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幸福若有形态,那会是怎样的呢?或许幸福像玻璃一样,因为平时从未察觉,但它确实存在证据就是----稍微改变看的角度,玻璃就会映照出光芒,比任何东西更雄辩地主张自己的存在。[t]温柔的世界就近在咫尺,即是虚伪的记忆被玷污,却更能显出透明的琉璃色彩,一直会到永远永远……----堕玥。
如果说清脆,婉转的短笛的声音令人感到心旷神怡的话,那么这个如同月光一样的女人的降临则令人感到安心。
如同月光一般美丽的银色长发和酒红色的瞳孔堪称完美,与堕翼的相似证明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我的孩子……”堕玥停止了吹笛子,将手伸向自己的孩子。
堕翼好像畏惧她一般,巨大的影翼猛然一震,令自己的身体后退百余米。
堕玥摇了摇头,继续开始了吹笛子。
安魂曲一般的旋律似乎是针对堕翼一样,但是却没有攻击性。
只有安魂作用,但是……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堕翼捂着脑袋痛苦的嚎叫着,似乎这对疯狂的堕翼此时却是痛苦至极的。
“你是个好孩子,所以睡吧……”堕玥将曲子吹到**,无数银白的锁链凭空出现在堕翼的脚下,然后迅速的缠绕住他的身体。随即竟然融入他的身体,好像将所有能量全部都锁住了一样。
无论是背后的巨大影翼还是那诡异无比的三个影子,就连双眼中血红和漆黑之色也散去了。
变回普通的血红色瞳孔后的堕翼留下一滴眼泪,口中喃喃道:“母亲……”
堕玥飘身到堕翼的面前,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孩子,你长大了。”
堕翼露出了一丝笑容,被胡乱的能量肆虐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陷入了昏迷。
堕玥顺势接住堕翼,将他放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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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堕玥的丝丝精神力渗入我的精神工坊中。
这里已经是漆黑一片,绝望与哀伤弥漫在这里。
我独自一人坐在这里,眼神中尽是空洞与憎恶。
感受到有人来了,我抬起头来。
月光一样的女人,自己的母亲。
“母亲大人……”我那如同死寂一般的声音响起。
“小翼,发生了什么?”这位母亲靠近自己的孩子,用双手抬起了孩子的脸庞,低声询问道。
“阿瑛,阿瑛她死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如果我能早一点赶到的话,如果我有足够强大的力量的话……”我咆哮着,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堕玥仅仅是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听我将这些听完。
直到我安静下来,才开口,“小翼,你还记的十年前吗?”
“十年前?”
“没错,你和小瑛的初遇。”
十年前,魔界,西北帝域、东北荒域交界处。
作为魔界面积的大陆:帝荒大陆上唯一的俩个地域,东北荒域和西北帝域的交界处,这里有着一片茂密的森林,每棵树都有上百米高,占地近960平方千米。
这里有着种类繁多的植物和魔兽,所有皇家子弟的试炼之地。
“嗷嗷嗷嗷!!!”身上有着多处深可见骨的伤痕的巨大魔兽最后咆哮一声,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这下应该死透了吧……”年仅五岁的我此时还显得略微稚嫩,但作为魔界的皇子他的战斗技巧已经很熟练了。
手持血刃,猎杀魔兽,最后走出森林就是这次的试炼。
割下死去魔兽的肉,熟练地生起火来烧烤是这些天来我最美好的时光。
“嗷呜。”撕咬下冒着香气的肉,我享用着自己的午餐。
“今天是进入森林的第三天,还有一星期就能出去了吧……”我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往包袱里装上烤熟的肉。
噗咚……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是……血缘共振?!
血缘共振是只有血魔天使之间才会出现的现象,但有着直系血缘关系的人是不会产生这种现象的。
难道这座森林除我以外还有其他的血魔天使?
我当时并不知道血魔天使因为某种原因每代只有俩人,并且一定是一男一女。然后同代男女结合产下下一代。
我兴冲冲的冲向产生共振现象的地方,发现一头魔兽正步步紧逼着一个少女。
“真是活腻了,敢伤害我的同族?”血液欢呼雀跃着从我的手腕上的伤口跳出吗,根据我的想法变做无数根丝线,刺穿魔兽的要害。
失去了生命的魔兽轰然倒地,露出了它紧逼的少女。
她有着冰蓝色的头发,身上穿着有些破烂的衣服,紫色的重瞳中带着惊恐。
我笑了笑,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了手。
她迟疑着,但还是搭上了我的手。
我将她从地上拉起,问道,“你好我叫堕翼,你也是血魔天使吗?”
她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是?”我确认道。
“不知道……”少女第一次开口,怯生生的回答道。
“那你的身份呢?也是来森林里试炼的吗?”
她仍旧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呢。”
“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然后出现了刚才的魔兽……”她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你叫什么呢?”
“…………瑛。姓,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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