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肖悦瞪大眼睛盯着他,双手交叉护在身前,冷着脸警告他:"慕向恭,你别乱来哦。我警告你,你要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定废了你!"
"哦。你准备如何废了我?"慕向恭歪着脑袋,表现出了很感兴趣的模样。
肖悦瞠目结舌,眼前这男人真的是慕向恭吗?她怎么有种一点都不认识他的感觉?!
不等她开口,慕向恭右手两指捏着她的下颚,逼迫她与他对视。一点点凑近,沙哑的声音中带有危险的气息:"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肖悦拧眉,不懂这货为什么又换了一种语气说话,他这是大梦初醒。所以变得这么阴晴不定了吗?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慕向恭突然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轻轻地,不疼,却很酥麻。
他是醒来了,可是身体各处机能都还没彻底复原,双腿也不能下地走路,只能等着她来见他,可她居然每天待在家无所事事,也不来医院看他一眼,真真是气得他肺都疼了!尽估鸟亡。
为了现在这一刻。这一个星期他日日夜夜地让医生帮他做康复治疗,直到进来这个包厢之前,他都是一直坐在轮椅上的。
下一秒,慕向恭又轻咬她的耳垂,阴测测的开口:"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肖悦心底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眼角极不自然的抽了抽,这个男人先前抱怨和委屈的语气,简直就如昙花一现般快速消散,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她大脑飞速运转,立刻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还要做贼吗。想去偷什么,可能我可以给你望风。"好吧,她也觉得自己堕落了,但此时此刻,她只是想安全离开而已。
"哈哈哈......"慕向恭突然靠在她身上笑了,全身的重量压在肖悦身上,肩膀抖呀抖的特别厉害,可见他此时有多么地高兴。
肖悦气结,这很好笑吗?
似乎是笑够了,慕向恭一点点抬起头来,眸子里浮现有如星辰般闪亮的光泽,目光下移,落在她的红唇上,"我现在想偷......"你的唇。
最后三个字,消失在慕向恭的嘴边。
肖悦全身僵硬的靠在墙壁上,只感觉到两片温热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唇,辗转撕磨,一寸寸碾压,她紧闭的牙关,也被他霸道的强取豪夺之态撬开了,紧接着呼吸被夺走。
这一刻,她慌了,心乱了。
肖悦突然恼了,在丧失理智之前,用力推开了他,可能是她用力过度,慕向恭的身体往后退的时候踉跄了几下,差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她皱了皱眉,"慕向恭,你要玩,你要偷人请你去找别人,我是正正经经的女人,不是供你发泄的对象!"
他把她当做什么了,在一个娱乐会所的包厢里,一会儿说要做贼,一会说要偷她,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慕向恭眸光微闪了一下,在稳住身体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翘着一条二郎腿,慵懒的语气陈述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还是我的女人。"
肖悦眉头一直拧着,对于他的话自动过滤,一只手伸向他,"把我的包和手机还给我,现在太晚了,我要回家。"
慕向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闭上眼睛假寐,"出去会有人给你。"
肖悦一听,想也不想就朝着包厢门口走去,她今晚上被这个男人像猴子一样戏耍,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离开,自然是一秒也不肯多停留的了。
等她打开包厢的门,果然看见熟悉的两个面孔像两尊门神一样屹立在门口,一如医院病房门口的情况般,其中一人把手提包和手机都交给了她,另外一人则对她说:"二少夫人,请您再等五分钟,慕家的车马上就到了。"
"嗯,我下去等。"肖悦点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这两个保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起叹息着摇了摇头:唉,二少真可怜,又被二少夫人抛弃了。
他们两人有心想帮,但又担心会适得其反,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只希望心细的二少夫人能够发现在楼下大堂里的轮椅吧。
肖悦拿回了手机,很想打个电话把顾漫漫骂一顿,若不是她把自己叫来,又怎么会在这里碰见慕向恭,现在都有些怀疑顾漫漫和他们都是串通好的,至于目的,还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在愤怒中的肖悦,很自然的就忽略了大堂里的轮椅,她看见了,却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这地方又没规定身有残疾的人士不能进来,只要有钱,有名,有势就行了。
等了十五分钟后,慕向恭睁开一双如鹰犀利的眸子,怒声喝道:"怎么还不进来?"
这时,门口的两名保镖也只能接受二少夫人离开的事实了。
"很抱歉,二少,在过来的路上堵车,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两人推着轮椅走进了包厢,低头解释道。
慕向恭阴冷的语气不含一丝温度,"我只是行动不便,智商还没退化,就开始把我当傻子?"
闻言,两个保镖身形一凛:"属下不敢。"
"记住了,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谎。"慕向恭淡淡的警告一句,他要的是服从命令的属下,而不是私自替他做决定的人,看到两人紧张的神色,他说道:"走吧。"
是他太激进了,毕竟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有些事做起来还真的是力不从心,不过那个女人竟然敢三番两次推开他!
嗯哼,他又有一个惩罚她的理由了!
在回医院的路上,慕向恭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