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人群中顿时慌乱了起来,那老头忙让人把杨涵瑶的墨宝收了起来,又喊道:“快,把人抬进去。”
杨涵瑶与方袭阳也傻眼了。杏儿和月溶更是脸都白了,这都叫什么事啊?今天是个什么日子?风波一场接着一场来,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霉!
杨涵瑶睁大双眼,心道:难道这个就是王八之气?我把人震得都吐血了?我的字真得有那么好吗?
不过现下也没时间容她去七想八想得,抬脚进了那老头的店。抬头四处一打量,原来老头开得是一个书局,难怪比常人要爱好风雅一些了,连笔墨纸砚都时常准备着。
陈佩儿见此跟着过去,却被陈婆子一把拉住,凶狠地说道:“你去作甚?不用干活啦?又想偷懒?”
陈佩儿看了一眼陈婆子,笑道:“姑妈,你忘了吗?我刚刚已被你卖给桑先生了。等先生这边事了,就该备案,你我从此再无瓜葛了。”
说着留下呆呆的陈婆子,抬脚便跟在杨涵瑶后头了进了老头店里。
晕倒的书生被抬到了店里,老头指了一个伙计说道:“快,去把唐大夫叫来,说这里有人晕倒了。”
“是!”那伙计得令,撒开腿就跑了出去。
杨涵瑶上前把书生的手拿了出来,脉,又翻开书生的眼皮看了看。陷入了沉思。
老头在旁问道:“先生也懂岐黄之术?”
杨涵瑶拱手说道:“略懂一二。”
她有种预感,这个书生得的病恐怖不是那么简单。她又把手放到书生脉搏处,脑子里却在对系统说道:“系统帮我扫描一下这个书生的肺部。”
“是,宿主。”
很快系统的结果出来了,居然是是肺结核!在这个时代无疑是跟癌症一样的绝症,无人可治。她再看向那书生,难怪这人如此瘦弱,脸色苍白如纸,原来是得了肺结核啊!
不过嘛……杨涵瑶勾起唇露出一丝微笑,对于别人来说是绝症,可对于杨大姑娘来说这可不是什么绝症。
“先生,这位后生??”老头在旁问道。
杨涵瑶说道:“是肺痨!”
“啊!”人群中发出惊恐的声音,月溶,杏儿,方袭阳顿时后退好几步,方袭阳脸色发白地说道:“贤,贤弟,快,快过来!肺痨对大人无碍,可是你年纪尚小可是会被传染的呀!”
这时不少人都退到了店外去,杨涵瑶笑了笑说道:“无碍,我体质天生特殊,百毒不侵。到时方兄你,带着杏儿等退后一些,这病我能治!”
“什么?!”众人睁大双眼,难道桑梓远不仅诗词歌赋做得好,还是一位神医?
方袭阳也如此想得,可想起上回杨涵瑶的缝针术,不由地便对杨涵瑶对了几分自信,展开折扇一笑道:“贤弟在此,做兄长得岂可独自离去?既然贤弟医得此病,为兄也可甚可怕。杏儿,你们且退出去吧。”
“少爷,我们不走!”杏儿和月溶坚定地说道。
陈佩儿也说道:“佩儿的命已是先生得了,先生不走,佩儿也不走。”
“好!”李鹤庆在旁心里暗暗赞叹,果然不愧是名士的朋友与仆从,这个风骨当真值得我辈学习啊!
杨涵瑶也不勉强,肺结核在短时间接触内是不大可能被传染的,只有长期日月与肺结核病人呆在一起才有可能被传染,因此他倒不怎么担心。
“老丈可否借笔墨纸砚一用?”杨涵瑶问道。
李鹤庆一摸胡须,说道:“先生客气了。”
说着又命小厮把笔墨纸砚端了上来,杨涵瑶提笔在纸上写到:“生、熟地各十五克,元参十五克,百合十五克,川贝母六克,桔梗十克,白及二十克,炒黄芩十五克,丹参十五克,百部十五克,阿胶十克(烊化),夜交藤三十克,仙鹤草二十克,三七片四片,水煎服,每日三次,日一剂。”
“先生,请赎小老儿无状。”李鹤庆拱手说道:“据老夫所知这肺痨乃是不治之症。先生这药方可治得此病?”
杨涵瑶笑了笑说道:“差一味秘药,便可治得。”
李鹤庆点头,至于秘药是什么,这却不是他该问的问题,否则有窥觑之嫌。
杨涵瑶又继续在纸上写道:“忌葱、蒜、韭菜、酒等辛辣之物,鸡、瘦肉、蛋及蔬果宜多食。”
正写着,却见唐世川提着药箱匆匆赶了进来,一见到杨涵瑶愣了愣,仔细端详半天,惊喜道:“原来先生也在此,如此大善,大善啊!”
杨涵瑶站起身,拱手说道:“唐大夫好。”
“原来唐大夫也与桑先生相识,唐大夫医术高超,我见先生也是懂岐黄之术之人,我晋陵百姓有福啰!”李鹤庆摸着胡须,笑眯眯地说道。
唐世川客套了几句,便问道:“先生,这位小哥?”
“是肺痨。”
唐世川一听,呆住了。过了半晌,略带惋惜地说道:“如此年轻便得此病……唉!”
“唐大夫不必担忧,先生说他可医治此病。”
“此话当真?!”唐世川脸露惊喜,要知道唐世川可是个医痴,在上次见识过了杨涵瑶外科上的手段后,他便对伤口缝合上了心。
现在听到居然连肺痨这样的病杨涵瑶都能医治,如何能让他不惊喜?难道桑梓远真如世人传言所说,是圣人转世而来,救治我大宋百姓得?
富居楼布道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早已知晓。对于杨涵瑶提出的知行合一甚为赞叹,心道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想出伤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