧月生看也不看一眼,似是未看见他。
这两人的身份与武功,绝非小小的紫阳剑派可比,懒得搭理萧月生。
闻听众人之闻,李默站起来,端起银杯,哈哈大笑一声:“今天是老夫五十寿,要多谢众英雄给老夫薄面,亲自前来,老夫便先饮一杯,以示谢意!”
“好!好!”人们纷纷叫好,震耳欲聋,厅中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这些宾客,多是武林高手,纵声一喝,自然震耳。
李默一饮而尽,翻过银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