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看见儿子的异状,急忙上前摇晃他的身子,道:“军军,你怎么了!军军!你醒醒!”没想到,经过马‘春’‘花’这么一晃,李凯军居然醒了过来,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众‘床’上坐起来,看着徐水木问道:“妈,他是谁?”
马‘春’‘花’帮徐水木和李凯军做了介绍,李凯军突然从‘床’上跳到地面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徐大夫,您救救我。*哈
马‘春’‘花’和刘文都愣了,不知道李凯军闹的是哪一出,只有徐水木猜出了***分。刚才李凯军的症状显然是鬼压‘床’,只是不知道那鬼现在离开了没有。
徐水木把李凯军扶起来,帮他切了切脉,发现他脉象紊‘乱’,气血两虚,难怪他脸‘色’蜡黄,看来这只鬼已经折磨他很久了。徐水木问道:“你感觉哪有不舒服吗?”
李凯军转了转脑袋,说道:“别的倒没有什么,就是脖子和肩胛这个地方一直很酸,脑袋昏昏沉沉,一直感觉不是很清醒。”
徐水木又问道:“最近晚上是不是一直做‘春’梦,每次都有遗‘精’?”
李凯军看了母亲一眼,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马‘春’‘花’见徐水木一张口就说到了点子上,知道遇着高人了,殷切地拉住他的手道:“徐大夫啊,我们家凯军就‘交’给你了,你可要把他的病医好啊。”
徐水木不置可否,借故上厕所,将童子‘尿’抹在眼睛上,回到李凯军的卧室,立即看到一个‘女’鬼盘在他的脖子上。那‘女’鬼应该是上吊死的,舌头伸得老长,而且赤身**,面‘露’凶光。‘女’鬼似乎察觉徐水木能够看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看。看本书请到徐水木没有捉鬼的本事,安慰了李凯军几句,便从他的房间里退出来了。
马教授连忙问道:“徐大夫,怎么样,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徐水木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伤害过什么人?”
马教授一听这话口风不对,有些不高兴了,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徐水木道:“实不相瞒,您儿子确实没有生病,他是被鬼缠上了,你要如实……”
还没等徐水木把话说完,马教授劈头打断了他,道:“你倒底是医生还是神棍啊,什么鬼啊神啊的,你走,你赶快给我走。”
马‘春’‘花’出生于新中国成立初期,一生受的都是马列主义**思想的教育,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在她的脑袋里绝对不会相信鬼神的存在。徐水木还想要解释,已经被马‘春’‘花’连推带搡给轰了出来。
从马‘春’‘花’家出来之后,徐水木给刘文说了李凯军鬼缠身的事,他没有捉鬼的本事,彩芸又联系不上,只好从研究院搬救兵。他打电话给梁冰冰,很快便接通了:“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开会呢。”
梁冰冰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不过徐水木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口箭腹蜜,所以也并不在意。他简单把情况给梁冰冰说了一下,道:“你看咱研究院还有谁闲着,给我派个人过来呗,这事我一个人搞不定。”
梁冰冰讽刺道:“你不是萨满之神巴鲁图转世吗?怎么连一个小鬼也搞不定。”
徐水木辩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巴鲁图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时灵时不灵,不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是不会出现的。”
梁冰冰道:“我这真没人了,上次让徐有才和叶鹏都逃走了,现在我们得到消息,说两人已经和好,正集结冥教教众,准备围攻北京城,我们正在布防,你要是闲着没事,休假取消,赶紧给我滚回来。”
徐水木挂断电话,直气得牙根痒痒,骂道:“不帮就不帮,老子一个人搞定。”
回到学校,徐水木看到了马楚威,他刚从校长办公室里走出来,金钟大学的校长一直送到了大‘门’外。魏珍珍的死因定‘性’为自杀,警方要求尽快通知家属,将尸体领回处理掉。另外,将芳园查封,任何人也不得进入。
马楚威从车上看到了徐水木,停车摇下车窗,道:“怎么样,水木,去我们局里坐坐?”
徐水木道:“我看还是算了,你们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马局长哈哈大笑着坐车走了,校长看徐水木跟刘文在一起,等马楚威走远后,问道:“这位是?”
还没等刘文回答,徐水木便说道:“我是北京特警大队的,以前跟马局长曾经共事过。”
校长一听是特警,态度立即变得恭敬起来,连忙握手,道:“你好,你好,不知这次来金钟所为何事?”
徐水木道:“其实没有什么事,主要是看望一下我的朋友刘文,没想到正好赶上一起命案,连刘文也被牵连了过去,我听说学校打算把他开除?”
校长连忙道:“不会,不会,刘老师是我们学校优秀的教职员工,向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做事情认认真真,这件事情本来没有什么,都是那个梁月坤,闹得满城风雨,学校已经将其革职,永不录用。这事跟刘老师没有关系,刘老师就踏踏实实工作吧,希望能够为国家培养出更多优秀的人才。”
徐水木道:“只是我听说那个梁主任是校长的亲戚……”
校长连忙摆手道:“徐警官您误会了,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不知道是谁给造的谣。徐警官您在警界一定了解,现在这世道,就是狗仗人势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