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呆了,对着师傅问道:"师父,那鬼子已经被处理了么?"
心想,这也太简单了一点吧,似乎没有什么难度啊。
师父却摇头,对我说道:"哪里那么简单呢,等着吧。"
说完之后不管我怎么问怎么好奇师父都闭嘴不说话了,我看了也只能是干着急。
到了深夜,大家都有些害怕了,虽然毛癞子现在没有发生什么状况了,不过看着也挺渗人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大家都觉得这里的温度似乎有点冷,站久了就有点受不了了。
师父似乎是知道大家的想法,便让大家都回去,留下我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毛癞子。
大家一听,客气了一下之后也就各自离开。
剩下我和师父两个就这样对着毛癞子坐着,说实话,即便挨着师父我也感觉挺吓人的,因此尽量将目光转移开,不在毛癞子身上停留。
师父知道我害怕,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不闻不问的,就让我一个人害怕着。
我愈发的觉得师父今晚上太诡异了一点,不过他不给我说,我也不好问,就尽量靠着师父更近一点。
那晚上实在是太安静了,连一声狗叫一点虫鸣都没有,天上虽然有月,不过暗淡无光,不但没有让我增加一点胆气反而让我愈发的觉得诡异和害怕。
要不是我看着师父还在我身边估计我早就吓得崩溃转身就跑了。
这种强大的压迫力让我相当的难受,差点就忍不住跪了,最后实在是太累了,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是被硬生生冷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全身都打着摆子。
我下意识的朝着毛癞子那边看了看,幸好,还是绑着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来。
然后就想要看看师父,毕竟师父是我一切信心的来源。
不过这一眼就直接把我给吓傻了。
因为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原本我还有足够的胆气面对这些恐怖的东西,不过现在师父竟然直接不见了,这就等于是直接摧毁了我的信心来源,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豁然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迫切的想要捕捉到师父的身影。
四周没有雾,我的视线却并不能很好的延伸出去,所看到的范围一直都锁定在了毛癞子他们家院子之内。
我知道这肯定不正常,不管是师父失踪还是我的视线不能延伸到正常的范围,毕竟跟着师父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
我站起身来,努力的活动自己的手脚,一边努力的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大声的唱起歌来,这时候我也不管什么腔调怪异了。
岳飞的满江红被我唱成了四不像,不过现在我显然不会去理会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
碰到这种诡异的事情,越是慌乱越是畏惧其实就越是被某些东西给趁虚而入。
其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霉运和旺运的关系,精气神这三点对于一个人来说相当的重要,容光焕发胆气十足自然能够帮助你强大自身气场一定程度上让那些东西不敢轻易打你的主意。
第一次独立面对这种诡异的场面,我肯定难免心虚,因此我必须想尽办法给自己壮胆,增加自己的气场。
满江红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其实,太祖的诗词是更好的选择,毕竟伟人的天罡之气对于现在的我是很大的帮助,可惜蛋疼的是我根本不能将太祖的诗词背完全,因此,那时候唯一的选择就是名气很大的满江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即便是被我唱得荒腔走板的满江红也给我带来了一点帮助,让我的身子感觉没有那么冰冷了。
不过这一点点好转的开始在我看到毛癞子的时候就彻底的化作了乌有,我那时候哪里还想着唱什么满江红,直接哇的一声一下子就鬼叫起来,想要跑,双腿却不由自主的打着摆子,最后干脆就是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在毛癞子身上停留视线,不过之前却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锁定在了毛癞子的身上,就像是一下子迷糊了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等到看到了,一切就都完了,因为这时候毛癞子带给我的惊恐已经远远超过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毛癞子的一张嘴已经张大到了相当恐怖的程度,我根本无法想象一个正常人类的嘴可以打开到那么夸张的程度,估计能够直接塞进去一个椰子。
而在毛癞子张开的嘴里面,一只黝黑色色像是风干的鸡爪子一样的手正在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而且那手上还长了长长的白毛,看起来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这时候连脑袋都没有看到呢,就一只爪子就把我吓得鬼叫起来,想想也真是够丢人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甚至我自己心里面都这样认为的,不过,我还是无法抵御我心中的恐惧,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转身就跑。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跑去哪儿,就想要离开那玩意儿越远越好。
心里面把师父给骂了不知道多少遍,这该死的老头儿怎么在关键时刻就消失不见了?该不会是被那个女鬼给勾走了吧?
在我十年的生命之中已经习惯了师父给我带来的安全感。现在在我最着急最惶恐的时候,师父竟然不见了,这给我带来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没了命的跑,最后跑到实在是跑不动了,全身的肌肉扯着痛,呼吸就像是要命一样,停下来之后,等到抬起头一看,再次被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