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我们在成田国际机场降落,然后办手续,取行李,一个多小时后三人走出机场。乘出租车赶往东京城区,找了一家很普通的小宾馆住下了。
没有鲜花。没有人迎接,我们就像三个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务似的,趁着蒙蒙夜色潜入东京。隐藏了起来。
店家给我提供了一顿简单的晚餐,每人一个小桌,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吃完之后,态度和蔼的女服员走进来,恭恭敬敬的把餐具收拾走了。
日本的女人也许并不是都很漂亮,但大部分都是很温柔的,服务员也如此。
女人走了之后。我刚想洗澡,本多玲奈来了。
“晚餐您还满意吗?”她问。
“是本多小姐特殊安排的?”我一笑。
她点点头,“是的,接下来在日本的日子里,您的饮食起居都由我来安排。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请随时告诉我,我会做出相应的改进的。”
“本多小姐多费心了”,我淡淡的说,“对了,接下来的要见的那个人,有他的资料吗?我想先了解一下。”
“这个人叫野泽,是大衍会的一位功勋之臣”,本多玲奈说,“至于其它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只有这点信息?”我一皱眉。
“这就足够了”。她说,“我们与大衍会的合作这是第一次,彼此之间积怨已久,隔阂很深,对方在这些方面有所保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点点头。“既然积怨已久,那这个人的话我可以信几成?”
“我想您可以试着全部去相信”,她说,“魔法圣殿来势汹汹,他们的目标不仅是我们九星会,大衍会也是其中之一。”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江啸灵本来是大衍会的人,为什么还要反过来对付大衍会?”我看着她。
“她也曾经是九星会的人,现在不也一样对付九星会吗?”她平静的说,“九星会和大衍会有一条铁律是相同的,那就是对叛徒绝不放过。大衍会现任宗主长杉义明上任之后,曾想与魔法圣殿继续合作,但他们拒绝了。那次事件造成了他们之间的决裂,大衍会派出了力量去欧洲想要除掉江啸灵,结果那些人被魔法圣殿全部消灭了。”
“哦……所以江啸灵要连大衍会一起打?”我想了想,“那九星会有没有派人追杀过她?”
她摇头,“据说我所知,没有。”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我顿了顿,“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上午六点,有人过来接我们”,她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您如果想休息的话,我为您准备。”
我一愣,“准备?准备什么?”
她轻轻笑了笑,站起微微一躬,走到墙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被褥,麻利而细心的给我铺好,“您可以休息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呃……其实这个我自己来就行。”
“我跟随您办事,就是您的属下,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恭敬的说,“那……我先告辞了!”
她走了之后,我换好衣服,在简单而干净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擦干身子,回来钻进了被窝。路上有点晕机,头一直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会反而更疼了,于是我又坐起来了。
我静了静心,再次试着召唤唐琪,从那天沈晴给我喝了符水之后,我跟唐琪和老四就无法沟通了,养伤的时候试了好几次,一点回应都没有。明天就要去办事了,我想再试试,万一恢复了呢。
“唐琪……唐琪……在吗?”我等了一会,“老四……老四……你在不在?”讨投广血。
还是老样子,依然没有回应。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夜色,“到底怎么回事这是……真想你们……”
这时一个白色身影在我面前慢慢显现出来,冲我一笑,“先生不必心急,您的两位护法其中一位就在您的附近,只是您和她无法交谈而已。”
我看他一眼,“天服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喝了沈小姐的符水,一个月之内和他们是无法互相感知的”,天服君说,“再过十天左右,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我一皱眉,“到底是什么符水?为什么沈晴喝了就管十二个时辰,我喝了就得一个月呢?”
“那是什么符水,在下也不清楚”,他说,“先生和沈小姐是不同的,因而这符水造成的影响,也不可相提并论。请先生不要担心,这段时间,在下会跟随您左右,做您的式神。”
我一怔,“这……合适么?”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
我想了想,“那就多谢天服君了!”
“先生请不要这么客气”,天服君赶紧说,“您肯帮在下寻找钧儿,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
提到这个,我不由得一阵惭愧,“这段时间也是太忙了,一直没抽出身来去调查钧儿郡主的事,不过请天服君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多谢先生!”他微微一躬。
“其实说来我也的确需要你的帮助”,我说,“日本是天服君的母国,而你本身又是阴阳术高手,有你在我身边,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在下一定不辜负先生的信任”,天服君说,“明日先生还要赶路,请早些安歇,在下为您护卫。”
“好的,有劳了”,我微微一笑,躺下盖好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群马县离东京不远,第二天我们一早出发,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