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明天继续举行解石大会,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方游的眼力是何等的可笑,所挑选的毛料,每一个都是大垮。”武部司仁恨恨的说道,压抑住了心中的怒火。
二长老不屑的冷冷一笑,“呵呵,让别人嘲笑方游,我看是让世界的人嘲笑我们武部家族才是,被别人骗的六千万买了这堆废料,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没脸见人呢。”
武部司仁用怨毒般的目光望着二长老,上次陷害方游过后,第一个跳出来指责自己的人便是他,如果不是他的指责,自己又何尝会为了稳固地位,而做出这般冲动的事情,“二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为了家族。”
“哼,为了家族,这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与家族无关,如果不是你陷害方游,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想报复方游,怎么会跟个傻子一样,用六千万买下一堆废料。”二长老毫不客气的说道,之前或许还能给这家伙留几分颜面,现在根本无需顾忌,因为武部司仁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起来了。
“你……”武部司仁愤怒到了极点,手掌握成了拳头,不断颤抖着,终于,在看到二长老竟不屑的扭过头吐了一口吐沫,他再也无法忍耐,竟挥着拳头直接冲了上去。
“司仁,给我住手,你还嫌惹下的祸不够多吗。”武部相火直接拦下了武部司仁,愤怒的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父亲,你打我。”武部司仁迷茫的看了看武部相火,然后面露恨意,“好,我惹下的祸,我自己去解决。”
二长老和武部相火的这些动作,让武部司仁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愤怒,猛的拿起仓库保险柜中的手枪,朝着门口冲去。
“武部司仁,你干什么去,给我站住,马上把他拦下来。”武部相火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拿着手枪去跟方游拼命,这小子真他妈不想活了,他们武部家族后面站着的也只是他们这些老家伙,而方游的身后站着的却是一个华夏国。
武部司仁还有些理智,没有朝着拦下他的人开枪,武部相火上去再给了他一巴掌,让武部司仁愤怒到了极点,无比的憋屈,仰天大吼了一声,竟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把他给我抬下去,找几个人好好的看住他。”武部相火愤怒的吼道,然后面带苦色的来到了几位长老的面前。
“各位长老,这是司仁一手造成,与家族无关,那六千万,我会用我们父子几人这些年积攒的钱垫上。”武部相火向着这几名长老深深的鞠了一躬。
大长老叹了口气,“钱的事情倒不算什么,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明天的解石大会,怎么举行,如果不举行的话,恐怕对我们武部家族的声誉有很大的影响,举行吗,可是真像司仁所说,把这些废料摆上去,丢我们武部家族的脸吗。”
“大长老,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现在仓库里毛料很多,挑选几块与这些毛料相似的,然后参加明天的解石大会,我们在解石机周围排点人守着,相信大部分人无法察觉出来。”二长老叹了口气说道,武部司仁失去理智的模样,让他的心中没有任何轻松,相反非常的沉重。
仅凭几块毛料,便能让武部家族的继承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的内心,对于方游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大长老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另外,通知家族所有人,在近期,如果谁再去招惹方游,不但后果自负,而且将直接在家族中除名。”最后,大长老面色严厉的说道。
几位长老期待而来,失望而归,看着这一地的废料,武部相火的心情真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真的不想活了,武部司仁绝对没有机会坐上族长之位了,这让他内心恨不得将方游生吞活剥,可是他却是不得不忍。
在武部司仁解着这些大垮毛料的时候,方游在龙形展厅中,与周光远等同学交谈的不亦乐乎,叶语晴和山田会长早已钻到龙形展台中,继续观看那美丽的翡翠了。
那三块神奇的翡翠,就算是每天观看,也丝毫不觉得厌烦,每一次观看,都能给人带来那种奇妙的感受。
即使他看到武部司仁的悲惨模样,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对于敌人,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客气,他不是那种别人打了一巴掌,还笑脸相迎的卑躬屈膝之辈。
“对了,光远,今天是东都国立博物馆的开馆日,你进去看了没有,里面有很多美丽的古玩和玉石,虽然没有这三件翡翠那么神奇,但是也是不可多得之物。”正在交谈中,一个同样是华裔的青年,对着周光远说道。
周光远暗叹了口气,“前些天去看过,这博物馆其中却是有一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我们的家乡,华夏,看到这些东西,我的心有些堵得荒,就如同在别人家看到自己的东西,却根本要不回来的感觉,特别是看到那些珍品,唉,实在让人心痛。”
方游心中一动,这些天光顾着收拾武部司仁了,中间又住了几天院,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现在听到了周光远他们的对话,他的心中有些轻颤,无奈的叹了口气,“国之不强,任人欺辱啊,这些都是我们华夏流落在外的尊严,必须要拿回来啊。”
“方大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很难啊,华夏在世界各地流落的文物,光是记录在案的就有一百多万件,光是在小岛国,就有着十多万件,即使是通过国家途径拿回来,也非常的艰难,强盗抢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