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河边正三带着副官及五十多名溃兵悄悄摸进了村庄,此时正值正午,村内百姓家家户户忙着生火造饭,每家的烟囱上已经开始冒着滚滚青烟。
河边正三微微踱步,拿起望远镜看了看,随后朝后一挥手道:“进村!”五十多名鬼子瞬间端着步枪乱哄哄的冲进了村。
顿时整个村庄一阵鸡飞狗跳,不少鬼子兵冲进百姓家里,见到老人一刺刀捅死,而见到妇女则是兽姓大发冲上去展开了惨无人道的歼银。
整个村庄妇女无助的哭喊声,老人小孩临死前的哀嚎声,以及鬼子的银笑声响彻整个村庄。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河边正三从一家农房里走了出来,对门口负责守卫的两名鬼子兵道:“要西,你们俩个可以进去了,玩完了要处理干净!”
“哈伊!多谢将军!”两名鬼子兵猛然低头,随即兴冲冲的冲进里屋。不时里面再次传来女人痛苦的呼喊,以及qín_shòu的银笑声。
村庄西头的打谷场吗,全村三百多老少几乎全部被驱赶至此,两支歪把子机枪架了起来,小孩的哭啼,老人的默默的流泪,无不显示着他们此时的悲痛。
那名鬼子副官对河边正三道:“将军,勇士们已经全部解决完毕,现在这些支那猪怎么办?”
“花姑娘滴全部带走,其余的人统统的死啦死啦滴!”河边正三丧心病狂的道。
“突突突…….”
“哒哒哒………”两挺歪把子机枪射出了罪恶的火舌,站在打谷场中间的百姓被密集的子弹一片一片的击中,纷纷倒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距离村庄不足两里外的公路上,徐文带着四排正在警惕的前进着,突然从远处前面的村庄方向传来的密集的枪声。
徐文当即止住部队前进,大喝道:“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咔咔!”四排四十多名战士齐刷刷的拉动枪栓,快速的做好了战斗准备。
这时前面迎面而来,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跌跌撞撞的朝他们跑了过来,徐文见来人一身农民打扮,当即发下了已经瞄准了的枪,上前问道:“老乡,怎么回事?”
那个少年,一见徐文身穿[***]军装,连忙跪下痛哭道:“长官,快救救我们把,鬼子,鬼子进了我们村,他们进了村见人就杀,进了姑娘就qiáng_jiān,求求你们快去求求他们吧。”
“小兄弟,站起来,快站起来。”徐文连忙将少年扶起,问道:“鬼子有多少人?”
“大约有五六十人,现在乡亲们已经被他们赶到西头的打谷场去了!长官您赶紧去求求他们吧,不然鬼子恐怕要将他们全部杀死了。”那少年哭道。
“弟兄们!跟我上!”徐文抄起自己的钢枪,挥手道。
“杀鬼子,上!”四排的战士握紧了手中的钢枪,紧随着徐文快速的朝前面村庄奔去。
这时村内的枪声已经停止,打谷场已经变成了一片血海,全村老幼三百多口人,无一幸免,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河边正三一挥手道:“开路!将花姑娘统统滴带走。”
“将军!将军!”一个鬼子兵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猛然收身立正道:“禀报将军,东北发下支那军,人数在一个排左右。”
“八嘎!这是支那人的追兵,他们的大部队肯定就在后面!把花姑娘统统滴杀掉,马上撤退,快快滴!”河边正三怒道。
“啪啪啪…….”一阵枪响,十多个美貌衣衫不整的妇女倒在了血泊当中。
徐文带着四排冲进了村庄内,整个村庄入眼一片狼籍,徐文走近一个院子,只见堂屋门口一个全身赤裸的妇女,坐躺在堂屋门边上。
胸口被刺刀捅出了两个血窟窿,已经有些发黑的污血正顺着伤口流出,妇女下体被塞满了玉米秸等杂物。
看到这,徐文一阵悲痛,他转身走出院子,这时一名班长神情悲痛的跑了过来,啪地立正禀报道:“排长,鬼子在村西头杀了好多乡亲们!你快去看看吧。”
徐文闻言一怔,随即率先大步朝村头快速走去,不多时到了村头,一个班的战士已经赶到,在场所有的战士都双目通红,有些战士甚至已经落下了眼泪。
徐文看到了让他极具震惊的一幕,面积不到两百平方的打谷场内,横七竖八躺满了老人小孩,男女老幼的尸体,整个打谷场如同人间地狱一般,从尸体上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打谷场。
在离打谷场不到五十米处,还有十多具年轻妇女的尸体,只见这十多具尸体全都是衣不蔽体。
看到这里,徐文再也受不了了,他悲痛欲绝的咆哮道:“小鬼子这帮畜生,连小孩和老人都不放过!老子要杀光你们!弟兄们,跟我追!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这帮狗娘养的,替乡亲们报仇!”
“是!”众人齐声应诺,旋即跟着徐文朝西边紧追而去。
………………………石门,读力军军部。
刘诚将一份从国统区刊登的报纸递给了张明宇,张明宇拿过报纸,慢条斯理的看了一遍,然后淡然一笑道:“哈哈,蒋委员长真会挑时候啊。”
“是啊,我现在开始怀疑蒋委员长脸皮子怎么这么厚了,还大言不惭的他统筹计划,真是贻笑大方。”刘诚颇为不满的道。可说此时蒋委员长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一落千丈。
领袖怎么可以这样?刘诚仅存的一点尊敬此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各团休整的怎么样了?”张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