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凌云和林萌。
两人昨夜在被控制了心神的天鹰修行者带领下,径直从长长的石桥穿越禁制,进入护卫大桥的宏大建筑。凌云首先激发气旋丹田内的水灵珠,爆出浓浓的白雾,瞬间将这宏大建筑完全遮蔽。然后和林萌在这浓浓雾气中悄悄种毒。
呆在沃南河东岸吴忠飞见对岸的宏大建筑完全被浓雾遮蔽,立即带着一万玄甲亲卫迅速穿越长长的石桥,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建筑内的护卫及修行者。
凌云吩咐南宫智华、谢孝良和凌霄然率领本部六千玄甲亲卫控制住沃南河大桥;吩咐林萌和吴忠飞率领四千玄甲亲卫,在一名天鹰大修行者引导下去解决护卫螺髻山西面、北面大桥的天鹰军卒及修行者,接应吴忠毅率领的一万玄甲亲卫进入螺髻山,控制阿尔庭江大桥以及螺髻山北面大桥。
待一切安排妥当,凌云在另一名被控制了心神的天鹰大修行者引导下,一边缓步向螺髻山上走去,一边种下多种剧毒,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山上的三名武王及所有大修行者。凌云并不知道,那三名天鹰武王其中一个,便是曾经在上京和大清河边被黄至惊走的霍启山!
当天色大明之时,吴忠飞、吴忠毅率领四千玄甲军彻底包围了天鹰王宫。凌云没有对天鹰王宫发动突袭,而是与林萌潜藏在天鹰王宫的天合殿内,待上山参加朝会的天鹰文武群臣全都进入天合殿,又听了一阵天鹰君臣的朝议,这才爆出浓浓雾气遮蔽了整个王宫,闪电般擒住了达斯提克。
听这人竟然便是凌云,达斯提克大吃一惊,殿内群臣更是震惊莫名,尽失其度。便在这时,吴起廉带领早已埋伏在大殿外的玄甲亲卫冲入殿内,迅速将所有天鹰大臣全部擒获。
凌云意念一动,大殿内的浓浓雾气顿时如水流一般向他涌来,转眼间,殿内变得无比清明,殿外依旧云遮雾绕,一片迷蒙。
“你不是还在万壑山么,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护卫我天鹰王宫的大修行者呢?难道都遭了你的毒手么?”达斯提克回过神来,无比震惊地向凌云询问道。
凌云没有回应,而是伸手点了达斯提克几处要穴,径直在王座上坐下来,沉声说道:“达斯提克,护卫你王宫的所有大修行者以及山下的禁军及修行者全都被我控制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杀过一名天鹰修行者,也没杀过一名天鹰军卒!我完全可以像你的大王子墨罕洗劫我上京那样彻底血洗天鹰王宫,但我听了你天鹰国的处境后,现在改变了主意,想要跟你商议商议天鹰国民存亡大事,你可愿听?”
达斯提克愣了愣,怔怔问道:“你想怎么办?”
凌云道:“你们的太师不是已经说了么,立即停战!”
达斯提克一听,望着凌云道:“你想停战议和?”
凌云摇摇头道:“现在你还有议和的资格么?我的意思是,你立即率领天鹰国向我大夏投降,不仅可以结束战争,而且可以解救你百万冻饿的天鹰国民!”
听了凌云的话语,达斯提克一时沉吟不语。
凌云看了看大殿内被俘的天鹰文武群臣,又看了看陷入沉默的达斯提克,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前年夏末,天鹰国因为北部奇寒入侵,一直暴雪不断,各地大批牛羊被冻死,国民生存无所依托,以致于饿殍遍野,大批冻饿的国民涌入飞廉州或者大举南迁,甚至还有无数流民趁乱而起,四处哄抢物资,导致国家动荡不安。为百万国民的生存,你们这才不得不大举南征。从天鹰国角度出发,这的确无可厚非。但你们却没有想过,你们发动的这场战争,不仅没有解决自己国家的危机,更让两国无数无辜的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陷入更为深重的灾难之中!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们可谓罪莫大焉!其实,要解决你们的危机,也不是只有战争这条路可走!如果两国合二为一,不仅没有战争灾难,还可以共同应对北部奇寒,这不是最佳选择么!如今,你们的大军已经被我歼灭,王宫已被我攻破,难道还要一条道路走到黑么!所以,你们只有放下武器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听了凌云这番话语,天鹰太师吐尔逊说道:“王上,老臣先前早就建议停战议和了,不曾想凌大将军动作如此迅速,天降奇兵,攻破王宫。望王上以天鹰数百万民众计,还是降了吧。”
一旁的托尔曼见老太师劝谏达斯提克投降,不由冷冷说道:“老太师,只怕你早就暗中投降了大夏,与他们里应外合,这才让他们突袭了王宫,将我君臣一网打尽的吧!”
听了托尔曼这番话语,见达斯提克以及无数天鹰大臣都以异样的眼光望向自己,吐尔逊勃然大怒道:“托尔曼!老夫在天鹰为官数十年,岂是偷生怕死之辈!老夫此番建言不过是为天鹰国民计,怎会如你所说那般龌龊!”
见两人再次争论起来,凌云看了看达斯提克,摇摇头道:“达斯提克,大臣异心而莫能制,你为君也不过如此!若不是见你顾念天鹰国民,心怀善念,我是断不会留下你性命的。”
听凌云贬斥达斯提克,那托尔曼不由又向着凌云怒喝道:“你个奸贼!使用诡计攻入我天鹰王宫,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我们战场上分高低!若你能正大光明地击败我,我托尔曼自当服你!”
凌云听这托尔曼对自己怒骂,也不生气,只淡淡一笑道:“托尔曼,我听说你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难道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