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躲在屋外看兵痞正心痒难熬的等着同伴出来,没想到同伴出是出来了,可是方式实在出乎意料,连忙围上去,却发现两人的鼻子打歪,嘴唇打裂,牙齿打落,“依依呀呀”地说不出话,心中大吃一惊,刚要询问,便发现空中下了一场饭菜雨,砸在身上隐隐生疼。
想到自己加的“料”,士兵们心中一阵恶心,纷纷对着冷冷站在门口的萧逸飞喝骂起来。他们虽然不敢抢先动手,但当了多年兵,每个人都学会了一身骂人的好本领,这一刻起了性,更是什么污言秽语都骂了出来,只是顾及萧逸飞的贵族身份,并没有殃及家人。
他们虽然骂的难听,萧逸飞却只当驴叫,只是走上前对着送饭来的两名士兵道:“下次你们想来作弄我的时候,先掂掂自己的分量,现在给我滚。”
“得了便宜还卖乖,贵族又怎样,惹毛了我们,一样揍你丫挺的。”
不知为何,这句话他们只敢在心里说。他们才知道这位年轻的副官发怒,竟然如此可怕。
现在怎么办,不敢动手,但就这么退走又不甘心,兵痞们当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这是怎么回事?”
兵痞们闻声大喜,当即有一名机灵的士兵回报道:“报告郭将军,张建东和马谢祝两人给萧副官送饭,可萧副官对饭菜不满意,就让影卫把两人踢出来了。”他不相信看似文质彬彬、眉清目秀的萧逸飞有如此实力,想当然的认为是影卫所为,却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张建东是之前那脾气暴躁的士兵,现在却像是一个向大人哭诉的孩子,用漏风的嘴巴道:“郭……郭将军,你要给我们做……做主啊!”
马谢祝的表演则是高明的多,虽然没有哭诉,整个人看上去奄奄一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嘴里嗫嚅着,就差吐出“这是我的党费”的经典台词了。
见到自己的士兵被一个外人如此“欺负”,郭元铭以及他身后的侍卫眼中都冒出一阵凶光来,紧紧地盯住了萧逸飞,道:“萧副官,这件事,你想要怎么交代?”
“郭将军,我相信你也不是蠢人,你这两名手下是什么德行,你比我更加清楚。所以如果要交代的话,也是你给我交待。”萧逸飞认出这位郭将军正是因为自己去帐外搬椅子的人。
“即便我手下的士兵做错了事,也轮不到你来动手。”郭元铭上前几步,竟然直呼其名道,“萧逸飞,你今天不向他们赔罪,就别想轻易离开。”
“向这群卑鄙之徒赔罪?”萧逸飞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他们配吗?”
郭元铭大怒,他身后一名身高近两米的彪型巨汉活动着身体,狞笑着上前道:“来来来,就让我来陪你玩玩,如果我被你打伤了,肯定不要你向我赔罪。”
萧逸飞笑了:“陪你玩玩,你算个什么东西?”
好你个纨绔,在我们的地盘你都敢这么嚣张!那大汉只觉一股忿气从脚底直窜脑门,双眼瞪成了铜铃,忍不住大喝了一声,伴随着口水四散喷出。
萧逸飞连退了三步躲过了口水袭击,马谢祝突然有力气了,大喊道:“只会逃跑的胆小鬼,无能。”
无能,无能,无能!旁边的士兵也鼓噪起来,鄙视之色溢于言表。
一个男人最不愿听到两个字是什么,相信“无能”两字即使不排名第一,也至少在前三名之内。
彪形大汉呵呵笑道:“原来是无能的家伙,难怪连和我玩玩都不敢。啧啧啧,别担心,我不会打死你的,顶多弄断你几根骨头而已。”
“陪你玩?”萧逸飞快步向彪形大汉走来,“那我就玩玩你。”
彪形大汉眼角看到郭元铭微微点头,心中有了底,看到萧逸飞已经来到了自己攻击范围以内,大喝一声道:“也让你尝尝鼻子被打歪的滋味。”说完向前一步,右拳带起一阵劲风击向萧逸飞的面部。
这一拳虽然看上去威风凛凛,速度却并不快,威力也不大,毕竟大汉也怕自己一拳把萧逸飞给打死了。
但面对这并不算凶狠的一拳,萧逸飞竟然没有避开,不是他避不开,而是他根本没有避开的意思。而大汉的拳头堪堪临近萧逸飞面庞的时候,竟然停住了。
不是他不想打,而是这一拳实在打不下去。
不但是大汉,就是郭元铭乃至周围所有的士兵脸色都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因为萧逸飞身后那一对雍容华贵的翅膀深深刺痛了他们的眼睛,也表明了对方的身份,他是一名家庭背景极其深厚的贵族。
左武卫一直是以平民军队的形象示人,马挺也是凭借军功一步步从普通士兵当上大将军,平时对士兵愈发照顾,这样虽然保持了军营的向心力,却也使一些士兵目无尊长,淡化了军中的等级秩序。
在一开始,萧逸飞的副官身份并没有给他们多少威慑力,副官怎么了,上一个副官还不是在城里因为喝花酒时争风吃醋被人耻辱的干掉?他们根本不认为就凭萧逸飞一个人能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当他们看到萧逸飞身后那双代表着身份的翅膀时,才突然想起了双方的巨大差距,那几乎是天与地的距离。
所以,一看到萧逸飞身后比大将军明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光翅,大汉硬生生止住了拳势。
萧逸飞却并没有收手,右手扬起,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大汉的左脸上:“平民殴打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