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贱就是人的天性吧?她没回来,他每天想着,她现在回来了,他连见一眼都嫌多。
心中的愁绪,就像越压越大的雪球,他将戒指合上,扔回抽屉最深处。
这时,马仔迟疑的敲门声响起:“少爷,小少爷将电话打到住宅里来了。”
“……”
“他让我转告,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谈。如果你一直不接电话,他明天就亲自过来。”[
司空泽野用力耙住头发,沉声:“把电话接进来。”
“哥,你很厉害啊,居然会对你的弟弟下毒手。”司空皓然仿佛是很伤心的口吻。
“这已经是最轻的,你该明白。”
“事儿可跟我无关,都是琳达干的!”
“别跟我来这一套。”
司空泽野的暴戾气息一定很浓,隔着电话都能传达到。
司空皓然笑了笑:“火气很大嘛。”
“……”
“哥,我觉得心好痛啊,你居然为了个女人……威胁我。”
“没其他的事我挂了。”
“那恐怕你会后悔。”
“你如果再干做点什么,我保证你也会后悔。”
“又威胁我!”司空皓然笑了几声,“我还好心来提醒——白小姐还有2个朋友在我这里做客呢,怎么能忘掉他们?”
“什么朋友?”
“两个或许有帮助的。”
司空泽野沉默了下:“你知道她什么病?”
司空皓然把白云裳抓去,必然见过她病情发作,所以他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
事实上——
司空皓然第一次将白云裳从拍卖场抓回去,已经过了傍晚,白云裳过了发病期,只是处于低烧的昏沉状态,一般人当然看不出异样。[
而当晚白云裳就逃掉了。
第二次将白云裳从黑市里抓回来,也是深夜,白云裳在黑市就发作掉了。
而在别墅里囚禁的三天,司空皓然被司空泽野请去喝茶,就更没有见过白云裳发病。
不过,寸步不离跟着白云裳的丝菲当然没有错过。
身为医生的她,查不出白云裳什么病,只知道她一到傍晚便打冷颤,接下来时而高烧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