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剑法?!”左冷禅脸上失色,惊异的大声喝问。
江南云长剑归鞘。盈盈一笑,气息匀称,仿佛从未动过手,摇摇头,道:“这可不能告诉你!”
“好剑法!”左冷禅点点头,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真是可惜了!”江南云发出一声娇叹,荡气回肠,悲悯的看着左冷禅:“若不是你先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杀你!”
“技不如人。如之奈何,动手罢!”左冷禅发出一声冷笑,踏前两步。闭上了眼睛,脸色坚毅,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江南云嘴上说得好听,动起手来,却毫不手软,轻飘飘一掌送出,击向他胸口。
“哈哈!”左冷禅陡然睁眼,发出一声大笑。
江南云心中一凛,暗叫不妙。身形蓦然加快,瞬间即至他身前,玉掌轻飘飘的拍了出去。
左冷禅笑容一滞,没想到她身法如此迅疾,伸右掌相迎,吐气开声,面目狰狞。
“砰”的一响,两掌相交,他一步不退。脸上泛出苦笑,一仰头,喷出一口热血。
恰在此时,脚下忽然裂开,呈现一人大的洞口,他身体倏地坠下,奇快无比,乍一落掉,地面复又合上。消失不见。
江南云呆呆站立。摇头苦笑,看了看恢复如初地地面。叹息一声,终于还是被这个狡诈的老家伙逃了!
她拉下黑巾,露出莹白如玉的脸庞。
她记起了临行之前的情形。
“南云,左冷禅枭雄之才,并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不是武功强于他,便能杀了他!”萧月生温声道。
他们师徒二人站在一座山崖前,临风而立。
罡风凛凛,在耳边呼啸而过,他们衣衫与头发一丝未动,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挡着。
脚下是连绵地群山,莽莽如龙蛇蜇伏,空旷寂寥,胸怀大畅。
江南云一身杏黄罗衫,衬得脸庞如一块儿温润的白玉,她捂嘴咯咯娇笑:“师父,莫要长他人志气,灭弟子地威风,区区左冷禅,取其性命,易如反掌!”
“大话连篇,胡吹法螺!”萧月生摇头一笑。
“师父不信?!”江南云跺跺蛮靴,娇声嗔哼。
萧月生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远眺脚下:“左冷禅若是这般好杀,早就被人杀了!”
“我若是杀了他呢?!”江南云明眸紧盯。
萧月生转过身来,在她美玉般的脸上转一眼,笑了笑:“你若是能杀了他,我便答应你一件事。”
“果真?!”江南云大事过望。
“我何时讲过虚言?!”萧月生轻哼,转头继续欣赏着脚下壮丽的山川。
江南云眉开眼笑,喜不自胜,答应自己一件事,这可是了不得的承诺,师父武功通神,智渊似海,没有做不到的事。
“若是你杀不了他呢?”萧月生慢悠悠的问。
“杀不了他?!”江南云一怔,她自信满满,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明眸清光荡漾,剜了他一眼,她娇哼道:“那师父你说怎么办?!”
“你若是杀不了他,回来之后,闭关练功!”萧月生悠然说道,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好。
“好----!”江南云狠狠点头。
江南云站在左冷禅的书房中,怔怔发呆,看来,自己回去是要闭关练功了!真是命苦!
没想到,这个左冷禅果然狡猾,这般厉害地武功,竟然还做了这些东西,真不像是名门大派地掌门!
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空手而归,江南云娇哼一声,在左冷禅的书房中翻了起来……
“大哥,南云去哪儿了?!”仪琳娇声问,一身月白僧袍,一尘不染,闪着光华。
他们二人此时走在官道上,天上太阳升至半空,散发着温暖地阳光,照在路人身上。暖洋洋的,不由的有些发困,恨不得躺到干草上,眯上一觉再赶路。
萧月生与仪琳没有施展轻功,闲来无事,便在大路上慢慢的走。不时有马车跑过。
“妹子,咱们雇一辆马车,如何?”萧月生转头问道。
“不用呀,咱们走路就挺好的呀!”仪琳歪头看看他,摇头笑道。
她觉得跟大哥这般走着,心中非常快活,不想这么快的走回去,恨不得路更长一些,总走不完才好。
“别累着你。”萧月生一身青衫。看上去平平常常,没有什么惹眼之处。
仪琳摇头:“我不累,大哥。这样可以修炼内功,坐在马车上,会觉得气闷。”
萧月生笑了笑,神情间带着宠溺,便由得她。
仪琳脚下一直踏着步法,轻盈曼妙,如同一朵莲花在水上飘动,姿态端庄,婀娜多姿。
萧月生步履从容悠闲。看着很慢,但脚下却是极快,使的是缩地成寸之术。
两人走在大路上,看似与平常人无异,但他们往往一抬头时,发觉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从早晨出发,一直到了正午,看看天色。萧月生道:“妹子,咱们找一处歇息地方。”
“嗯,听大哥地。”仪琳点头,秀脸白里透红,毕竟走了一上午,气血活动开。
萧月生神念如电波般扩散开来,瞬间数里之内,尽入脑海之中,想要找一处歇息处。
他脸色微动一下。转头望向后面。
“大哥。怎么了?”仪琳紧盯着萧月生,他地一皱眉一抿嘴都能牵动其心。
“没什么。”萧月生摇摇头。斜指西南:“那处有一个小镇,约有两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