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工作人员微微一笑,有礼貌的朝我们一个人鞠了一个躬,把桌上的筹码全都拿去了。
其他的几个已经输掉的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全都开始幸灾乐祸的打量起我来,尤其是喝了酒的中年人,他笑的更加猖狂。
“哈哈,傲慢的小子,没想到吧,看来这家赌场的也不错吗,以后有时间我会常来的,至于你这个小子。输了钱,就赶紧滚蛋吧。”
我刚才拿上桌面的筹码一共就十万,一下子去掉了七八万,基本上不够完成下一局了。
我没有理会叫嚣的中年人,而是对那个工作人员道,“把你们的老板叫出来吧?”
“纳尼?”
工作人员一下没听懂我说啥,不过其余三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当然看不到工作人员玩的小把戏,所在他们看来,分明就是我输了钱玩不起,还要耐在这儿。
中年人大骂一声,八嘎。就要撸起袖子,过啦对我动手。
虽说他前面说了半天我没听明白,不过这句混蛋我还是听懂了,见工作人员似乎对我并不买账,我微微一笑,捏起面前的一枚纸牌。
纸牌相对于其他的暗器要柔软的多,所以飞牌是一门技术活,但如果使用内劲又不一样了,据阿卓说,内劲大成的高手,可以摘叶伤人。
同样的道理,是把内劲灌注到更加柔软的树叶上,那时候的树叶不弱于精铁打造的飞镖,相比较而言,纸牌就简单许多。所以我捏起来,便朝着中年男人弹射了过去。
高速旋转的纸牌,一下就割开了中年男人的领带,他原本还准备扯着领带对我动手呢,等我手里的纸牌飞出,他才惊恐的发现,脖子下面的领带已经断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
中年男人虽然喝了点酒,反应慢了点,但不代表他就傻,我刚才弹射出去的飞牌轻轻松松把他的领带隔断,如果再便宜点的话,岂不是能隔开他的喉咙。
所以男人一下子就给我的动作吓醒了。他慌忙点头吵我鞠躬道歉。一边鞠躬一边后退,紧张之余也没看到背后的板凳,被拌的摔了个狗吃屎。
巨大的地下赌场异常热闹,我们桌子上发生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赌场上其他人的注意,但桌边上的几人都已经被我们的举动给吓傻了,一个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怕我把飞牌也射到他们跟前。
“梆梆!”
我拿指关节轻轻敲击着桌子,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苏美人会意,拿日本话把我说的重复了一边。
这时候,工作人员才意识到完蛋了,自己踢到铁板了,我既然这么厉害,想必也看穿了她刚才的举动,这件事如果闹大对赌场都不是好事。
虽说这种事情,在老板的默许下,可以偶尔发生,为保证赌场的盈利,可刚才这个女工作人员看我定力太好,就忍不住想要试试我。
倒不是真的为了赢那点钱,毕竟赌场一天营业额都在数千万,没必要在我这点钱赌注上花心思。
结果工作人员也没想到,会遇到我这种高手,情急之下,她只能用一个劲在我面前哀求。
既然哀求,对方肯定也要拿出一些诚意,加上这个工作人员又是个年轻的女的,虽说长得没有那么倾国倾城,但看着顺眼。
所以女工作人员一边把胸口的口子解开,一边小心翼翼的给我鞠躬道歉,本就丰满的事业线,再弯下腰来,顿时我就感觉鼻头一热。
就听那女的一边红着脸,嘴里一边叽里咕噜,似乎在请求我。
我问苏美人她说的啥意思,却不料苏美人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直接就喝斥女工作人员,让她自重,赶紧过去找老板过去。
被苏美人一喝斥,女工作人员只能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朝服务台走过去。
我被对方的眼神弄得一阵奇怪,只要继续问苏美人,她刚才说啥,苏美人拗不过我,才不耐烦的给我解释道:“她说她愿意把钱赔给你,然后陪你一晚上,希望你能原谅她。”
“卧槽,所以你就问都不问我,帮我拒绝了?”
我总算明白那女的为啥幽怨了,感情苏美人这是要独霸后宫啊,一想到刚才那女的深深的事业线,我这心里都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当初就多学几句日语了,尼玛,坑爹啊。
苏美人兀自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懊悔,准是猜到我在想啥,不屑的冷笑一声,那模样,似乎再有这样的情况的话,她还能第一时间给我推了。
随着工作人员跑到服务台,报告一个地下赌场的负责人,那人看了我桌子一样,然后带了两个人,走到了我们的桌台边上。
他先鞠了一躬,然后给我解释了一串,似乎打算赔点钱给我了事,我懒得让苏美人翻译,“你别跟我扯这些废话,你们工作人员犯了错,我现在就找你们老板,别和我说这个人是临时工。”
对方被我的话弄愣住了,过了半天,才用结结巴巴的汉语回复我,“尊敬的先生,我们的老板不在这里,我是你们的负责人,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是吗,那行,我今天过来就是来玩的,先把我的筹码赔给我,然后你们赌场陪我玩两把。”
我的话一出口,这个负责人就怔住了,倒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而是他头一回见到我这么自大的人,虽说我刚才看穿了工作人员的换牌,那也只能算是入门级别的高手而已。
毕竟看到换牌不等于会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