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赵婉婉心中浮起一丝不喜,若不是这些丫鬟背后都有一股不小的势力,她早就想着法子打出去,自己重新买丫鬟进来服侍的。
可如今,她侧妃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是一个问题,这种小事,也只能等自己站稳了脚跟才能做。想到这件事完结之后,她极有可能保住侧妃的位置,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赵婉婉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进院子,就看到那个丫鬟站在主屋的门口,似乎等着自己进去似的。
赵婉婉有点奇怪,望了那个丫鬟一眼,只见那个丫鬟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掠过一丝不祥。
就在赵婉婉疑惑的时候,主屋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惨叫声,这声音,不像是被虐待发出的声音,反倒像是女人第一次……
一想到这里,赵婉婉推开那个丫鬟,冲了进去。
当她进到内室,就看到红缨chi着身子躺在榻上,景王抓着她的两只白花花的大腿,凶狠的利器不断往红缨的桃|源地捅进去。红缨捂着脸,嘤嘤哭泣着,可赵婉婉却从那低低的哭泣声中,听出了一丝诱|惑的味道。
其实,赵婉婉真的没有想到,回家之后,迎接自己的会是这样的场面。双手紧紧抓住衣襟,她瞪大了一双圆眸,立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个人jiao欢。
景王的那物事其大无比,每每在床上,都会弄得赵婉婉浑身乏力,疲于应付。为了占独占景王的宠爱,她也想过,给红缨开脸,好留住景王。当然,这个时间上会延迟一点,等景王对她产生了厌倦,她就会把红缨送到他床上。可她这边没有行动,红缨却自己爬上了床,这对赵婉婉来说,就是一种背叛,对于背叛她的人,赵婉婉从来都不会手软。
眼看着景王身上的物事沾着红缨的初\红,在红缨的身体进进出出,赵婉婉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而站在榻边的景王似乎不满足一个姿势,将红缨的大腿放下,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更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丰盈不停揉捏着,至于身子底下的利器更加凶猛出入,宛如一条游龙般神出鬼没。
兴许景王的ai抚有效,红缨的嘴唇里开始发出愉悦的shenyin声,嘴里不断吐出:“王爷,轻点,轻点。”
可惜,红缨越是让景王轻点,景王的动作越凶猛,到最后,满屋子里都是肉|体相撞和锦榻发出的吱呀吱呀声音。当然,其中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和shenyin。
等景王一泄如注,红缨才睁着迷蒙的眼睛抱住景王,娇滴滴道:“王爷真的很厉害。”
一旁的赵婉婉听到这里,压抑的怒火才彻底爆发出来,一把上前推开景王,抓着红缨的头发就往地下拖。
红缨根本不知道屋子里几时多了一个人,等她知道的时候,头发已经被赵婉婉抓住,不由自主地随着赵婉婉的动作,跌跌撞撞摔到地上去。
景王刚刚发xie,气力有点不足,见赵婉婉红着眼睛把红缨拖下去,就怒斥道:“胡闹,快放开她。”
这个时候的赵婉婉,早就失去了理智,满脑子都是背叛的耻辱,听到景王的话,越发恼怒。她不敢对景王如何,但是对自己的丫头,她还是可以打骂的。
想也不想,赵婉婉抽出手掌来,狠狠甩了红缨几个巴掌:“好你个小yin妇,竟敢背着我跟主子发浪,让我瞧瞧,你这个小|贱|人到底是哪里发浪了?”说着,赵婉婉抄起一个不知从哪里抄出的木棍往红缨的下\身\捅去。
红缨刚刚破瓜,又受到景王的激烈驰|骋,哪里还经得住这样的惩罚,当下就痛的哇哇直叫。
本来,景王背着赵婉婉睡了她的丫鬟,对她还心怀几分歉意,可看到赵婉婉不依不饶的样子,那歉意化成了怒意。见自己的新欢受苦,景王就再也忍不住,上前拉开赵婉婉怒斥道:“够了,好歹也是你的贴身丫鬟,你下手怎么就这么狠毒了?”
赵婉婉听到狠毒两个字的时候,眼里散发出一丝怨毒。为了眼前的男人,她不惜杀人放火,甚至害死了和这具身体有血亲关系的人。如今,人家风\流|快活完了,就说自己狠毒。对,她是狠毒,对背叛她的人,她不会心软的。“王爷,不过是个下贱胚子,留在你身边,迟早都是一个祸害……”
也不知道赵婉婉的话到底哪里说错了,一下子激怒了景王,景王想也不想,狠狠甩了赵婉婉一巴掌,怒斥道:“贱人,给你几分体面,你倒开始摆起架子了。她是个下贱胚子,你这个贱人算什么东西?告诉你小贱人,你比别人也清高不到哪里去。爬在床上,你不也一样发浪?贱人,只怕你叫得比她还大声。”
赵婉婉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怎么甘心受辱?但她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留有一丝清明,知道对景王动手,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她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红缨身上。
她朝着红缨扑过去,坐在红缨的身上,又是锤又是打,又是咬又是骂:“小贱人,都是你这个小贱人挑唆的。下三滥的奴才秧子,我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尊卑,什么是贵贱?”
景王见到新欢被赵婉婉打得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哪里还能保持理智,一把拖起赵婉婉,朝着赵婉婉的腹部狠狠踢了一脚。赵婉婉被踢了这么一脚,身子倒下去,刚好撞到锦榻下面摆着的脚踏,那脚踏刚好卡住了她的腰,让她觉得一股刺骨的疼痛从腰间传来。
景王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