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容你的一切了。”白云裳笑着玩他的头发,“你说把我送走我就走,这样的顺从你,你不应该感到称心如意吗?”
手腕被他抓住,他吻住了她的指头。
“不准走。”
“……”
“我怎么会舍得送走你。”他声音沙哑,声音里也有一丝暗痛,“你敢走,就给我试试看!”[
奇怪,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反而有一丝高兴?
以前听到他这么说,她应该是惊惧愤怒的!害怕他一直那么占有欲强烈,害怕他一直不放手!
也许,白云裳是太讨厌那个司空皓然了吧。
真的不想被送给那样的一个大变态……
司空泽野又含住了她的蓓蕾,吻细细密密地在她的身上吻着,仿佛要消掉刚刚司空皓然触碰过的痕迹。
就连她被司空皓然抓过的手腕,都不放过。
白云裳躺在柔软的绒杯中,湿发像草一样盘根纠错着……
她发呆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这刻有点不了解自己的心。
“唔……”
白云裳忽然发出呻~吟,他吻着吻着,居然就进入她了,该死!
双手被摁在头顶,司空泽野与她十指相扣着。
他深深地进入,在抽出,每一下,每一下,都在占有,在宣告,在警示:
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她的,任何男人都不可以拥有。
白云裳被迫在他身下沉浮着,身上的水珠因为晃动泛着迷离的光泽……
凭什么他想要她,她就是他的;而他不想要她,就可以随便把她送出?
她不是衣服,不是物品。她的人格和尊严呢,都哪里去了?
一时间,房内弥漫中浓浓的情~欲气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时有时无的低吟纠缠着。
卧室的房门,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
司空皓然的声音:“哥,把我晾在下面这么久,你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么?”[
像魔鬼一样追尾纠缠的弟弟……
“该死。”司空泽野低低咒骂了一声,差点早泄。
“哥,你该不会是瞒着我又在吃独食?要是那样的话我会不高兴,很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