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蛋,但是现在仇雪也隐约的感觉到了那个部位在作痛。
随着龙炎在战场上多年的厮杀,给仇雪留下了一身的病痛。原本已经养好的身体,却又因为最近几个月的高强度活动而弄得自己疲惫不堪。就连多年不曾犯过的痛经,也开始重新折磨起了她。
痛经,对于仇雪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躺会就是了。最令仇雪纠结的是,月经不调,而且还是严重的不调。按照原来的日子,今天本不是她来例假的时候,就算按照上个星期来说,还至少有三天。可是,这大姨妈竟然莫名其妙的、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这么来了。最令人羞恨的是,大姨妈是在看到叶初九的那一刹那来的。
腹部痛得要命,鲜血流了一腿的仇雪,不得不迅速结束谈话,以强硬的态度让叶初九离开。
谁成想,叶初九非但不走,反倒是凑上前关心起了自己,这让仇雪感到了一阵比痛经还要难受的蛋疼。
淡淡的清香,在瞬间就被那血腥味所替代,原本只是以为仇雪痛经的叶初九,双目不由自主地瞪圆,失声叫道:“姐,你不是这么衰吧?”
“滚!”仇雪咬牙切齿地骂道。
叶初九关心地叫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别过来!你快点出去,我自己能处理!”仇雪紧张地叫道。
“你能处理什么处理,难道你就想这样走进洗手间?”叶初九瞪了仇雪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仇雪的卧室走了过去。
“你别进去!”仇雪痛叫一声。
叶初九根本不理会仇雪,径直推开房门。
一走进房间,叶初九的眉头就紧皱起来。
这里根本不像是一个女人的卧室,更像是一个女兵的帐篷。
一张上下铺的床,一个简易的衣柜,一个简易的书桌,最令叶初九无法忍受的是,在书桌上竟然还摆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泡面。
叶初九恨恨地咬了咬牙,快步走进了洗手间,他没有心思去欣赏那挂在洗手间晾衣架上的深红色内衣,拿起一根都已经不再柔软的浴巾就走了出来。
“你别过来!”仇雪见叶初九拿着浴巾就朝自己走了过来,不由自主地羞叫起来。
叶初九怒瞪了仇雪一眼,愤声咆哮道:“你要不想别人管你,你倒是把自己管好了啊?”
仇雪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僵住了,她没有想到叶初九竟然敢跟自己发火,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发火之后叶初九的眼眶竟然还红润了起来。
叶初九咬牙切齿地走到了办公椅旁边,用力将仇雪转向了自己,刺鼻的血腥味令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他慢慢将浴巾放到了仇雪身后,细声问道:“还能走吗?”
“嗯。”仇雪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看着那一地的鲜血和身体直在打着哆嗦的仇雪,叶初九直接骂了起来:“嗯个屁,搂着我脖子。”
仇雪不觉一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懒得理会她,直接将她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是用左手托起了仇雪那已是腥红一片的双腿,他根本无暇去看那血腥的地方,迅速将浴巾垫在仇雪腿下后,便是一把将她托了起来。
“啊……”仇雪被这突然其来的动作弄得痛叫一声。
“怎么了?弄疼人了?”叶初九紧张地问道。
仇雪使劲摇了摇头,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只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切。
叶初九快步将仇雪抱进了洗手间里,将仇雪放在马桶上后,他便是着急地打开了莲蓬头,一边试着水温一边说道:“你自己能洗吗?要不要我叫个人来帮忙?”
“不用!”仇雪不假思索地叫道。
“好吧,那我先出去,你赶紧洗洗吧!”说完,叶初九就跑出了浴室,打开了饮水机的开关后,就在房间里找了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点红糖之类的东西,无奈之下,叶初九只能是先给仇雪倒了杯热水。
看着这个简易的不能再简易的女人卧室,叶初九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掏出了口袋里边的烟抽了起来。
点烟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左臂上的血渍,已经慢慢干涸的血渍,让叶初九的眼眶禁不住红了起来。
生叶初九的是叶芷惠,养叶初九的是杨红花,保护叶初九的是杨孽,教导叶初九的是仇雪。
仇雪在叶初九心中的份量,与另外三人一样重。
从仇雪出现在叶初九的世界里开始,他就一直在跟着她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常识。到最后,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之后,他又开始跟着仇雪学习各种技巧、技术。
杨孽对叶初九的教导固然重要,但是如果真摸着良心说的话,叶初九能够有今天的作为,杨孽和仇雪各占了百分之五十。
一个女人,为了一个承诺,就这么在这穷旮旯里边守候着自己,除了感动之外还是感动。现在,叶初九又多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不觉间,抽完了一根烟,叶初九刚想再掏一根点上的时候,却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水流声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过,莲蓬头流出来的水似乎一直都只是在冲打着地面,根本没有那种人用水洗澡的声音。
叶初九猛然起身,大步迈到了洗手间门前:“仇姐,你没事吧?”
“哗啦啦……”回应叶初九的,除了那水流声之外再无其它。
叶初九见状,紧忙将门推开。
推门的时候,他遇到了阻力,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