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以后,天海叔先说话道:“你这情况有好转了吧?”
林少军嗯了一声反问道:“你呢?”
“有力气,就是走起来还不太自然,还得一阵子吧!”
“不碍事,现在工作都有人负责,就是战斗力比较欠缺。”
“我知道,所以我这趟来找你其实是有点事。”天海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才又继续道,“我有个战友原来在边防工作,上个月犯了错被开了,现在待业在家,我在想,你能不能收留他?他格斗什么的非常厉害的呢!”
“为啥被开?”
“那什么,跟女人有关,不是很光彩,但确实被整的。”
“这样啊?”林少军思索了几秒,“我倒是不介意,要不你找欧阳燕问?看看她的意见。”
“行,我有空问问。”
他们正说着,欧阳燕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饭盒和一袋水果,看他们笑的那么愉悦,就问了一句在谈什么?林少军刚打算回答,手机响了起来。是林苏凝的回复,他赶紧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面,拿起拐杖,对天海叔说了一声你随意吧,然后急急的回了房间接听。
电话接通,林苏凝那边却是沉默,最终还是林少军先开的口:“林小姐,我的脚在治疗了……”
林苏凝那边嗯了一声,从她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心情不怎么好:“那我就放心了……”
“对不起,现在才给你电话。”
“我明白,有些事不能强求,你好好的吧,我有点忙,就不和你说了……”
没等林少军答应,林苏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林少军心里那个哭啊,他感觉林苏凝是恨上他了,指不定觉得他狼心狗肺。这不奇怪,欧阳燕那些话,欧阳燕是他的秘书,她当然认为那是他的示意。
三天以后的清早,林少军家门前停了两辆白色商务车,前一辆坐的是周若风的父母,他们一起下的车。后一辆坐的是张晓碧她妈张雪梅,管家,以及尤家艺和一个很年轻很斯文,戴着明显就是尤家艺的表弟了,他大概没怎么来到这种破小地方,所以下车以后到处张望,很好奇的模样。
林少军他们都在门外迎接,排成一排,不过林少军因为腿不方便,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周若风的父母主动走过来,张雪梅则被管家推着过来。场面很奇怪,现场不到二十个人,一个坐轮椅,两个撑拐杖。不过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堆着喜悦的笑容,喜事临门的感觉。
走到了林少军的前面,周大同摸了摸自己的秃头道:“你这情况我就不和你握手了,拍拍肩膀不介意吧?”
林少军呵呵笑道:“你是长辈,你揍我我也不敢介意呢!”
周大同轻轻拍了拍林少军的肩膀:“还能跟我开玩笑,你很乐观嘛?”
“必须乐观啊,咱们里面说话。”
“好,你先请。”
大家一起进了屋,顿时把屋里塞满。
坐下来奉了茶,林少军一个个给他们做介绍,当介绍到马小玲时,马小玲抢先道:“我是借住的住客,我叫马小玲,这是我儿子郭靖,旁边这个是保姆范月红。”
借住,谁信?不过都是聪明人,知道这关系肯定扯不清道不明,也就没有追问,而是喝着茶、吃着水果和糕点谈了起来。不过谈的都不是正事,至少不是结婚的事,而是开玩笑,谈工作、生活等等。都是长辈嘛,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得了解清楚后辈生活工作各方面的情况。
一上午就那样飞快成了过去,中午林少军家里开了两个桌子吃饭,标准的杀鸡宰羊。鸡是种植园养的走地鸡,羊是林振北提供的一级山羊,由欧阳燕负责原只烤,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学的技术,烤出来的味道一级棒。其它菜式有一半是标准的青云街式,一半是欧阳燕那边的人做的贵州菜。
饭后林少军这边的许多人都去了忙碌,马小玲也带着孩子去了睡觉,范月红和张雪梅的管家则在收拾卫生。林少军和周若风的父母,周若风、张晓碧、张雪梅、尤家艺上了楼顶,坐在遮阳棚下面开始谈正事。是由尤家艺开的头,这女人早就做好了婚庆计划书,薄薄的两张纸,先给三位长辈看,接着才给后辈看。
计划做的不错,但却是典型的土豪婚庆模式,林少军看完了显然是心里有意见。不过这种场面,他辈分小之余又不是亲属,所以不太好提出来,甚至周大同问他意见的时候,他都没有说:“我尊重你们的意思,你们看吧,如果要进行些修改,我们就修改。”
周大同道:“这是你的地盘,得征求你的意见,我们家属都属于客人是吧,客随主便。”
周大同就是会做人,和周若风不一样,多谦虚啊?不过纵然他这样说了,林少军还是感觉不提意见比较好,他把目光转到了周若风身上道:“新郎官,还是你说吧,你要怎么滴?”
周若风目光注视着手里的计划书,嘴里道:“这个嘛、这个嘛……没啥问题,就是回礼方面,糖果礼盒会不会太寒碜?”
张晓碧嗯了一声道:“那送黄金,每个盒子放十克好不好?”
周若风抬起脑袋瞪了张晓碧一眼:“能不挤兑我么?我不是这意思。”说着,周若风悄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林少军,这都已经成了习惯,但凡遇上麻烦需要帮助,总是把希望寄托在林少军身上。
林少军思索了几秒道:“可以送些有纪念性或者比较实用的小玩儿,比如女性送唇膏,男性则送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