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贱人刚刚打电话就是打给你?”马东望了秦若晴一眼,目光阴沉冰冷。
“在说别人是贱人之前,最好先想一想自己是不是比别人更贱。”吴邪笑了笑,冷笑着着讽刺道。
马庆山皱了皱眉头,“你就是吴邪?”
吴邪点了点头,“没错。”
马庆山又问:“你是一个人来的?”
“难道你还想要让很多人来看见你们的丑事?”吴邪冷笑着问道。
得知吴邪是一个人来的,马庆山松了一口气,脸色变的有些阴沉,说道:“你这可是硬闯别人的房子,这可是违法的行为,难道你就不怕被抓起来吗?”
“我做便做了,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想要报警的话,现在就报好了。”吴邪笑道。
“你很嚣张!”
“没有办法,这个社会自己不嚣张,那些狗啊猫啊的的都想要站在自己头上拉尿,我这也是被逼的!”吴邪笑了笑,走到了铁门的旁边。虽然距离秦若晴很近,但是中间有这一条铁门相隔,就像是隔着一道永远无法横越过去的沟壑。
“我原以为你们真的是在装罢了,看这样的情形,你和秦若晴还真的有可能是奸夫****,在我们结婚的日子,你居然也敢过来抢亲。”
吴邪撇撇嘴,基本上看也没有看马东一眼,而是蹲下身来,伸出一只手摸在了秦若晴的脸上,秦若晴的脸上滚烫无比,当吴邪的手抚摸在她脸上时,她的脸上闪过享受的表情,甚至直接用手将吴邪的手指放进了她的嘴里面,然后用她那火热的红唇将吴邪的手指包裹住,细细邪恶吸允起来。
看见这一幕,马东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的怒火。
“放开她!”马东吼道。
形势仿佛发生了转变,马东似乎才是那个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吴邪并没有理会马东的话。
马庆山脸上却颇为淡定,脸上带着一丝讽刺的淡淡笑道:“你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吗?”
“一看就知道了,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吴邪的语气也非常平淡。
马庆山被吴邪奚落,心中却并无一丝恼怒,又冷笑着说道:“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如果不再规定的时间范围内和男人zuoai的话,就会死掉。”
“所以呢?”吴邪反问道。
看着吴邪一脸也不关心的表情,马庆山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他。
“你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死掉吗?”马庆山冷笑道。
“她是我的上司,也算是我的同事,同事一场,我怎么会狠心让她死掉呢?虽然我现在对她也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听着吴邪的话,马庆山有一种将吴邪的脸揍成蜂窝头的感觉,既然关系不好,你又为什么来多管闲事?
“看来你也不希望她死。可是很可惜,如果没有我们帮忙,她是注定要死了。”
“没事,有我在就行了。”吴邪淡淡的说道。
马东笑了,笑的很得意,“你?你有本事就打开门从外面进来啊?”
没错,没有钥匙的话,吴邪怎么能够进得来呢?
吴邪皱了皱眉头,马东这家伙,还真是贱啊!
“如果你现在让我们帮忙的话还来得及,这个药可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限,过了两个小时,这个女人就将变成一具尸体,这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马东讽刺的笑道,虽然他知道吴邪打架很厉害,但是他不相信吴邪的拳头能够将这个铁门给轰开。
本以为吴邪会着急的马东没有想到吴邪闻言之后,非但没有着急,反而不满的望了马东一眼,说道:“还有两个小时啊,你们不早说,害我匆匆忙忙赶过来!”
马东闻言,有一种要当场倒地的感觉。
“奶奶的,老子去拿一把菜刀出来,你跟我等着!”马东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往房子里面跑去。
吴邪看着马东这个极品,有些哭笑不得。
马东也没有没有办法,打架的话他是没有一点把握能够打得过吴邪,也不敢走进吴邪的身边,所以就只能够去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家伙”了。
马庆山也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跑回去。
可是等马东从房间里面操着一把菜刀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吴邪已经打开铁门进来了,顿时一脸愕然的呆立当场。
“爸,他是怎么进来的?”
马东一脸惊奇的望向自己的父亲,马庆山的脸上同样的惊讶,因为他居然看见吴邪拿着一根细细的铁丝将锁给敲开了,这家伙,以前难道是开锁匠?
“他用他手中的那一根铁丝将门给撬开了。”马庆山解释道。
马东回过头来,目光愤愤的望了吴邪一眼,菜刀在手,他心中仿佛多了一次底气,往吴邪扑了过来。
吴邪皱了皱眉头,在马东菜刀砍过来的时候,吴邪往旁边一闪,给马东的腹部来了一拳,马东连人带刀往一边扑了过去。
“哐当”一声,菜刀掉落在了地上。
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情,马东这辈子估计都不会碰刀,但是因为吴邪,他去到了十岁以后从来没有去过的厨房拿起了菜刀,本以为凭借着一把菜刀,他就可以力挽狂澜,杀一杀吴邪的威风,但是没有想到一个回合下来,他就被吴邪给一拳轰在了地上。
吴邪笑了笑,走到菜刀的旁边,轻轻的将菜刀给捡了起来。
“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公子哥还会拿菜刀来防身,真是不容易啊!”吴邪将菜刀在马东的脸上拍了拍,马东吓的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