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国公夫人几次插话都没能成功,她自然知道自己女儿做的很多地方都是不对的。但是不过是仗着在自己娘家有娘跟哥哥护着,所以才会这般无所顾忌罢了。她这个嫂子素来嘴角厉害,说出的话都是夹着刀锋的,字里行间就把她们母女给死死的定住了罪名,气得她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脸都绿了。
“哥,娘!”令国公夫人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婧儿至今无孕,怎么也不问问善长一个月能在她屋子里几回,嫂子说得好听,难不成院子里的那些通房妾室都真的是摆设不成?”
夏善长这下子真的是生气了,也顾不得别的就说道:“岳母,要不是楚婧性子强势,每次我去她哪里,不是冷眼嘲笑,就是恶言讥讽,我就算是泥捏的也还有三分土性呢。若不是我娘几次三番的劝着我,这媳妇我早就不想要了!”说着压在肚子里的那股子恶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般,一下子都吐了出来,“若不是爹娘跟祖母劝我,谁愿意娶个毫无妇德之人,岳母可别说选秀的时候那些传言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然的话令国公府的嫡长女怎么就会被送出了宫。男子汉大丈夫,谁愿意头顶上带点绿。本身妇德不修进了我家的门就应该恪守妇德,孝敬公婆,敬爱丈夫,可她都做了什么?岳母还是好好的做你的令国公夫人吧,娘家的事情少插点手,难不成楚婧一辈子不生育,我夏家就要断子绝孙不成?难怪楚婧言行如此,果然是上行下效。”
这话说得令国公夫人脸色一片铁青,捂着胸口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岳母大人可别晕过去了,若你身体不好令国公若是知道了只怕欢喜的让许姨娘替你管理中馈呢。”
这话一出,令国公夫人愣是没晕过去,却转头抱着甘太夫人哭起来,“都是嫂子教的好儿子,当着我的面都能这般,可见婧儿在她手里吃了多少的委屈,娘,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信国公府闹成一团,****都有新鲜的消息传出来,整个京都这个年都在这巨大的八卦中兴奋度过,缓解了过年的各种疲劳。
上元节徽瑜跟姬亓玉都进宫赏灯,昭姐儿却是留在了家里,给她报了病并未带上。上元节一过,年味的气息就慢慢的淡了,所有的一切重新恢复轨道。
“这样说来是你让人通知了楚婧夏善长金屋藏娇的地方?”姬亓玉看着徽瑜问道。
徽瑜就点点头,“夏善长金屋藏娇的后面隐隐有夏冰玉的手笔,再加上敏贵人的事情让我生疑。虽然没能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夏冰玉插手,但是只要能让她分不出精力对付楚珂就足够了。”
姬亓玉看着徽瑜,只见她面容上带着几分不耐,很明显夏冰玉做的事情让她感觉到很是恼怒,所以这次出手才会这么的毫不留情。她明知道楚婧的性子是什么样的,直接就把事情捅给了楚婧,让她知道自己丈夫不仅私藏外室还有了身孕,这对楚婧来讲无异于是在她的骄傲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而且,姬亓玉还有种预感,徽瑜还会继续行动,他已经很久没能感受到她这么发怒了。
“你还要做什么?”
徽瑜听着姬亓玉话里的确定,这个问句就直接让她知道,他是很确定自己还会继续出手的。许是这样的心灵相通,让她微微一笑,“始作俑者若不能得到惩罚,我岂不是白费了心机。”
徽瑜竟然是剑指夏冰玉!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很有难度的,毕竟夏冰玉是宁王妃,根基深厚,又有宁王相护,想要真的做些什么不太容易。不过这件事情要是让他来做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更简单粗暴而已。
“怎么做?”如果她心软,他不介意替她出手,他看着宁王那一家子都不顺眼。
“我可没时间跟她们玩水磨工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徽瑜冷笑,夏冰玉其实做的没错,唯一错的就是没把善后工作做好,让她捉到了把柄跟证据。想来当初夏冰玉应该是