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囘静芳跟钟奶干结束通话之后,愤怒地在办公室里大声咆哮道:“钟奶干!我王囘静芳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这种混囘蛋,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王囘静芳在办公室里发囘泄囘了一通后,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钟奶干是什么人她非常清楚,如果这次没办法保住钟奶干的话,指不定他就会把这个秘密给说出来,到时候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将就此成为泡影之外,她还要承受自己丈夫无情的报复。
为了避免钟奶干爆出这个消息,目前摆在王囘静芳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一是保住钟奶干,仍旧面对他漫无止境的威胁,二是让钟奶干彻底的闭嘴,让这个秘密永远石沉大海。
对于王囘静芳而言,钟奶干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当初如果不是钟奶干背叛她,她也不至于嫁给现在的丈夫,更不会坚持留下这个孩子,尽管她后来以为人妇,但是她的心里却对钟奶干念念不忘,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在婚后还跟钟奶干保持关系,但是在爱情和富贵面前,在这刻王囘静芳本能的选择了自己目前所拥有的这一切,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毁灭她目前所拥有的地位和荣誉,就算是她最爱的人也不行。
在这刻王囘静芳本能的选择了第二个办法,那就是让钟奶干彻底的闭上嘴巴,因为她知道只有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全部消失,她才能够高枕无忧,在这刻王囘静芳马上拿起办公桌上的电囘话,快速地按出一组手囘机号码,对着电囘话问道:“小弟!你在那里?我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马上去办。”
“钟奶干的嘴巴有些不牢靠,现在省纪囘委已经派人去u县了,你必须在省纪囘委的人见到他之前,让钟奶干彻底的闭嘴。”
想到自己跟钟奶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王囘静芳的眼睛变得有些湿囘润起来不过这种情况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就被狰狞所取代,自言自语地自我慰藉道:“奶干!你不要怪我,是你逼我这样做的,如果不是你太过贪婪,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孩子说事,我也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了咱们的孩子我也只能舍弃你了。”
就在王囘静芳坐在那里自我慰藉的时候,她办公桌上的电囘话铃囘声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刻王囘静芳立刻恢复以往那个女强人的样子,习惯性地伸手拿起电囘话,一脸威严地询问道:“我是王囘静芳!请问是那位?”
“王厅囘长!你好!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意外得知王厅囘长的一个秘密不知道王厅囘长你是否有兴趣呢?”王囘静芳的话声刚刚落下,电囘话里马上就传来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王囘静芳听到对方的话心里马上产生一股不好的感觉怒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能够有什么秘密?你既然能够给我打电囘话,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要找出你来,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在电囘话里跟我装神弄鬼。”
“王厅囘长!你的态度可是很不友善啊!我这个人天生胆小,最害怕的就是受到威胁王厅囘长我可告诉你,我知道的秘密关乎到你的生死存亡,如果你再威胁我,搞不好我神囘经发生错乱结果外面胡言乱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到时候王厅囘长你可不要千万不要后悔哦。”…。
王囘静芳的话声刚刚落下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传到她的耳边。
王囘静芳听到对方的话,本能的觉得对方是钟奶干安排的人,这让她心里微许的愧疚在这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带着咆哮的口气问道:“混囘蛋!你到底是谁?你给我打这个电囘话有什么目的。”
“王厅囘长!我冒这么大的风险给你打电囘话,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你和钟奶干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你不希望你们之间的秘密被你的丈夫,我们敬爱的池副省长知道的话,你马上给我准备一百万,对了!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你没钱,因为我知道你和钟奶干两人这些年没少从u县的矿山弄钱。”小杜虽然是第一次听到王囘静芳的名字,但是他是钟奶干的秘囘书,当他仔细琢磨钟奶干这些年的一些反常行为之后,马上就推敲出许多事情来,不过他并不敢肯定自己推敲出来的事情是否属实,所以才想到这个方法来试探王囘静芳。
此时的王囘静芳因为一开始就认定对方是钟奶干派来的,再加上她跟钟奶干的事情压根就没人知道,而对方能够明确无误地说出她跟钟奶干的事情,除了钟奶干告诉对方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可能,再加上对方是一个女人,在这刻她甚至怀疑对方是因为知道钟奶干即将大难临头,想借机从她这里敲诈一些钱财。
不过王囘静芳在没有确认对方到底知道多少真囘相之前,她绝对不会轻易承认,在这时她装出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回答道:“我确实认识钟奶干,而且这件事情我丈夫也知道,不过我和钟奶干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我更不知道你所说的矿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一百万,你觉得我一个干囘部拿着普通的薪水,能够有一百万吗?”
王囘静芳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当中,当他听到王囘静芳的回答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以一种嘲讽的口气对王囘静芳说道:“王囘静芳!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在忽悠你?还是以为我把你当傻囘瓜?我可以非常明确无误的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