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道:着,没关系,我的道行深厚,撑的住的。”而且既已修成*人形,也不好随便再变回去。而不变做蛇身的话,外面月光明亮,岂不是被他看了去。许仙道:着,撑着总不是办法。”说着话去拿了毛巾,为她擦拭头上的汗水。白素贞笑笑道:“过了明天就好了,你去睡吧。”得他体慰,也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许仙拿过她手中的扇子,道:“你去躺着吧,我替你扇。”白素贞犹豫道:“你?她如今穿的甚是简略,若是夫妻那还无妨,可她与许仙姐弟相称,如今衣衫不整的同处一室,总感觉有些不好。许仙笑道:“你啊你,真是像透了人。”可是与真正的凡人偏偏有那么多的不同,这便是她的魅力所在吧!白素贞也笑道:“像人不好吗?”不由想起她昨日说的那些话语来,也就听了他的躺在床上。许仙将窗户关紧了,又熄了灯烛。反正这黑暗对他们来说,都毫无阻隔。回却见她舒展了身子躺在床上,床上只铺着一层竹席,放养一只瓷枕。她的单衣一样是白色的,一尘不染。映着枯黄色的竹席,将她的身姿显得格外的曼妙。有的地方沾湿了汗水,贴在身上,更显得诱人到了极点。她枕着瓷枕,而那一头青丝如同一帘瀑布,流淌着在细白的瓷枕上澎溅,在竹席上流泻开来。白素贞被他看的更是难受,先是平躺,却觉得挺高胸脯。改为侧卧则难免凸显出了臀股之间的曲线。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有诱惑的嫌疑,心里有些焦躁,汗水就出的更多了。许仙在一旁只瞧的目瞪口呆。白素贞恼羞成怒道:“你再这么瞧,就出去。”许仙忙道不敢,过去为她扇风。得了几缕凉风,她方才平静下来,安静的享受他的照顾。许仙为她扇了几下,道:“来说说句话吧!”白素贞道:“说点什么呢?”许仙念一动道:“明天就是端午节了,如果你喝了雄黄酒,会怎么样。”白素贞瞪了他一眼道:“你就那么希望我现出原形吗?喝了雄黄酒,痛也痛死了。变成蛇一口把你吞下去好了。”天气燥热,火气也胜了不少。许仙道:“真给你喝了雄黄酒,活该被你吞下去。”白素贞见他说的正经,又柔了声音道:“姐姐说笑的,怎么会吞了你。”许仙道:“换个姿势好吗?白素贞一愣道:“恩?”许仙自作主张的伸出手将她的头扶起,将瓷枕推开,挽住她满头的青丝。她明白他的意图,如在亭子上那样,犹豫了一下,就顺从的将头放在他的腿上。许仙伸出手拍拍她的脸颊道:“真乖。”如今的她香汗淋淋,面红若烧。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十分的妩媚,令他也忍不住出手轻薄起来白素贞被他的动作羞的脸色通红,不依就要身。许仙连忙道歉。或许是天气的缘故,她觉得身子也是柔软的,心也是软的。当初小青扮了男装要调戏她,可是差点被她取了性命,如今被她这么轻薄,也生不出气来。许仙道:着,我昨晚作了一个梦。”白素贞脸色一红道:“梦?”却又想起了那梦中同许仙的一吻。许仙笑着摸摸她的脸颊道:“这你可想差了。”入手只觉的滑腻细致,仿佛还沾上了一层香汗。看她的脸颊仿佛白色的雪上染了红色的胭脂,更别说蔓延的如墨青丝了。颜色间的对比极为鲜明。白素贞想要恼他,但心知他大概又会说出许多让自己心软的话,便只做什么也没感觉到,问道:“井么梦?”许仙得寸进尺的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爱抚着,道:“我梦见我没有碰到道士师傅,没有科举,没有达。只在药铺里做一个小学徒,而后遇到了你。”说着话,手便在她修长的脖颈婆娑。白素贞也被这种假设吸引住,有意无意的忽略了他手上的动作,道:“然后呢?,许仙慢慢感觉到了她的心意,她绝非任人轻薄的女子,方才的种种已经证明了许多东西。既然如此,那就消除了心中那一点担忧,走到了该决定的时候了,这也是她的心意吧!许仙微笑道:“当然是为了报恩嫁给我了。”便拿着猜想的架势,将记忆中的情节说了个大概。报恩于杭州,配于苏州等等等等。白素贞道:“那也真是难受啊!”不得不对所爱之人说谎,又不断被所爱之人怀疑,不单单是怀疑她的身份,甚至是怀疑她的心意,那样的日子,确实不会好过。即便有片喇的温馨也像是海滩上沙堡,随时会被打破。许仙笑道:“不过那样的话,你的肚子该有那么大了。”说着话,极大胆的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只隔着一层单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仿佛裸露一般,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滑腻甚至鼓动。白素贞瞪大了眼睛,被他的动作惊的说不出话来,该大声呵斥他把他赶出去,还是别的什么,本就被温度烤的有些昏脑袋完全乱掉了。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要躲过他炽热的大手,然后尴尬一下,将这件事抹过,然而他的手却不肯放松似的贴在上面。白素贞心里恼的恨不得拿出剑来给他一剑,你当我是什么人,就由得你这么轻薄。却听许仙道:“挑个吉利的日子,我们完婚吧!”这种事总不能让她提掉来,占便宜到这种程度,再犹犹豫豫那就真是不负责任了。却也同时收回了手。白素贞的脑袋州清楚一些,又被这句话搅乱,呐呐的道:“你,你,我……”许仙掩住了她的口道:“相信我。”感谢老天,赐了这一日端午,不然面对那个端庄圣洁的她,他绝觉说不出这些话,也绝对做不出这件事。伸出手托住她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