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把这次行动,解释成了抓捕危害社会安全的纵火型犯罪。而红衣和王辉都已经死了,没有人会把今天晚上真正发生的一切给透露出去。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离开了,我也没有要说破的意思。
我把红衣从地上抱了起来,江军站起来,问我干嘛去了。我告诉他,等回去之后,把事情料理清楚了我再和他说。于是,我抱着红衣,和江军缓缓离开了祠堂。当地的警方人员没有阻拦,沈承应该已经打好招呼了。
鲁南的手下也跟着我撤退了,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我们回到了下车的地方。那片小树林,因为发生爆炸,已经被烧毁了一大片。火势没有继续蔓延开去。开了好几个小时,天都快要亮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把红衣送进火葬场,而是到了一家大型的医院。在鲁南手下的帮助下,医院同意为红衣怪人做尸检。当法医看到红衣怪人模样的时候,都吓住了。那老法医告诉我,他和尸体打交道了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尸体。
红衣怪人全身是血,身上完全可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他的手和腿,骨骼的形状都几乎要变形了。法医问我可以尸检到什么程度,我回答他,进行全面的尸检,如果需要解剖,那就解剖。
之后,红衣被推进了尸检室,几名法医穿戴整齐,走了进去。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落了下来,因为被推进去的,不仅仅是红衣,他的名字是李毅然,我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