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红云葫芦
李松见镇元子精神抖数,神采奕奕,想来方才修为心境又有了突破。想后世这人参果树被观音菩萨以玉净瓶中五色神水治愈,可这五色神水怎有先天丙火、壬水之精气般妙用?
也好,自己救了这人参果树,倒也断了佛门结交镇元子的念头,如今量劫要起,多结一段善缘总是好的。
李松哈哈大笑道:“道友与我同出一脉,又何必客气?再说若无道友,我玄木又怎会有今日成就?”
这话倒是说的不假,李松入洪荒以来,所发生之事是由来五庄观送那红云临死前托付的九九**散魄葫芦而起。是因为镇元子首先赠送的先天戊土之精,李松才炼得那三界独一无二的先天五行分身**,成就混沌以来第四位集齐先天五行之人。
三人重落座,镇元子又命清风明月二童子去取了三个人参果来。人参果树一万年才结三十颗果实,李松这一来倒好,去了镇元子三份之一。
李松对着韩非点头示意,韩非自是懂得,当下向镇元子拜别,与着清风明月两童子一起去了。
镇元子望着韩非离去的身影,急急向李松询道:“道友,这韩非与我那至交好友红云却是有何联系?”
李松叹息一声,道:“贫道今日此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接着李松便将那三山关下孔宣建儒家、洛水之滨红云转世韩非,被李松收为关门弟子、以及后来见道祖鸿钧之事与镇元子说了,不过自然要略过那魔祖罗睺以及道祖赠送鸿蒙剑之事。
镇元子听得目瞪口呆,显然思维一下子没跟进李松的速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是知道李松之言非虚,当日红云被鲲鹏偷袭,魂飞魄散。便是圣人也救之不得,天地之间自只有道祖鸿钧才有如此大神通,可使得红云转世。
镇元子虽是洪荒得道人物,却一直清高绝傲,亿万年来也只与红云、李松等寥寥几人交好,长恨当日未能救得红云。
今日听得红云重生,只眼眶发红,不胜唏嘘。朝李松拜道:“我那红云好友得道友收于门下,如今创下法家一脉而名扬天下,贫道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也放下了!”
突然,镇元子警醒道:“韩非创法家既是道祖鸿钧为平衡孔宣道友儒家,那道友岂不是夹其中万分为难?”
李松一声苦笑,将那秦末以来儒法两家之争的事情与镇元子说了。李松道:“以韩非资质,又有创下法家一脉之大功德,如今便是证就准圣也是可能。可几百年来。韩非一直停留金仙初期修为不得寸进,盖因心魔未除,红云记忆未复!”
顿了顿,李松站起身来,抬头望向庄外那一片碧天。道:“韩非法家乃是为平衡孔宣儒家而生,如今儒法两家虽我统揽全局,强力制约下而相安无事!但韩非若要得道,法家和儒家定还要做过一场。好使得韩非完成使命!贫道这千年来也一直为此事苦楚!”
李松才说着,突然回过身来,对镇元子拱手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想来道友也懂得我的难处,我知道友与红云有过命的交情,却是希望日后这韩非行事偏激之时,还请道友开解则个!”
镇元子如何敢受李松的大礼?赶忙回拜道:“若非道友?我五庄观早化为飞灰矣!今日又得道友救治这人参果树之恩!我如何当得道友大礼?再说那红云与我乃是至交,此事我镇元子义不容辞也!”
李松心中大定。有了镇元子之助,点化韩非心中地那口怨气的机会自是又要大了许多。
就此事,韩非和着清风明月二童子又端了三个敲的人参果进来,这人参果与先前那六个又有不同,先前那六个黄中带青,这三个却是通体深黄,灿灿发光,一股幽幽先天戊土气息扑面而来。
镇元子笑道:“自五庄观一役后。贫道也是数万年未曾尝过如此美味了!”说罢。递与了李松与韩非一人一个!
三人聊得片刻,镇元子起身道:“两位请稍等。贫道去去就来!”说罢镇元子转身望内室而去。
韩非不明所以,李松却是闭目微座,仿佛回味人参果的美味。
不一会,镇元子出得内室,手中却是捧着一个葫芦!那葫芦三寸大小,遍体通红,让人一望之下竟生头晕目眩之感!
话说当年道祖鸿钧紫霄宫门前有一根葫芦藤,结了三个葫芦。一个为太上老君所得,做成那盛放丹药的紫金葫芦;一个为东皇太一所得,做成那妖族至宝斩仙飞刀,后东皇太一将斩仙飞刀赐予了陆压。
还有一个便是眼前这洪荒中人闻之丧胆的九九**散魄葫芦,为韩非前身红云所得。
那葫芦突然红光大作,直向韩非袭来。韩非躲避不得,瞬间就被这红光环绕其中。韩非只觉以前那些闭关打坐时的杂念一起向脑海涌来,如万针齐钻,欲将脑袋涨破一般。
韩非痛苦不堪,只两手抱着脑袋,双目通红,毛发皆竖,仰天长啸起来,好似要发泄心中千万年来积累的郁郁心结一般……
镇元子没想到韩非地反应竟然如此强烈!当下心中大惊,望着李松竟然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伸手接过镇元子葫芦,望韩非头顶一抛,口中大喝道:“出!”只见那葫芦滴溜溜的飞道空中,悬于韩非头顶之上,丝丝红光垂下来,把韩非裹得如一个茧儿般。
韩非还是原来那样子,不过声音却是慢慢嘶哑起来,口角竟然有两行鲜血留下。
李松爆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