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来,胖子就冲进去放水,还大声地呻吟……
好吧,咱们到床上再谈。她就这么躺在我旁边……虽然人家大婶连孩子都有了,可我觉得还是很诱人啊。我又不是什么久经战阵的老狼,纯情小男生一个,这样真的很容易出丑,还好我在小古面前练就了一些免疫力。
我不由得问她:“这样……算是死了还是活着?”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巫咸说他把我保下来了,说要跟我共度余生,到后来我才明白一开始被他骗了,他依然是想利用我控制妹妹,但他还是被妹妹重创致命。带着我一起进了巫咸墓。”
“这么出来,墓里不就是没有了吗?”我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巫咸会不会发飙?他要是冲出来我可就危险了。”
现在的褒姒可不是蛊,这种状态究竟是什么蛊术造成的我也不懂,上我身的巫咸就会。
区分于一般的鬼蛊,这种状态也是依靠蛊的力量存在,却有活人的思维,可以是看成一团拥有思维的能量体,载体是蛊,但活跃的思维却是人,和科幻里的光脑一个意思。
我估计,她是利用巫咸让我将小古的蛊带走的机会。潜逃出来的。
天啊,我现在才感觉很神奇,传说中的褒姒居然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不用担心,他出不来,只能在墓里逞威风。还有,那墓里就他一个活物。其他的巫咸都被吞噬了,他也是以此维持的。”褒姒说着,忽然笑了,“脸红了?”
靠啊,如花朵般绽放,我拼命想把持来着,但臣妾做不到啊!
于是我抗议:“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尺度,离我远一点?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没经历过啥事的男生,一旦因此把持不住,又该把这个坏印象推到天下男人头上了。”
褒姒笑道:“那就把我当成母亲一样的人,别乱想。”
擦,这可能吗。 我妈哪有这么年轻,们那个时代十几岁就生孩子了,也不管是否因此短命,生下来的孩子与自己年龄差距在我们这个时代就是姐姐辈的,这实在是巨大的代沟。
忽然我觉得哪里不对:“咦,居然会笑,不会是假扮褒姒来蒙我的吧?我还没有把军区部队调来给您乐一乐呢……”
“我为什么不会笑?我现在可开心呢!”褒姒仿佛所有压力一下释放开,“在墓里被那魔头困了几千年,哪怕现在死了也值得,不会是嫌我跟过的男人太多,不干净了?”
经历过世事的大婶可真是豪迈啊,什么话都敢说,压抑过久连礼教都不顾了。
嫌当然是不会的,这模样拿出去也没人敢比,哪怕是在古代,只要不是正妻也没人嫌这个,玩什么不是玩,好看就多玩玩,玩腻了小妾还能随便送人,想送正妻那就是大罪。
好激动,一个做过皇后的人,肯定什么伺候方式都会……那我们中间要不要划条线呢?
“您做过皇后娘娘,应该矜持一点。”我眼观鼻鼻观心心入定,“现在咱们抽空说点正事吧,这样能救出小古……就是妹妹,不是很好吗,觉得巫咸还会有什么阴谋?”
褒姒摇头说:“我不知道,总觉得他是有阴谋的,要对我妹妹不利。”
不利?让小古继续被囚禁就“利”了吗?
我很纳闷:“都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那我得怎么做才好?我不是怀疑想害小古,但好心是一回事,愚昧又是另一回事,好心办坏事也不是没有的,做事情总得理智吧,会不会对巫咸有成见?”
这个成见当然是有的,巫咸让人捉了她们姐妹回来,我估计把息壤送回去姒家就可以取信于人了,这对姐妹就是失踪人口了。然后又是把妹妹活埋,又是把她弄得不死一直困在墓里嗨皮,没有成见才怪了。
褒姒却说得很坦然:“成见确实有,我一度很想死,连这魂都不要了,但是我更了解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我感觉他要做一件大事,虽然他对妹妹失去了控制,但只要留着我,总有一天妹妹会找过去的,他一直在等着!”
就这样?
算了,我是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一二三来,旅途劳顿还是多睡一下的好。
“我先睡觉了,拜托不要骚扰我,有什么事看看再说,都两千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稳重。”我眼皮子打架。
可褒姒却兴致很浓:“知道吗,我随着一出来,心情就变好了,我好想看看这个世界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哇,今天过来的时候,那钢铁巨兽竟能在地上跑这么快……”
废话,高铁测试可是能赶上飞机的,但是我受够了:“消停一点,皇后娘娘请自重,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巫咸别有用心,提防着就是了,让我睡一下,精神状态好才能理智地思考。”
……
我做了一个梦,好过瘾,隐约间我意识到要早起洗内裤。
但那啥以后,尿意就上来了,我朦朦胧胧地起身,看看周围,黑暗中好像并没有褒姒的存在,她应该是在我身上……也罢,反正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这就到卫生间换了吧。
进去卫生间,我迷迷糊糊撒了泡尿,才把脏裤子脱下来,就听见一个声音幽幽地说:“救我……救我……”夹住尽弟。
我眼睛都半眯着呢,听起来怎么会是男声?
于是不耐烦地说:“过了啊,小姒,成年人没有这么玩的,妹妹活埋的时候没成年,自己可是什么都经历过了,这样搞有意思吗?”
没有回音,那声音继续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