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山问道:“仙女姐姐,李灵怎么还没有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要不你去看看吧!”
司碧艳道:“你怎么不去看看,非要本姑娘去,你没有腿吗?”
齐恒山为难道:“那可是人家的闺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去?”
司碧艳笑道:“李灵去得,你就去不得吗?”
齐恒山委屈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怎么比得了。”
司碧艳道:“什么关系?”
齐恒山笑道:“就是那种关系了。”
司碧艳问道:“哪种关系?”
齐恒山被问得哑口无言,摇头道:“不管了,我去就我去,大不了被人家哄出来,有什么呀!”
司碧艳笑道:“这就对了,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快去,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
齐恒山来到路宛如的闺房一敲门,里面传来路宛如的声音道:“谁?门没有关进来吧!”
她一见是齐恒山问道:“什么事?”
齐恒山十分尴尬道:“李灵在吗?”
路宛如一指床上道:“那不就是,他需要休息,刚才救我由于仙力虚脱才昏迷过去。”
齐恒山并不奇怪,道:“知道他没有事,我就放心了,原本是来救你,结果自己却累倒了。他也不悠着点,不过你放心,他睡一夜就可以渐渐恢复仙力了。”
路宛如坐在床头道:“都是由于我的体能太差了,害的李郎为我……呜,呜,呜……”
看到她竟然哭了,齐恒山一筹莫展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她,这也难怪一个大男人最无奈的应该就是看到女人哭了。憋了半天他才说出一句道:“别哭了,你一哭我都难受了,要是我哭出来谁都拦不住!”
路宛如一听反而笑了,女人的心就是难懂,刚才还痛苦不堪,片刻就可能笑逐颜开,她擦着眼泪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要学人家哭吗?”
齐恒山见她笑了才松了一口气,道:“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路宛如问道:“难道说你到伤心处了吗?”
齐恒山嘿嘿嘿笑道:“没有!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伤心。”
路宛如看着床上的李灵悠悠道:“那是你还没有遇到一个让你可以付出一切的人,只要你动了真情,就会体会到什么才叫伤心。最可悲的是你遇到的那个人,并不是你的。”
齐恒山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其实这不是最可悲的事,没有过那种痛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路宛如默默的点头道:“或许我该庆幸,让我与到了这个人,李郎你将永远存在我的内心深处,那也会是最隐匿的痛,直到痛彻心扉!”
次日清晨,李灵从睡梦中惊醒,突然看到趴在床前的路宛如。她竟然为李灵守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才昏昏入睡了。
最为难的是李灵,他一时不知该不该将她叫醒,看着她俏脸上堆满了微笑,或许是在做一个极美的梦。是梦就有醒的时候,或许是李灵那目光注视的原故,她忽然醒了,当看到他时又笑了。
李灵问道:“宛如你在笑什么?”
路宛如道:“你可以不要离开我吗?”
李灵摇头道:“不可以!忘记我这个人吧!你会遇到比我更好更值得你珍惜的人,我在你这里只会是个过客,那个人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路宛如笑容僵持住了道:“我不要什么真命天子,我就要你,你不能留下,那就带我一起走。”
李灵苦涩的笑道:“我有妻子,而且还是两个,你不要跟着我,我也不会带你走。”
路宛如灰头土脸道:“难道说我就这样不招人喜欢吗?”
李灵道:“你很好,只是还没有遇到值得你去爱的人。”
路宛如道:“你就是值得我爱的人。”
李灵道:“总之我们不合适,我们要走了,你保重吧!”
就是再不忍,也不能阻挡他们要离去的步伐。还是路宛如一个当得上大当家的女人,怎么会放不下这些情爱之事,于是,又一次大摆宴席为李灵他们送行。
这一次,路宛如喝酒喝得很凶,没有人敢劝她,她也不会听别人劝。李灵只是默默的喝酒,没有劝她,因为他怕劝不好她反而更加玩命的喝酒。她喝多少,他就陪她喝多少,直到喝得她睡倒在桌上。
李灵又一次将她抱回闺房,这也许会是最后一次。他们走时,没有叫醒路宛如,或许这样的离别才是最让人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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