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村长!”
“啊,李村长啊!”
“李村长,你怎么来了!”
尽管二彪子以前是彪子的带名词,但是现在人家当了村长,那就得尊重,不然在村里就给你小鞋穿,不过要说这帮外出打工的汉子毕竟是见过一些世面,对二彪子这个村长也不向那些就在村里土里刨食的人来说那样害怕,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明知道李大桃和二彪子有那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依旧敢出来调笑。
面对二彪子的咄咄逼人,李小四也有些慌乱起来,再怎么说,人家是一村之长,他有点惹不起,赶紧笑呵呵地道:“是彪子兄弟啊,那个,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没事,没事,是不是啊,三旺!”
要说这李小四和二彪子都姓一个李,也是有着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仗着这层关系,李小四自然开始打着哈哈,打算把这个事情蒙混过关,在他看来,都是一个村的,又都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咱们还是合伙欺负外姓人。
吴三旺也是火爆子脾气,才不鸟李小四呢,眼见二彪子明显是对准了李小四,他自然乐得落井下石,脖子一梗梗,“谁跟你开玩笑,刚才你不是挺认真的吗,怎么着,看见李村长出来,你就怂了,要怂了就说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李小四就是眼红脖子粗起来,农村人把面子看得比天大,吴三旺这是撅他面子啊,可是,可是对吴三旺他可以随意欺负,对二彪子他可不敢那样做。
“那个,那个,彪子啊,要不咱们赌别人的媳妇吧?”李小四突然脱口而出,但话一出口便知道说错了。
这下可炸开锅了,所有人都哄了起来。
没有办法,李小四这话寓意太多了,别人的媳妇可以拿来赌说明了很多问题。一是这媳妇必是李小四已经上过了知根知底才敢这样说;二是这媳妇必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可任男人作弄,甚至轮换男人当做赌注都没意见。于是大家的重点问题就很明显了,这李小四赌的是谁家的媳妇?虽然这些汉子外出打工后都有多有少的听闻过自家媳妇偷人的传闻,但却苦于一直都没有把柄,因为大多数女人在丈夫回来后都会表现得规规矩矩贤惠能干舍命陪丈夫让他们相信传闻仅仅是传闻,只是空穴来风而非她们真正的实穴,而那些汉子自己在外口也不检点,也不好意思无凭无据的怀疑自家的女人。这会听到李小四说赌别人的媳妇,自然是想探个究竟。
“谁家的媳妇?”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我说错了。”李小四忙迭口否认,这个时候要是肯承认啊就是傻子了。
“说还是不说?”众人哪肯轻易罢休,进一步逼问。
“真……真没有。”
“没有什么?”
“没上过别人的媳妇。”
李小四在大家的逼问下,有点语不论次,错漏百出。
“我们还没说你上谁家的呢,你自己不打自招了,这不就摆着了?”众人更加激动。
李小四发觉自己越说越漏嘴,索性不再说话。这种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当众说了是谁家的媳妇,可谓是让那媳妇的一家颜面都会丢尽,戴绿帽的男人不闹点事情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眼见得众人已经火气越来越旺,这个时候李小四就成了坐蜡的人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冲二彪子苦笑道:“好,彪子,那咱们就赌自家媳妇了,不过我能做得了我媳妇的主,你媳妇可是镇长,不知道你做不做得了主啊,要是这个赌注不公平,我不是明摆着吃亏吗?”
这个李小四心眼还是不少的,他把话往明了说,意思就是二彪子不能拿自己那个当镇长的媳妇马金花出来赌吧,再说就是自己赢了,也不能去找马金花镇长拿回来赌注啊,这在里在外都是明摆着他吃亏啊,你当村长的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这叫以退为进,把自己的尴尬化为无形,同时使二彪子也尴尬起来,端得是好心计啊!
可是他的计策显然是不太成功的,因为二彪子吃吃一笑,毫不在意地道:“放心,我媳妇那里我一定能解决,要是你实在不相信,那好,换个别的女人也行啊,刚才你不是看见大桃主任好吗?这么样吧,要是你真的打赌赢了,大桃主任让你睡一晚上,你看怎么样?”
哗然,一阵哗然,听见这样的好事,全场所有的汉子眼光顿时都亮了起来,李大桃这个小寡妇在村里那可是让无数男人都惦记着,但是前有卢大炮,后有二彪子,人家都是成了村长的女人,谁还敢招惹啊,现在二彪子划出道来,却是让一众老爷们的心都提了起来。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小四,赌了!”
“对,小四,赌了,赢了睡李大桃,值得啊!”
“小四,我们支持你!”
李小四的呼吸也一下子急促起来,要说睡马金花镇长那不现实,但是要是睡李大桃却很现实,再怎么说你李大桃也是那样的女人吧,想想李大桃那大腚子,那身条,那容貌,是个男人都有动心的心思啊,虽然自家媳妇也不孬,可是男人永远都是别人的媳妇是好的,还有最重要的是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李大桃真的就是没穿裤衩子吗,那薄薄的裤子,什么也遮拦不住,这种事情可是看眼力说话的,他对那个也有信心,咽了一口口水,李小四小心翼翼地道:“彪子,你说真的?”
二彪子轻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