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突然,低头只顾饮酒的安州刺史赵飞轩猛然一阵咳嗽,貌似喝酒喝得太急太快,给呛到了。
郭业将头转向赵飞轩,故意问道:赵刺史,你可是有什么话想说?还是说有什么心里话,不吐不快?
很明显,郭业这是话里有话。
不过赵飞轩仅仅只是起身,拱手回道:钦差大人,下官身体不适,想早些回去休息休息,这便先行告辞了!
说完,又冲张士元,戴明德二人点点头,转身缓缓离去。
郭业看着这厮离去的背影,心道,我草,说走就走,还挺有个性,这姓赵的,哥们咋就不透呢?
这时,旁边的张士元亮起他那粗犷的嗓门,替赵飞轩解释道:郭御史,莫怪莫怪,赵刺史最近因为赈灾之事,身体疲累不堪,并无怠慢之意。
郭业耸耸肩,无所谓道:不怪,赵刺史替朝廷牧守一方,又如此敬忠职守,以至于身体疲累不堪,令郭某肃然起敬啊!
既然赵飞轩走了,那么这个宴席就没什么意思了,从戴明德和张士元的嘴中,郭业相信根本敲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随即,以自己一路奔波疲倦不堪为托词,跟两人告了辞,带着赵九丑离开了江滨楼,朝着下榻的驿馆回去。
自此,戴明德为钦差大人特设的接风洗尘之宴,因为郭业的离去,而宣告结束。
郭业一走,将戴明德与张士元,还有汝州各级官员留在了江滨楼中
郭业与赵九丑出了江滨楼,走在前往驿馆路上。
郭业发现赵九丑欲言又止,笑道:想问就问吧,憋着多难受?
赵九丑唔了一声,脱口问道:大人,你不会真信了姓戴的和姓张的,那两个狗官的鬼话吧?
郭业置之一笑,仅仅说了一个字:屁!
赵九丑继续冷笑道:那姓张的刺史,真是臭不要脸,瞎话鬼话张嘴就来,什么叫郑州三十万百姓,几乎零伤亡?这他妈不是骗鬼的吗?大人,他是拿你当三岁小孩耍弄呢。
郭业应道:我心里有数,他们愿意拿老子当二百五,那老子就当一回二百五吧。不过九丑,现在有件事儿需要你亲自去办。
大人,请吩咐!#~&?
赵九丑停住了脚步,抱拳聆听。
郭业眯起了双眼,轻声慢慢说道:我觉得那位安州刺史赵飞轩,与戴明德和张士元两人有点不一样。说他们没有官官相护,狼狈为奸,打死我我也不信,但是说赵飞轩和那两位乃是一丘之貉,我又如何也无法相信,感觉里头还有些东西没有摸顺。
所以大人您让我去盯着姓赵的梢,看他有什么诡异反常的举动,是这意思不?
听着赵九丑都会抢答了,郭业不由竖起拇指,赞道:聪明,去吧,注意安全!
赵九丑喏了一声背过身,朝着反方向又原路返了回去。
至于赵飞轩这位安州刺史在汝州城的临时住所,郭业相信以赵九丑的能力,很容易能够找到。
很快,赵九丑被消逝在了郭业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