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绛唇在心底叹息,苏锦的心思,她自然晓得,就怕孩子没有落地,自己会被人谋害了去。“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和你白头偕老,谁要是挡着我们夫妻的道,就是和我们不共戴天,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苏锦听了,哈哈大笑,抱着妻子狂亲几口,随即,他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一丝变化。尴尬望了妻子一眼,苏锦低语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绛唇望着丈夫隐忍的表情,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他,就点了点头,道:“轻点。”
“什么东西掉下去了?”苏绛唇一睁开迷蒙的眼睛,就朝着苏锦发问。
“会不会是藏宝图什么的?”苏锦自言自语。
“绛唇,你别怪自己,钱二奶奶若不自缢,只怕结果更惨。”苏锦知道,妻子的心并没有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若是进了大理寺,只怕是生不如死。”
“说是报丧。”白梅听到了苏锦的声音,就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钱二奶奶悬梁自缢了。”
初始,苏锦动作极为轻柔,到后来,他的力道就上来了,摇摆的动作越发快了,碧绿色的玉簪子,在乌鸦鸦的鬓发里闪着盈盈的光泽,让苏锦情动更厉害了。
到了最后一刻,他抱住妻子,将妻子推到床壁上,狠狠吻住她的嘴里,身子的动作幅度加快了,可以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就在最关键时刻,那玉簪子滑出苏绛唇的青丝,随着苏锦最后一个cha,簪子飞了出去,掉落在脚踏上,然后滚了几滚,最后跌在地上,碎成了两段。
夫妻俩将羊皮卷拉开,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一些纵横的线条,什么都没有。
就在苏锦开始抚弄妻子的时候,发现了拔步床不远处的柜子上面摆着一支玉簪,十分晶莹通透,一看就知道是上品。苏锦伸手,悄悄拿起玉簪,然后趁着妻子闭上眼的功夫,轻轻用玉簪扫过妻子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响起白梅的声音,“侯爷,夫人,钱府派人来,说要见太夫人。”
明日,整个京城的人都会说钱府薄情寡义,逼死二奶奶。纵然二奶奶不得人心,可婆家逼死媳妇,那也是臭名远扬的一件丑事。
玉簪子?苏绛唇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立即翻身起来,捡起地上的玉簪子。
等苏绛唇的准备充分,苏锦慢慢分开妻子的双/腿,慢慢将自己挤了进去,顺带将手里的簪子插到妻子的头上。
而让苏绛唇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玉簪子里头居然藏着一张羊皮卷,这羊皮卷很薄,比普通的宣纸还要薄上几分,却异常的坚韧。
苏绛唇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自缢了,那么骄傲女子,居然用这么一个方式,来控诉钱府的薄情寡义。
苏绛唇不知不觉走到窗台前,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在这个时候,苏绛唇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从窗台前走过,接着,她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转过身,扬着笑容,冲着她挥手,然后慢慢消失了。
苏绛唇和苏锦对视一眼,苏锦道:“出了什么事情?”
苏绛唇愣住了,她早就觉得玉簪子有古怪,却不曾想,里头居然会有这样奇怪的东西?
苏绛唇望着窗外,此刻外头下着雪。苏绛唇的心一颤,想起来前世最后的一夜。其实,平州城是南北交界之处,既有南方的天气气候,也有北方的特色。雪在平州并不常见,通常是隔几年下一次两次的。可那年的冬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平州一直在下雪,而且,她死去的那晚,雪下得比今晚还大。
苏绛唇白了丈夫一眼,他真当这世上有很多横财吗?“这簪子,是钱二奶奶送的,恐怕比藏宝图还要贵重几分。”
苏锦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玉碎声音,然后就将自己的热情全部洒在妻子的身体内。而这个时候的苏绛唇本来有点迷糊,却在听到玉碎的声音,突然惊醒过来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苏锦有点尴尬,不过,他还是直言相告,“玉簪子。”
苏锦点点头,将妻子扶起,拿起几个大迎枕堆在一起,然后将妻子抱起,让她坐在迎枕上头,敞开着腿,面对着自己。
苏锦的脸也严肃起来,这钱二奶奶可是钱府里头的一把手,里里外外的事情,她参与了不少。
这么一想,苏绛唇后悔了,她来的时候,也许就是藏着这种心思的,若是自己多加安抚,或者,干脆哄她几句,也许过了几日,她求死的心就淡了下来。“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察觉才是。”
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对苏绛唇自然是另一种刺激,她的脸上逐渐呈现出一抹媚色,嘴里不由自主嘤咛一声。这一声,听得苏锦的心都醉了,挑dou的动作也加快了。
钱二奶奶在外头做了不少孽,可这笔帐,真的都是她一个弱女子该承担的吗?明明是钱太夫人在幕后操纵,可钱太夫人这些罪魁祸首都没有事情,反而那个为家庭四处奔波的女子,承担了全部的罪责。
钱二奶奶现在死了,还能风光大葬,进了大理寺,得了休书,最后也只能是孤魂野鬼一个。何况,钱二奶奶的女儿怎么办?母亲得了休书,女儿的身份就一下子掉价了。若是钱二奶奶死在了钱府,保全了女儿的身份,大理寺追查下来,就不会紧紧揪着她不放。而妄图以钱二奶奶做挡箭牌的钱府,也彻底暴露在人前
苏绛唇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那个人是谁,想不到,在生命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