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里由黑暗转变成光明的时候,猛然发现,却是已经天亮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需索了多少回,反正以二彪子强悍的体格也有点吃不消,经过一开始的不适应,金玲却是很快地就适应了下来,都说朝鲜民族有一种顽强的精神,永不言败的精神,高丽棒子确实有那么一股子疯劲,男人是那个样,女人也是那个样。
遇到对手的二彪子也是拼杀到底,一路血战,到了天亮还是不死不休,两个人死命地纠缠在一起,一黑一白两具身子扭捏成了蛇形,蠕动起伏,偶有似哭似叫的声音,好不令人心跳加速。
又是一声闷哼,二彪子不记得自己已经交了几回子弹了,库存弹药早已经交了差不多了,现在能交出去的也多是一点一点的零散弹药,下面都有些发起来,可是刚才本来已经垂死挣扎,只剩下一口气的金玲感受到二彪子又一次进攻无果之后,猛然眼神一亮,如回光返照一样又精神起来,好象真的有那么一股精神支持着她,让她怎么打也打不倒。
“金,金玲嫂子,你,你真厉害啊!”二彪子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精神,两个人自从在一起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交流,就那样直接交流,可是这个时候,二彪子却觉得该说一句话了。
金玲默不作声地闭着眼睛,却是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可以看出来,她的神色不是很好,二彪子能给她的只是上的折腾,但是心灵上,她却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自己男人李大海硬是把她送了出去,这样的结果却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的。
“天亮了,金玲嫂子,你放爸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二彪子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尴尬得让他怎么都是觉得别扭,还不如天黑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也没这么多尴尬,现在天一亮,两个人看得清楚,他一压上去,就看见人家的面容,不说什么也不是那个事啊!
轻轻一推二彪子,金玲吃力地站起来,跳下炕,款扭,就那样着高佻的胴体,去墙角一个柜子里翻拣一番,从中挑取了一个黄色奶罩子和一条黄色三角裤衩子套上,又翻腾了一下,衣服裤子啥的都找出来一一穿上。
看着她一直默默地做着一切,二彪子的心头忽生出一股难以言传的滋味。
要说金玲这个女人吧虽说一个村住着,他也是没见过几次面,真正接触下来也就是昨天晚上喝的那顿酒,可是通过两个人亲密接触的这件事情,也让他对这个女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她的刚强、坚韧及不服输的性格即便是许多男人也要望尘莫及,从她可以果断报复背叛自己的李大海来看,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内心里的强硬。
但就是这么一个要强的女人,方才在他身下却是婉转逢迎,顺从得如同小猫儿一般,虽说自始至终都没见她发出一声,但她的行动却早已表明了她的内心所想,对于二彪子来说,他已经有一些征服住这个女人了。
二彪子不禁有些心发金玲,同时又有些愧疚。
因为他知道,刚才自己的举动,完全是基于男人的勃发,并未带有多少感情的成份,尽管这种事情对于某些男人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就是二彪子不也是和很多女人有过这种没有感情只有男女之情的激情游戏,但现在面对这个朝鲜族女人,他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自己刚才的手段多少有些卑鄙,说得重一点,甚至可以定为用强权去弓虽女干,毕竟要不是二彪子身为村长,李大海也不会把自己媳妇送给自己睡。
“我好了……”金玲终于开口出声了,不过她喑哑的声音却明显流露出疲惫,显然昨天晚上的折腾也让她疲惫不堪,她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来到了二彪子的面前,低垂着头,双手似乎有些惴惴,正在身前交错绞动,其实二彪子尴尬,她同样也是尴尬,夜里黑暗中还不觉得,这一天亮,什么都看得见,刚才自己可是光着身子与他纠缠在一起,对于自己生命的第二个男人,说一点不尴尬那是瞎说,她可不是许香云那种见惯了男人的女人。
所以刚才不说话,她只是下意识地不敢面对二彪子,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样的表现,再想到和这个小男人干的那些事情,她说的话却是越来越轻,只吐出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了。
见到金玲没有大吵大闹,反而一副娇羞新娘子洞房花烛夜后第一次面对自己男人的小娇俏样,却是将二彪子的心给刺激起来,他怕的是金玲怨恨他,怨恨他昨天晚上对她做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心里这样想着,觉得好过了许多,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二彪子微微笑著,从炕上爬起来,伸出一手托起了金玲圆俏的下巴,使她目光对着自己,接着另一手将她揽入了怀中,那只托她下颔的手也自然地下滑到她高耸的上半身上,一面隔着薄衫轻佻地揉搓那对圆球,一面柔声道:“怎么,还好吗?”
不知是因为受到男人的,抑或是听了他的话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金玲的俏脸不禁更加红了起来,刚才就有点红,现在是全红了,甚至脖子、的胸前一大片也都是红的了,目光也闪烁了起来,蒙上了一层水雾,不敢再和二彪子对视,嘴里却如同蚊蚋一般轻轻哼了一声,令人听不清她到底是说好还是不好。
二彪子感觉手中的圆球变得胀硬起来,嘴角不由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