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与杨老见上一面,吃了顿饭,就算耽误了点时间,这在几人看来,也是非常值得的。
这一天的明标所拍卖的毛料,同样没有玻璃种出现,其中大涨的毛料,依然被方游和翡翠魔,沈刚三人瓜分,当然,其中极大部分,被方游得到,有了遁术,能够确定里面翡翠价值,这是翡翠魔二人比不过方游的唯一原因。
翡翠魔亦是从当初的轻视,变为了完全的重视,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暗标毛料之上,明标毛料并不能决定胜负,暗标毛料,才是能够一定胜负的关键所在,之前再多的胜利,比起暗标胜利来说,等于无用。
仅仅是杨老离去的第二天,楚老便打来电话,说那些毛料商人已经通过边境顺利回国,并让方游再次对丹邦大师表示感谢。
这点方游自然答应了下来,就算楚老不提,他也会找个机会,当面向丹邦大师表达谢意,而陈宗义,却是问起了杨老的事情,说那些脾气古怪的老头找你切磋没。
方游一笑,没有去说切磋的事情,反倒说起了杨老给他讲述的陈宗义少年时期的趣事。
这让陈宗义顿时一阵郁闷,大骂杨老这个老家伙把他的老底都给掀了出来。
方游笑了笑,说其实杨老的脾气并不古怪,倒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陈宗义则是大摇其头,说这老家伙脾气很古怪,不过其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倒是平常人不敢去想象的。
有些人在压迫中碌碌无为的死去,有些人却做出了一番大事业,这就是灵魂的坚强与否,是否就这样服从了命运。
那些毛料商人得到了安全,方游也没有了任何的担心,之前虽然有着赌局保证,他靠着遁术,肯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只是这件事留在心中,实在让人时不时的会产生些杂念。
现在他则是完全放松了下来,参加着接下来的公盘,随着时间的推移,暗标投标截止的日期也是越来越近。
之前犹豫不定的人,也大多拿起了投标单,写上自己估算能中标的价格,毛料的编号,入场证明上的编号,然后检查再三,将投标单投入了箱子之中。
检查的原因,也就是因为每天都会有那么几人将货币单位换算失误的人,一听到公盘上那不时响起的凄厉惨叫声,众人不免会心一笑,知道这肯定是投错标的人,有了这些人的教训,他们怎么能不检查再三,少写了一个零不要紧,中不中还不一定呢,问题是多写了一个零,他们损失的可不止是几万,十几万人民币的事情,说不定会像那个投错了五百万欧元的人,那简直与五百万人民币相差了十倍,足足多投了几千万人民币。
在暗标可以投标的第三天,柳远山便不再去明标区域,每天就泡在暗标区,有的时候,甚至方游叫他去吃饭,都不去,说给他带个盒饭回来就行。
当时看着柳远山那聚精会神的表情,方游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整个公盘上和柳远山一般无二的不在少数,每天公盘门口那些饭店盒饭,都是供不应求,直接让老板赚得是眉开眼笑。
当时方游和袁天行一商量,二话不话,直接架起柳远山,出了公盘现场,为了几块毛料,总不能连命都不要了。
架起柳远山向外走时,柳远山还一个劲的说刚才看的那块毛料编号还没记下来呢。
方游则是冷不丁的给他说了一句,柳叔,不用记了,那块毛料铁定是垮到底的货色。
柳远山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方游说垮的毛料,那肯定是涨不了,自己这饭是吃定了。
一吃完饭,柳远山则是马不停蹄的让拉塔斯送他去公盘,当柳远山提及暗标投标时间过了明天就要截止时,甚至连袁天行都有些意动,想要抓紧时间看毛料,投标。
方游无奈一笑,这就是赌石所带来的魅力,足以令理智的人变得非常疯狂。
袁天行和柳远山都去了公盘,方游一个人再回酒店,自然没什么乐趣,于是让拉塔斯带着他回到了公盘,继续看着暗标毛料。
有着遁术的透视,他看毛料的速度非常之快,那些表现好的毛料,方游有时候根本不会去记,只有那表现好,能够超级大涨的毛料,才会记下来,并仔细观看其表现,估算出一个大概价格来。
这种速度之下,暗标将近十万的毛料,方游已然看完了九万多,还剩最后的几千。
趁着和袁天行等人一块回来之际,方游很快便看完了这最后的几千块毛料,之前所看的几万块毛料中,除了他一开始看的之外,同样有几块玻璃种出现,甚至有两块是玻璃种中的王者,帝王绿,其中一块表现非常普通,自然被方游记录了下来,至于另一块,表现极好不说,那帝王绿之色还显露了出来,可以想象最后的成交价格,肯定与那块显露出玻璃种种水的毛料有得一拼。
当然,除了玻璃种帝王绿,这几万块毛料之中,还有着可以堪比帝王绿的其他颜色,那就是蓝色翡翠,这种蓝色极为纯正,如同梦幻一般,甚至比天空和海洋更加的蓝,再配上那玻璃种极为透明的种水,简直可以让人陷入无比遐想的世界之中。
在这段时间中,方游也知道了传说中的几个极品翡翠之色,如同皇家紫,帝王绿,金翡翠一样,这蓝色自然也有着其极品之色,只是这种极品之色极为罕见,有的如同皇家紫一般在传说之中,只是理论级别的,他根本不知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