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轻轻发颤,推了半天,始终推不开他,自己却先失去了力气,只感觉慢慢地,一点点在她唇上游移,吮吸,仿佛是沉醉其中,她她一般。许久,他才笑意满满放开她,轻问:“现在,想起来了吗?”秦惊羽暗自诅咒,真想一刀把自己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跟人亲热缠绵,这人还是自己的敌人!她到底是怎笆,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就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却打在一大团棉花里一般,郁闷至极,有苦难言!两人明明不熟,她对他一知半解,他却对她了如指掌!怎么会这样?!掌心微微发痒,她闷闷低头,却见他修长的手指在上面不住划拉,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满含深意。他,莫不是在写字?这情侣间的小游戏,却不该用在彼皮身上!“萧焰,你放开我!”秦惊羽抽了抽手,却没能挣脱,他抿唇,难得固执地按住他,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坚持,在她掌心一笔一划,缓慢写字。这是在做什么?她蹙眉,思量他所写的笔画,非我……孩子……心头突然一团乱麻,她别过脸去,又被他单后板回来,半强迫地被他搂在怀中。那一笔一划还在继续,简单的句子,一遍又一遍在她掌心写着。想要闭眼无视,眸光却忍不住随他笔画而动,好吧,她承认,她确有一丝好奇,看几眼而已,又不会让她少根头发!但,有什么话不能说,偏偏要用写的方式?渐渐地,秦惊羽看出门道来。眼睫扇动,黑瞳微眯,她在心底默念,他写的是:“娶亲非我所愿,孩子非我所出。”他的意思是,娶叶容容为皇子妃,不是他心甘情愿的?这个倒好理解,古代婚姻都是讲究个门当户对,尤其是皇室婚姻,几站都是政治联姻,哪有什么真心可言,父皇君对她一心母妃是个难得的特例,但那都是在宫中有后有妃的前提下,算是满足帝王后点私心罢了。但是后一句,“孩子非我所出”,这话却怎么解释?难不成因为他不喜爱她,冷落她,那个叶容容由此而心生怨恨,红杏出墙,还跟别人生下孩子!如若属实,可称得上是炸性新闻!联想起他对那孩子不冷不热的态度,秦惊羽心猛跳几下,真不是他的孩子?是了,那孩子长得跟他一点都不像!那么,他之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解决”,什么“正轨”,难道他要……休妻?哦,她这是怎么了,竟会觉得有丝欢喜,他要休妻也好,要再娶也好,随便怎么样都好,都跟她没半咪关系!那个梦,只是个错误!必须扭转回来的错误!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敌人!敌人!心中一阵剌痛,秦惊羽使劲去抽自己的手,低吼道:“好了,你还有完没完?你萧家那些乱七八糟的龌龊事,我没兴趣知道!”萧焰只是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不让她有逃离之机:“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除非我死。”“你……何必呢?你贵为一国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非得是我?”他深深凝望,淡淡微笑:“可是,你心里只有一个你,再放不下别人。”秦惊羽冷笑:“但我不是你要得起的!”所以,明知不该,便不该费神讨好;明知不当,便不该屡屡靠近……这段禁忌之恋,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我知道。”他悠悠一叹,却拥紧了她,手指间稍稍用力,让她帖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镇定的心跳,不屈的决心:“我不敢信誓旦旦承诺什么,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尽量努力去调和,去化解,尽早结束战争,达成盟约,这样的愿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但再苦再累,我都不会放弃,我相信,局面会越来越好,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揽住她的肩,他低道,“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那样坚定,那样深情的目光,几乎令得她招架不住,眼看着就要点头应允。但是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她是大夏天子,是联军主帅,现在,战事如火如荼,并不曾结束!还有些死难的弟兄,那一片闭目就见的殷殷碧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报仇雪恨,血债血偿!瞳孔变冷,她累轻笑:“凭什么?”“凭……我爱你,你也爱我,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生纠缠,不死不休。”看着他坦荡笃定的神情,她没来由心头一跳,只当是他在暗示那石屋的一夕情事,当下冷了脸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在执着什么?”咬一咬牙,她索性把话说开,表明决心,“在石屋里是喝醉了,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才会跟你……”“是你主动的……”他打断她,似笑非笑,陈述事实。“我知道是我主动。”秦惊羽抑制心刘,淡淡一笑,斜睨着他道,“我是一国之君,不过是一场酒后乱性衍生出的男欢女爱,又算得了什么?我没放在心上,也请你,忘了就好。”萧焰看了看她,忽然道:“雷牧歌,你那所谓的未婚夫,应该还不知道吧?不知他要是得知我们如今的关系,会怎么想?”一提到雷牧歌的名字,秦惊羽这才记起,那枚遗失的猫眼石戒指,还有她脖子上的点点吻痕,难说不是他刻意为之,意在挑衅!“我的戒指呢,快还给我!”她向他摊开手掌。“那不是你的,我帮你收起来,适当的时候,我会退还给他。”他说得慢条斯理。果然是他拿走了!他想做什么,以此作为物证,来向世人证明两人关系匪浅?还有那吻痕,分明是他故意的,留下痕迹,向那几人示威!哈,她两世为人,会在乎这个?什么清白,什么名誉,对她而言根本无关紧要!激
状态提示:第十九章 不堪真相--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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