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有钱人,造呗,不买最好就买最贵。^^lxwxw.^^黄连八十个铜板,您还别嫌贵。人家的医术就值这个数,一般人看得起吗?苏州的士绅,得点小病要是不去百草堂医治,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不但有面子,还有里子,又能积德行善,真是何乐而不为。
谁都知道许仙在搞义诊,而且搞的很大,苏州附近的十里八村传遍了许大夫的名头,许多人慕名来求许仙医治。三皇祖师庙中,两排太师椅上,坐满了苏州各大药铺的掌柜大夫,会首郑泰生坐在上座,而张德安却站在厅中,扯着嗓子道:“许仙的百草堂是不能不管了。”自漕帮为许仙扬名,却有意无意将张德安的药铺弄的臭名远扬,现在生意冷清的很。
底下却有一人道:“张大夫,你自己医治不力,得罪了漕帮,管我们什么事啊?”同行是冤家,同一个会中的人也一样,张德安的招牌倒了,不知多少人在暗地里看笑话呢。
张德安登时跳秘道:“不管你们的事?苏州的大户现在还有几个在诸位的药铺里拿药?”对药铺来说,主要的经济来源就靠着吃那些大户人家,平民百姓,你就是开出名贵的药材,他也买不起不是。
在做的大夫面面相觑,确实都受了影响,不禁纷纷抱怨起来。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许仙不是个没身份的人,他们这群地头蛇绑在一块,也不知稹拿他怎么办?”
张德安道:“我们三皇祖师会创会百年之久,不但在苏州,在整个江南也是有名的,岂怕一个小小的许仙。”又对郑泰生道:“郑大夫,你是此任的会首,该想想办法才是啊!”
郑泰生在上面坐不住了,站起身,摊手道:“那张大夫,这许仙有漕帮替他撑腰,而且医术也确实不差。再说他又不是三皇祖师会中之人,不受咱们管束,我有什么办法啊?”
张德安阴阴一笑道:“那许仙不是在槁义诊吗?咱们不妨再替他宣传一下,多鼓动些人去他那里义诊,看他能支撑多久。他若是忽然不搞了,必然被众人所怨,咱们就趁机搞臭他。”
郑泰生犹豫不决的道:“张大夫,许仙的义诊只针对看不起病的人,对我们的生意并没有什么损害,而且也算是积阴德,我们在这上面搞事,是不是不太对啊!”
张德安道:“再不行动,三皇祖师会的颜面何存,我张德安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他张口闭口三皇祖师会,也浇起了在做同仇敌忾之心,纷纷起身道:“是,不能再等了。”
郑泰生看似老-成,却是个没主见的人,见众人都这么说,也就同意了。
张德安道:“这一计就让他焦头烂额,一计不成,我还有一计,总而言之,不把他赶出苏州城,我是誓不罢休。”三皇祖师会虽然只是民间行会,但历时已有百年,在苏州的根基甚深。推波助澜之下,就让许仙的生意果然更加“好”了起来。
这日,百草堂中忽的飞出一个人来,重重跌在街心。运人衣衫褴褛,却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这一下也是跌的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哎呦哎呦”呻吟个不停,身边顿时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小青跨出门庭,道:“我们好心义诊,竟然还有像这样骗诊的混蛋,被识破了还敢耍赖,还不快滚。”她恰着腰肢,娇声喝骂了一番。使人不能相信竟然是她这样一个小姑娘把这汉子丢出来的。
那人被小青一瞪,赶紧爬起来,仓皇离去。周围的人笑闹几声,也自散去。
待到关门的时候,吴人杰苦着脸对许仙道:“掌柜,今天已经是第五个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就是我们现在义诊中的,怕是也有没被识破的骗子。”
许仙也是头痛,义诊的人渐渐多了,其中难免鱼龙混杂,总有鄙吝之辈想要滥竽充数,装作无力医治的样子,好省下几个药钱,这也是难免的。
但最近这些人来的有许多怪异,虽然不像是有组织的,但显然有人给他们这样的暗示,甚至鼓动他们来这么骗诊。
但许仙却没有太好的办法,他总不能监管到每一个病人的经济情况。
许仙将身子靠在太师椅上,如今生意太好,忙了一整天,他竟也感到有些瘦累,皱眉道:“这个我会想办法的。”忽然觉得有人帮他揉捏肩膀,回头一看,吴玉莲正冲他嘻嘻笑,瞟了一眼吴人杰,吴人杰管不了这女儿,也只做没看到的样子,许仙也自安心享受这样的待遇。
吴人杰又道:“还有件事,现在只靠着我们两个,已经有点忙不过来了。”他年纪大了,忙了一天腰酸背痛,不禁暗叹“女大不中留啊”0许仙点点头道:“这个我也会想办法的。”
经过三皇祖师会的宣传的负担加大了不少,但凭着现在的生意也还能够有些盈余,许仙也不在乎赚这几个钱。更重要的是,人手上的不足,使得许仙现在再无片刻的闲暇时间。
虽然这件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利大于弊。许仙现在的功德,每天飞速的增长。本来经过上次的消耗,已经所剩不多的功德,这些日子扩大义诊以来,每日的增长至少有数万之多,偶尔能够救人一命的话,所得的功德更在十万之上。就这么一段时间,功德就有了几十万,再这么继续下去,突破百万大关也是轻而易举。
但许仙却并不喜欢这种。行善积德固然是好事,但却不该成为一种压力,否则就难以持久,甚至会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