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问。
孟叔说孟婷本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自从和杜磊在一起之后,就不听他的话了,甚至他威胁孟婷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都没有用,孟婷是顶着家里的压力和杜磊在一起的,事情发生之后,孟叔本以为情况会变好,但是孟婷又发了疯一样联系各地的报社帮助寻找杜磊。
孟婷一直没能找到杜磊,精神状况就越来越不好,经常说杜磊回去找她了,孟叔带着孟婷看了很多心理医生,孟婷的精神状况才逐渐好转。几个月前,孟婷不需要再去看心理医生了,但是自从孟婷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又变成了这样子。
“都死了这么多年,孟婷都还记得他,这都是那混小子的错!”孟叔对我说完这句话,又警告我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随后,他大步离开了酒店。
我伫立了一会,也走了出去。大家都在等我,我们叫了一辆的士便往家里去了,在车上,我一直在想孟叔跟我说的那些话,孟婷没有跟我提起过她精神状况不好的事情,我和她见面,以及去g市,她的表现都很正常。
被稻草人和车上挡风玻璃吓住,这是正常人本该有的表现。
刚回到家里,母亲就拉着我的手,问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把在婚礼现场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母亲,母亲听了之后唉声叹气,觉得孟婷很可怜。洗漱之后,我和许伊回到了房间。
许伊躺在床上,沉思了好一会,问我有没有觉得尤旅画的那幅画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