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一切就简单的多了,依照此法,顺其自然的清理了许多蛀虫,百草堂中的压力立刻为之一轻。吴玉莲望着许仙满眼的崇拜,道:“许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趴在楼梯的栏杆j1的小青,别过头不屑的“哼”了一声。许仙清咳两声道:“你没听过以德服人吗?”。
而不过数日,来自杭州庆余堂的几名大夫,就都乘船赶来。这倒不是许仙多有面子,而是庆余堂早就是员,让王凤山头疼不已,许仙的信笺真如及时雨一般。
时下考科举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是一般人能玩的。经商的天赋和资本也不是什么人都有。唯有学门手艺才是正经出路。学医正是手艺行中比较金贵的,不知多少人拉了关系将子弟送到庆余堂中就学。
但学成之后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自立门户,就只得留在庆余堂中,拿着一份微薄的收入,权当是混口饭吃。王凤山从中选出几名医术精湛之辈,送到苏州,却也省下不少饭钱,又给这些大夫找到了门路,算得上互惠互利的一件事。
得了这几名帮手,许仙才算是真正的闲暇下来,唯有遇到一些疑难杂症才亲自下手。而在不知不觉间,百草堂也成了苏州屈一指的大药铺。三皇祖师会中,众人纷纷埋怨张德安,道:“张大夫,你不但没把许仙赶出苏州城,反而让这百草堂更加兴盛,偷鸡不成蚀把米。”“是啊,是啊■,这是什么破主意?”
郑泰生从中劝解道:“诸位,诸位,要我看就算了!我们不如把许仙请过来,让他加入三皇祖师会,大家好好的讲一讲,未必没用解决的办法。”
会都这么说了,众人一时犹豫起来。有人道:“听说许仙手里有几本医书,若叫他加了三皇祖师会,我们也可以参详参详。”这是喜好钻研医道的。“再过几个月就是科举了,说不得许仙就中了举人,成了官老爷。到时候我们又怎么斗得过他?”这是畏于权势的。
本来在张德安的忽悠下,一心要将许仙赶出苏州城的众人,稍一受挫,立刻分崩离析起来。若许仙只是个流放充军而来的外乡小子,他们自然要除之而后快,但现在的情况就令他们没了这样的决心。说来说去,他们也只是一群大夫而已。
一直沉就不语的张德安眼中厉色一现,高声道:“难道你们任凭一个外乡人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吗?郑大夫,我敬你是本届三皇祖师会的会,你竟然想要那许仙加入三皇祖师会?将三皇祖师会的颜面置于何地?”郑泰生摊手道:“张大夫你怎么这么说,你不是也没办法吗?”
张德安道:“我还有一计!只要将沉疴不治的病患送到许仙哪去医治,再到府衙里告他一状,说许仙误诊病人谋害人名。他再强也强不过知府大人。”
众位大夫面面相觑,反正不用自己出头,也就没必要阻止,纷纷应和道:“就这么办。”张德安阴阴一笑,鹤顶红之毒已经被笼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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