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不否认法医说的可能性。
和丁艳的尸体现场一样,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作案工具。法医对丁艳的尸体做了勘验,认定剖腹和割肉的作案工具是某一类利器,我特地观察了这具尸体上的切口,伤口比较平整,不呈撕裂状,所用的工具应该也是利器。
我脱下手套,和温宁、江军走出了警戒线。刑警正在对这一整个班的学生进行现场的询问。除了两个老师,其他人都才上小学三年级,很多小孩都被吓哭了,现场的哭声一片。两个老师告诉我们,他们就在距离尸体不到十米的地方进餐。
尸体还没有开始重度腐烂,所以大家都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尸体四周都是杂草,大家没有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尸体。尽管这样,想到他们在距离尸体那么近的地方进食,大家还是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两个老师都是女性,她们脸色苍白,连说话都哆嗦了。
温宁叫来了两个中途去解手的小孩,两个小孩被吓哭,说话不是很利索。两个小孩在一棵大树下解手,解完手之后,两个小孩嬉闹着往回跑,结果跑在前面的一个小孩被尸体绊倒,脸塞进了尸体被剖开的腹部里。
我朝小孩的头看了看,他的头发还是湿的,粘了很多粘乎乎的液体,听到这里,现场有一个刑警打了个激灵。尸体腹部内满是血水混合液体和内脏、未成型的胎儿,这个小孩竟然把整张脸都浸到了尸体的腹部里去。
小孩的身上有零星的血迹,衣服湿淋淋的,温宁看着我,问:“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我点点头:“我想明白了,这也许不是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