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早已想到了这一点,那些听话的被我用钱给打发走了,至于那些不听话的,我只能让他们永远都再无法开口,至于管家?他知道的太多,留着始终是个祸患,所以……”
郑婉儿双目血红,慢慢的起身靠向自己的女儿,手,紧紧地捏住洛玉姚的下巴。
“姚儿,你不会出卖娘的对不对?你应该最清楚娘的手段,对吧?”
洛玉姚颤抖着身子,机械的点了点头,结结巴巴的回答。
“不……不不不不……不会……不会的。”
郑婉儿松开手,慢慢坐到椅子上,机关算计的她却唯独忘了还有一个楚儿,更加没有想到洛夕颜也早已知道了洛御风的身世。
第二日,墨王府内。
“可恶!那母女居然敢这般陷害颜颜,简直该死!”
君御墨听着残影的汇报,气的火冒三丈,拳头握的咯咯直响,青筋暴起,隐在面具下的脸凝聚着冰寒的气息。
“颜颜如今伤势如何?”抬眸看向面前之人,那目光阴冷而可怕。
残影不敢直视,低头抱拳回答,“洛姑娘替她那个小丫鬟挨了大半的板子,若不是她的身体底子好,恐怕就……”
“走。”
靖国府楚儿住处,洛夕颜忍着背部的剧痛,端着热水和药酒走了进来,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楚儿看到她,挣扎的想要从床上起来。
“躺着别动!不然伤口会感染的!”洛夕颜开口呵斥住她,拉过一条板凳,将东西搁置上面,动作麻利的撕开她的衣服,顿时一条条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伤痕映入她的眸中!
洛夕颜不由再一次握住了粉拳,天杀的郑氏母女,我会让你们知道伤害我所在乎的人是怎样的下场!
轻轻的洗好毛巾,慢慢的擦拭着楚儿的伤口,极力克制着在眼眶内打转的泪水。
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楚儿背上的伤口,力度把握的恰到好处,以免她觉得更痛。
“小姐,你快住手,奴婢怎么敢让您给奴婢擦伤口上药呢,您身上也还有伤呢。”
楚儿流着泪,挣扎着想要起身,口中急切的劝阻着洛夕颜。
洛夕颜一把将她按下,“好好躺着,别让我生气。我的伤没事!”
口吻异常冷漠,没有任何情感,眸底是隐含的肃杀。
楚儿无奈,只能顺从的趴在那里,心里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这条命便是小姐的了,此生为牛做马,报答自己主人的恩情!
“微臣拜见王爷,不知王爷前来有何吩咐?”
大堂之上,君御墨坐于主位,冷傲的俯视着跪倒一地的人,隐在面具下的脸上满布寒霜。
“颜颜呢?”
话语寒冷入骨,让所有人都不敢抬头,洛正威闻言,急忙回答。
“颜儿近日身子有些不便,所以没能及时来参拜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既然不便来见,那本王就亲自去找她!”君御墨起身欲走,却被拦了下来。
“王爷且慢。”郑婉儿忽然间开口,抬起头来,满脸堆笑,那眼角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
“王爷,我家颜儿还是待字闺中,从未许配他人,您与颜儿似乎也不算熟识,您就这么冒然前去一个未出阁女子的住处,这对我家颜儿的名誉恐怕不好吧?”
这个丑八怪怎么总是来破坏我的事情,洛夕颜那贱人到底是怎么勾搭上这个人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也是个王爷,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决不能让他见到那小狐狸精。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颜颜如今已是本王未过门的娘子,本王要去看自己的娘子,又有何不可!”
君御墨清冷漠然的嗓音响起,仿若冬日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什……什么……”望着那孤高冷漠的远去的背影,这边的一干人等全部呆若木鸡。
洛夕颜仔细的抹上了最后的一道伤口,将一块光滑的绸缎轻轻附在她的背上,这才把被子给她盖上,以免被子擦到伤口。
“小姐,您的伤……”见洛夕颜端着水盆往外走,楚儿抽着鼻子问道。
“我没事。”洛夕颜定了定身,没有回头,她不愿让楚儿看到她此时的脸色是多么的苍白。
纵然她这一个月来已经将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但原主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了,而那一顿打,全部打在了她的背部,脊椎之上,现在的她痛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但她依旧咬着牙硬撑着,她不允许自己倒下来,绝不!
刚刚走出房门,嘲讽的话语飘入耳畔。
“呦,这不是我们自命清高的大小姐吗?怎么?竟然变成了这么个鬼样子?连这么一个区区水盆都拿不住吗?还真是矫情呢!”
说话之人正是断魂刚来到这里时,欺负侮辱她的那个“凤姐”,此刻她靠在门边的墙壁之上,一脸得意的挖苦着洛夕颜。
洛夕颜没有理睬她,只是强忍着痛,拖着沉重的脚步颤抖着向前走着,“凤姐”见状,不由怒火冲天,迅速上前,猛地撞向洛夕颜,手肘狠狠地打在了洛夕颜背部。
“咣当!”水盆落地,洒了一地,洛夕颜更是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痛的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气。鬼王专宠之终极霸妃:
“哎呦,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大小姐,奴婢这老眼昏花的没看清楚您,您老人家可千万别怪罪奴婢啊!”
“凤姐”走至洛夕颜身侧,假惺惺的开口,“奴婢真是该死,大小姐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