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之后,二彪子一声压抑不住地闷哼声,终于冲刺到了最后的顶点,猛地浑身一颤,然后就一泄千里之外,而感觉到二彪子那一股股强劲的冲击,胡美花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终于是完事了,长出了一口气,刚才那一波强烈冲击也冲击得她神魂颠倒,不过因为心中有事,她可不像在那山中全身心地去享受,外面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都在听着信呢,万一要是他们不耐烦地闯进来,发现她和二彪子干这种事情,叫她如何有脸去见他们啊!
使劲推了推二彪子,胡美花急声道:“完事了还不起来啊!”
二彪子闭着眼直哼哼,并不想说话,男人最享受的就是那一刻释放出去的感觉,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如飘在云端,如畅游海底,真是浑身飘飘然而欲飞上青天。
“你小子哼哼个什么呀,快点起来呀,一会儿你爹你娘进来发现了就坏事了!”胡美花有点着急了,算算时间,让二彪子这小子也整了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是不是等着着急了。
二彪子被打断快乐销魂的感觉有点很不爽,嘟囔着道:“着什么急啊,让我再感受一会儿,放心好了,一时半会他们不会回来,就是回来了也一定发现不了。”
胡美花当然不能让二彪子这性样胡闹,使劲地一挣扎,就想使出劲将二彪子推出去,但是两个人就是那样亲密接触着,二彪子尽管发泄出去了,但是半软不硬的家伙依旧很是硕大,顶在胡美花的体内没拔出来,而胡美花因为心急使劲动弹身子,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就更加亲密接触起来,二彪子是什么体重,胡美花又是什么体重,她的身材在女人当中也算修长,但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有点偏瘦,就她那对圣母大峰估计就占了不少的重量,如何顶得动二彪子,反而将二彪子的兴致又给顶出来,下面使劲厮磨,两片薄唇,点点毛发,强烈刺激着二彪子的感官系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二彪子的体格自然是很棒的,刚刚有点疲软下去的家伙,居然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又开始膨胀勃发起来。
两个人亲密接触着,胡美花自然瞬间就感觉到二彪子的变化,心中一惊,害怕地道:“二彪子,你又想干什么?”
二彪子露出他那大门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哼哧着道:“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吧,美花娘,没事你瞎折腾什么,看吧,又给我折腾起来了,不行,咱们得还来一次。”
胡美花差点没叫出来了,一次就整了一个多小时,这还在来一次,一般来说,男人的第一次总是时间比较短的,因为憋的时间长受刺激比较大,也憋不住弄出来,但是第二次,明显就要比第一次能坚持得时间长多了,有的更是厉害的,就像二彪子这样的,起码比第一次能坚持多一倍时间以上,要是再整个两个小时,岂不是什么都完了吗!
想想那是不可能的,要是真这样她可真就全都毁了,她的名声,她和二彪子她娘的姐妹关系,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全都一落千丈,她可是不想这样,所以胡美花直接就拒绝道:“二彪子,快起来,少乱想了,这都什么时间了,你爹你娘可是在外面呢,一会儿他们就进来了,要是你实在想要,等下次的行不行,等下次找个时间,找个偏僻点的地方,美花娘随便你弄,随便你折腾还不行。”这个时候胡美花不敢再使劲折腾了,生怕再刺激到二彪子,而用了言语上的化解之道,以退为进,用温柔手段消磨二彪子的勃发春情。
二彪子是有些心动,让胡美花这个一贯很正经很保守的女人主动起来可不容易,也就是在山上那后几天,两个人都玩疯了,在那封闭的世界里,只有天与地为伴,只有野生动物为舞,天为被,地为床,人生逍遥快乐的日子不过如此,而放开了心灵上的束缚,胡美花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现实社会,只幻想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社会,她不是二彪子的干娘,二彪子也不是她的干儿子,她和他就是一对男女,一对本能做那种事情的男女,就跟野兽本能交配一样,她和他就是本能地在一起,所以她才彻底放开了身心,做出了令二彪子瞠目结舌的举动,也做出了令二彪子乐不思蜀的花样举动,更让二彪子那几天如生活在幸福的云端,快乐似神仙!
不过自从两个人下了山,回到了现实社会,胡美花就变成了胡美花,是二彪子的干娘,即便他强迫他和她做那种事情,都是他在主动,她也就是配合一下,男人当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是块木头,即便那个女人美若天仙,做起那种事情来也没有味道,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女人要好女人上床要像dàng_fù一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二彪子听到胡美花承诺改天好好让他弄,随便地弄,随便地折腾,才一下子动了心,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可不想轻易放过。
只是眼下箭在弦上,让胡美花折腾得膨胀勃发起来的家伙硬邦邦好难受,不得不发啊,以后是以后的事,现在可是现在的事,以后舒服是以后的舒服,现在难受可是现在就难受啊,二彪子几乎是咬着牙道:“不,不行,我现在就要!”
胡美花几乎要咬碎自己的贝齿,这个小子真是混流氓到极点了,那种事情不做就不行,抓住一个女人非得整到底不可,直接拿出她美花娘的威严,叱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